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奎,快,搜搜她身上。”
二奎闻言,不由一只手制住妙龄少女,另一只手便要向少女身上摸去,少女悲愤,一双好看的眸子此刻却迸发出凌厉的恨意,看着面具人那快要伸进衣内的手掌,似乎像是要吃人般。
二奎却是仿佛浑然不觉,手掌已经触摸到少女的衣衫。
“嘿嘿,早说过让你早点交出来的……啊!”
就在这一刹那,在二奎一阵杀猪似的惨叫声中,他哆嗦着已经被折断的手掌,踉跄的向后倒去,而一旁察觉到异样的另外两名面具人不由大惊失色,连忙动手欲要去抢夺少女身上的事物,却不料一股不可力敌的力量犹如大锤般狠狠的将他们轰飞出去。
三人大惊失色,慌乱的看着四周。
“大哥,这,这……”
“是谁?”
为首的面具人却是不由分说,立刻再度向妙龄少女袭去,欲要趁着这个空档再去抢夺其身上的物事,然而他前脚刚动,那股神秘的力量再度将他狠狠拍飞出去,甚至比上次还要重。
摸了摸嘴角的血丝,为首的面具人却是再也不敢停留。
“走!”
“可,可是……”二奎一想到完不成任务,回去后所面临的的惩罚,不由得胆颤心惊。
“再不走,命都没了!”
为首的面具人立刻登上圆盘,二奎与另外一名黑袍人也是稍一犹豫,便也登上了圆满,让他们庆幸的是,在这一过程中,那种神秘力量始终没有再出现。
而下方的妙龄少女见三名黑衣人逃走,却是心中松了口气,她望着四周,虽然依旧看不到任何人影,但她知道,刚才一定是有那位高人暗中出手救下了她。
少女挣扎着跪在碎石上,磕了八个头。
“多谢前辈搭救之恩。”
不远处,季世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却是始终没有现身,他并不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从表面上看,似乎是那三名面具人在抢夺这少女的东西,但是事实上究竟如何,他却不知,只是最后那几名面具人做的太过,季世这才不得不出手。
……
玄天门。
青平与黄明二人还是在桌前对坐。
而在他们的上首处,却是有着一面铜镜,铜镜上隐隐有着画面,细看下去,便会发现正是此刻季世周围的画面。
“没想到这季世还挺沉得住气。”
“的确有些始料未及,不过此刻补救却也算不得多晚。”黄明看着铜镜上那隐匿住身形的季世,却是说道,“只是这季世的确够谨慎,而且还不知道从那里学得了这种秘法,若不是有着这灵天鉴,怕是要发现他,都得费上一番功夫呢。”
话落,黄明微微掐了一个法决,轻喝一声,“解。”
下一瞬,便见得铜镜上正跪伏在地上的妙龄少女身体一颤,旋即面颊上涌现出一股异样的潮红,妙龄少女不可抑制的全身轻抖,似乎难以抵制这未知的影响,而铜镜上的季世在看到这一幕,不由显得有些意外,只见其仔细的打量着妙龄少女,仿佛是想看出点什么来。
“哦?”青平微讶,“黄大哥,这……”
但旋即,青平便恍然大悟,他毕竟是聪明人,此刻自然联想到之前黄明托付别人交给少女的那个盒子,明面上这盒子是要少女交给申屠氏家,但青平知道这只不过是一个幌子,但他没有想到,黄明竟然还在这盒子上动了手脚。
“原本是打算等着季世出面救下这丫头,再诱发这盒子的,如今却不得不提前一步了。”
“黄大哥真是精于人心。”青平意味深长的道
“呵呵,贤弟谬赞了。”
……
却说此刻季世眼见妙龄少女出现异状,还以为是那妙龄少女在与面具人交手的过程中被下了毒,观察片刻后,见妙龄少女已经意识模糊,倒在地上不断的呢喃着,季世终于是来到其身侧,出手将其救下。
抱着身体发烫的妙龄少女来到早已搭建好的石屋内,季世将其放置在之前打坐休息时的草甸上,季世伸手握住少女的手腕,便分出一丝法力,涌入她的体内进行探查,却不料意识模糊的少女竟然忍不住搂向季世,嘴中还不断呢喃着。
“好难受,我好难受……”
“莫非中的是淫毒?”季世丝毫不为所动,出手将少女制住,一丝法力游走其体内,慢慢摸清了少女体内的状况。
少女身体受创不轻,尤其是最后那一掌,让得少女五脏六腑都被震得移位,而除此之外,在其体内确实还有着一股诡异力量在涌动,这力量似乎能极大程度上挑动人的**,季世循着这股力量慢慢追查而去,却是最终发现了症结所在。
“这是,一只虫子?”
此刻在少女脑海中,一只细微不可见的虫子在缓缓蠕动,同时一种诡异的力量的不断自虫子身上涌出,就是这种诡异的力量,让得因为受创严重的妙龄少女无法抵制的产生了莫大**。
季世不由分说,便欲要将其灭杀。
却不料这虫子竟然不像他想象的那般脆弱,察觉到季世的举动,竟然打算迅速溜走,而看其移动轨迹,却分明是少女的心脏,季世瞬间明白了这虫子的打算,不过季世怎么可能让其得逞?
发动异术,季世瞬间控制住这虫子。
这虫子比季世想象中要坚韧的多,若非异术达到第二个阶段,怕是短时间内还无法奈何的了这看似不起眼的细虫。
灭!
季世全力催动异术,这细虫还来不及挣扎,顷刻间便被灭杀。
而妙龄少女没有了这细虫在背后催动**,也是慢慢恢复了过来,只不过或许是一路奔逃太累,又加上受创太重,此时的她竟是沉沉睡去,季世无奈的叹了口气,坐在她的身侧,运转法力,为其慢慢调理着五脏六腑,如此一两个时辰,见少女气息渐渐平和,季世又前往山中,采集了些药草,为其熬制了一碗药汤服下。
忙完这些,天色已黑,季世站在石屋门前,看了看那躺在草甸上的少女,便欲要转身离开。
却不料此时,一道轻微的声音传来。
“前辈,谢谢您。”
季世微微一震,本想回头看看,想了想终究是还是往外走去,“你伤势不轻,需要好生静养。”
话落,季世的身影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