这边,南曲儿和安雨落正在往回走,南宇墨只找到了魏新。
二人往静安区那里走,或许是知道这里住的都是王宫贵胄,所以摊贩们都不敢靠着离太近,若是打扰到了哪家老爷,惹恼了人家估计会打自己一顿。
“还好今日花朝节,路上挂着灯,不然这黑漆漆的怪吓人的。”南曲儿抱住安雨落的胳膊有些害怕地看着四周。
“原来你怕黑呀!”安雨落忍不住逗逗南曲儿。
南曲儿听到安雨落略带玩味的话就不高兴了,立刻松开了安雨落的胳膊,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妆容道“没没,才没有呢!我怎么可能怕黑!我坏人都不怕这又算点什么,哼!”说着南曲儿自己走到前面去了。安雨落看着南曲儿逞强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你看吧,我跟你说啊,我可厉害了,坏人到我手里,那可是会被吓得屁滚尿流,跪地叫爷爷!”安雨落就静静地听着南曲儿将她的是光辉事迹。
“反正有我在,谁都欺负不了你!”说着南曲儿回头冲着安雨落拍拍胸脯。
安雨落还一脸配合地说“是是是。”
就在这时,南曲儿身后突然出现了几名拿着大刀的蒙面黑衣人,南曲儿还背着身子跟安雨落说着,丝毫没有察觉身后的危险。
那几名黑衣人本来隐匿在了黑暗中,但是大刀因为光的折射而闪了一下,安雨落才把目光望向南曲儿的身后,然后停下了脚步,笑容僵在了脸上。
“你怎么了?”南曲儿疑惑安雨落为什么停了下来,而且脸上的表情怪怪的,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身后,还以为魔怔了用手在安雨落的面前晃了两下。
“别说话,我说一二三,跟着我跑,听见了没!”安雨落一把握住了南曲儿的手腕,然后压低声音说道。
“怎么了?”南曲儿正要回头,安雨落还没得及喊数便拉着南曲儿往后跑去,因为她看见黑衣人的刀动了。
“喂,怎么了?”南曲儿被拽着跑十分不解,但是两人还没跑几步,便被身后的黑衣人拦住了去路。
安雨落一下子刹住了脚步,然后把南曲儿挡在身后。
南曲儿这才看清这几名黑衣人,没想到自己回个王府竟然还有敢来劫持自己,一下子火气上头,直接推开了安雨落的手上前道“你们是谁!”
几人不说话,还是保持着持刀的姿势。
“我们走!”见几人没动静,南曲儿拉着安雨落转身要走,没想到一把大刀直接拦在了二人面前。
“你们大胆!知道我们是谁吗!我是当今平南郡主,她是当今惜柔郡主,皇上亲封赐府邸的异姓郡主,你们若是敢动我们一丝汗毛,皇上,我父王还有六皇兄七皇兄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南曲儿叫嚣着,但是安雨落有些扶额,这些人一看就是来劫持的,这一自报家门,人家一瞧身份不小如今身边又没有一个保护的人不劫持你劫持谁呀!
“呵呵呵哈哈哈!我们找的就是郡主!本来还不确定,没想到你却自报家门了!”领头的一名黑衣人开口笑道,然后冲着身边另外两名黑衣人点了个头,三人直接走了上来。
南曲儿哪受过这等气,准备着上去跟他们干一架,伸手一摸自己的腰身打算抽出鞭子,没想到今日出门竟然忘了戴了,咬咬牙,直接冲了上去。
“曲儿!危险!”南曲儿冲去的突然安雨落还没反应过来,待安雨落反应过来想要拉住她已经是不可能了。
不得不说,南曲儿还是有两下子的,但是寡不敌众呀,没一会儿还是被三名黑衣人给击倒在地。
“曲儿,曲儿,你没事吧!”安雨落连忙去扶南曲儿。
“你笨呀!我打他们你怎么不跑呀!”南曲儿着急地说道。
“我怎么可以扔下你!而且他们三人武功高强我也跑不了呀!”安雨落来不及跟南曲儿计较,直接把她扶了起来。
只是南曲儿并没有放弃,扶起来之后又直接冲向了黑衣人准备再战一次,刚才黑衣人并没有刀,直接推到了南曲儿,或许是烦了,这会直接举起刀打算砍南曲儿。
“曲儿!危险!”看见黑衣人的道马上就要落在南曲儿身上,安雨落吓得已经忘记自己也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直接冲了上去抱住了南曲儿,然后一个回身。
就这样,刀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啊!”空气寂静,只听见了刀划破了衣裳,划破了皮肤的声音,然后是安雨落的一声惨叫。
“雨落!”南曲儿还被安雨落紧紧抱住,因为疼痛,安雨落又收紧了几分,让南曲儿无法挣脱安雨落的怀抱,只能扭过头去看她。
因为挨了一刀,安雨落痛到感觉无法呼吸,直接摔到了地上,也松开了南曲儿。
“雨落,雨落,你怎么了,雨落!”南曲儿也一同摔倒了地上,但是安雨落松开了自己便连忙转身跪在地上,然后去扶安雨落。
拖着安雨落,南曲儿只觉得自己的手摸到了湿漉漉的东西,抬手一看竟然满手的血。
“雨落!雨落你怎么样了!你别吓我呀!雨落。”南曲儿害怕地摇晃着安雨落。
而安雨落因为疼痛而紧紧咬住了嘴唇,脑门上冒着冷汗。
就在二人没有注意的时候,黑衣人直接一人一掌,拍晕了过去。
…
南宇墨还有魏新因为没有找到二人便也往王府赶去,想着二人应该找不到自己会回府去吧,于是南宇墨带着魏新去了鹤颐楼,找了辆马车往回赶去。
其实南宇墨可以直接提着轻功回去的,但是魏新不识路又没有别人所以一定会迷路的,而且万一路上遇到了她们两个总不能让她们走着回去吧。
马车穿过热闹的人群,然后离人群越来越远。
马车赶着路,为了能第一时间找到两人,所以魏新和南宇墨并没有坐在马车里,而是坐在了外面,已经到了静安区,所以安静得很,只能听见马车行走的声音。
“王爷你看,前面那地上还不是一滩血呀!”魏新眼尖向那摊血指了过去,南宇墨也顺着魏新指的方向看去。
因为长期呆在军中和战场上,所以对血腥味十分的敏感,早就闻到了空气中散发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