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三章 捡回家一个男人(1 / 1)凛冬已至1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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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是人?”

“嗯。”宁有余用力点点头。

宁宴无奈的往后退去,寻到刚才踩到人的地方,入眼的是一滩鲜血,顺着血迹,宁宴看见晕倒地的人。

是个男人。

“去树后躲着。”

“哦!”宁有余眼睛转了一下,点点小脑袋,往最大的树后面躲去。

刚才宁宴的动作他感觉到了,娘并不想救人,如果他什么都不说,大概现在已经被娘背着跑的很远了。

只是宁有余捂着自己的小心脏,不晓得为什么,他总觉得如果不救这个人他会后悔的。

这大概是娘经常说的,叫男人的第七感的东西,于是顺心而为了。

宁宴走到男人身前,男人闭着眼睛,一脸血迹,胡子拉碴,衣袍凌乱。

被她踩了一脚,还能爬到这里,足够证明这人心智坚定,不畏惧疼痛,是个汉子。

戳戳男人肩膀宁宴问道:“还活着没?”

男人睁开眼睛,冷厉的目光落在宁宴身:“你说呢?”

“已经死了,无药可救。”宁宴说完转身要离开,她好心来救人,但是这个男人摆出一副大爷样子给谁看。

步子迈开,想要挪动,但是

宁宴低头,视线落在男人手腕,脚腕在男人手里,听着远处传来的马蹄声,宁宴问道:“后面的人是来杀你的?”

男人没有说话,落在宁宴身的目光带着威胁。听着马蹄声越来越近,而男人的手跟鹰爪一样,挣脱不来,都受伤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宁宴也是佩服了,她以为她现在的力气已经够大了,谁知道竟然还有更大的。

脚裸被男人抓着,从男人眼里看出要死一起死的味道,宁宴扯扯嘴,不敢继续耽搁下去,毕竟后面是成群结队的人马。

她自己这具身体还没有后世那水平,更何况还有一个伤号一个小孩儿,干架肯定干不过。

低头将身的三七粉拿出来,洒在男人伤口,用随身携带的绷带给人包扎好,扛起男人往树后走去。

看见树后藏着的宁有余,宁宴问道:“还能跑动吗?”

“可以!”宁有余点点头,他已经休息了好一会儿了,跑是肯定跑的动的。

两人往山下跑去,刚走两步一阵混风吹来,风停之后,乌云密布,六月的天总是这么多变。

雨水说下下。

宁宴终于轻松了。

这样的大雨下一刻钟,地面的血迹会消失,那一队人马很难再找到这里。

雨越来越大,瞧着宁有余费力的将小脚从泥土里b,宁宴皱眉,也不知道说这场雨到底下的及时还是不及时。

“来娘抱着你。”宁宴说完不等宁有余应答把小孩儿抱了起来,身后背着一个男人,身前抱着宁有余,这种事情大概也只有宁宴做的出来。

走了好一会儿,雨水都没有减小的趋势,宁宴也不敢冒雨在山乱闯。

只能按着记忆寻了一个山洞。

山洞里干燥的很,还有一堆干草,将晕过去的男人放在干草,宁宴弯腰将湿透之后沉甸甸的衣摆拧了一下,把里面的水拧出来,看一眼湿漉漉的跟小鸡仔一样的是宁有余,说道:“湿衣服脱下来!”

“”宁有余脸一红。

“赶紧的,这会儿可不是害羞的时候,穿着湿衣服是要生病的。”

听见会生病,宁有余不在害羞了,麻利的把衣服脱下来,趁着宁有余服的功夫,宁宴走出山洞,捡了一些被雨水打湿的木头。

幸好山洞里有一些干柴,宁宴点火的时候才没有太过于困难。

火烧着之后,宁宴也将身外衫脱了下来,放在火边烤着,山洞肯定不能久呆,休息一下得离开。

瞧一眼宁有余发红的脸蛋,害怕小孩儿因伤寒引起发烧,宁宴从身摸出一个生姜,掰下来一块让宁有余含着。

现在这情况不好弄姜汤,只能用生姜凑活了。

瞧一眼干草躺着的伤患,宁宴到底没有将人搁在这里不管不顾,都已经救了,半途而废算什么。

扯开男人身的衣服,“咚!”一声响起,一个玉佩从男人衣服里掉了出来。玉佩放在手里有一种温润的感觉,细看晶莹透亮,即使贫穷如宁宴都知晓这是好东西。

放在手里把玩一番,再看躺在地的男人:“是个有钱的主,伤好了记得交诊金。”宁宴说完,不管男人能不能听的见,随手把玉佩放在男人衣服里。

儿子在旁边,她可不能干出坑蒙拐骗的事情。

把男人衣服扒开,宁宴吸了一口气,穿着衣服的时候这人看起来瘦巴巴的,但是扯开衣服腹肌人鱼线宽肩窄背倒三角,男人想要有的样子,这人齐全了。

如果不是儿子在旁边,她可能sn大发

毕竟辈子到死都是小n,说起来还有些丢人。

男人的衣服也浸了水,用力拧干,直到拧不出水分,之后搭在火边儿,开始处理男人的伤口。

伤口在下腹,胸前后背,解开绷带,细细看去可以发现男人身有着很多新新旧旧的伤痕,这厮,身份似乎有些复杂。

摸一下男人的手,茧子磨得很厚,是个舞刀用剑的。也不知道救人这个行为是对还是错,希望不是一个麻烦精。

拿着干净的绷带在男人伤口擦拭一下,撒药粉重新包扎,弄好之后,宁宴瞅一眼男人湿透了的裤子,对着宁有余勾勾手指。

“娘?”

“将这人裤子扒了,把身的水擦干。”

“嗯。”宁有余虽然才四岁多,但是也明白女人不能随便看男人的身体。

按着宁宴的吩咐,扯下男人身的裤子,裤子里面白色的宽松亵裤也湿了,想了想将亵裤也扯了下来。

看着男人跟他迥异的身体,宁有余眼睛瞪得大大的,回头叫了一声:“娘!”

宁宴还以为发生了什么,猛地回头,问道“怎么了?”同一时刻辣眼睛的画面映入眼睛。

“他跟我不一样。”宁有余说着害羞的低下头,糯糯的声音跟惊雷一样。

宁宴盯着被扒光的男人额头的青筋一抽一抽的,她让小崽子给男人换衣服是害怕辣了自己的眼睛,但是现在

宁有余不知道宁宴在想什么,低着头瞅着自己光溜溜的小屁股,好的目光落在宁宴身:“娘,他为什么这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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