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洪将军他人呢?”玉羽侯本来想找沈鸿飞说点事情。
“将军他,他。”
“怎么?”玉羽侯的眼神微咪。
那人赶忙说道:“是,是这样的,将军他带着人去伏击敌军了。”
过了一会儿一队弓箭手跑了回来。
那人赶忙上前问道:“洪将军他人呢?”
“将军让我们先撤,自己还在那里。”
“啪!”他一巴掌扇了过去。那千夫长脸上一下被扇出血痕来。
“好你个狗胆!”
“统,统领,洪将军不会有事的。”
玉羽侯走了过来道:“你们怎么回事?”
那人抱拳道:“侯爷,他们原先是与洪将军一队的,只是他们回来,洪将军却。”
那千夫长赶忙说道:“侯爷,我们在埋伏途中遭遇一队伏月的骑兵,洪将军他,他说他留下来殿后,所以才。”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玉羽侯摆了摆手。
沈鸿飞此时杀了那队骑兵,不过恰巧引来了几头妖兽。
一头妖灵境大棕熊和一匹花斑豹跑了过来,沈鸿飞可不想就这样走了,他与它们厮打了良久,身上被拉出道道抓痕。
“给我死来!”沈鸿飞体内邪佛元力贯出,浑身散发着诡异的黑金色光晕。
“斩玉式!”身法运转,两只妖兽显得有些慌乱失措。它们怎能想到沈鸿飞越打越勇。
“嗷呜”几声哀鸣,两只妖灵初境的妖兽不甘地倒在了地上。沈鸿飞长舒了一口气,将妖兽尸体收入储物戒之中。
“唉唉唉,你小子把那尸体放下!”不远处忽然走出几名天尸门徒,其中还有一位年长实力不俗的长老。
“唉,跟你讲话你没听见是吧?”
沈鸿飞冷笑了一声说道:“怎么?你们天尸门的人倒是挺霸道的嘛!想要这妖兽尸体啊,过来拿啊。”
“这小子找死,长老让我们去撕烂他的嘴!”
“恩,你们去吧。”
沈鸿飞自当毫不留情。
那几名天尸门徒各自召出自己的炼尸和法器向他攻去。
“碎玉式!”沈鸿飞刀横在胸前,横挥而出。
“噗噗。”冲过来的炼尸跟被割麦子似的被腰截。他们见状一下子心里打怵起来。但还得硬着头皮上。
“拿命来!”其中一人大喊道。
不远处的那位长老则是眯着眼睛看着打斗。
不消多时,他们几个都捂着伤口跑回了他的身边。
“长老,那家伙实在是厉害,我们,我们。”
“行了,行了。”他挥手召出四头暗银色的炼尸。
“哇,长老居然召出他那本命银甲炼尸,哇哈哈,这次他死定了!”
沈鸿飞眼神微凝。
“呵呵,你小子能死在老夫银甲炼尸的手中也算是三生修来的福分!”说罢摸出一把灰色骨刺杀了过来。
“是吗?老狗。”
沈鸿飞体内邪佛元力运起,左手蓄着淡紫色正气。
“碰碰”黑刀蕴着邪佛元力劈在那银甲炼尸身上溅出点点火星来。沈鸿飞等于是在以一敌五,他身法不停变幻窜出道道残影倒也不落入下风。
那长老暗道:“这家伙有点门路啊。”经过不停的交手他那银甲炼尸身上渐渐出现缺口。
“啊,你敢伤了我的银甲炼尸,我要杀了你!”
他浑身绿气大冒。骨刺连闪,沈鸿飞原本在厮杀中就已经消耗不少,现在又要面对强劲,体力显得有些不支起来。
“哈哈哈,还不给我死来!”那人怎能没有察觉。
沈鸿飞躲之不及被骨刺扎中了肩膀。沈鸿飞一刀劈开骨刺。谁想那骨刺竟然暗藏剧毒,若非体内有邪佛元护体怕是要漫毒全身。
其他几个天尸门徒虎视眈眈,一点点围了过来。
那长老不给沈鸿飞喘息的机会,四个银甲炼尸时不时的上来抓他几下。
“嗷,吼吼”沈鸿飞体内大龙象功猛然暴起。力量徒增一倍有余。他知道自己爆发出的内气撑不了多久。迅速几拳打飞银甲炼尸。极尽运起千影身法逃离。
“追!”
沈鸿飞一路朝自己营地的方向逃去。丹药不要命地往嘴里灌。
“徒儿,你那体内的尸毒被现在的骨刺上面的毒有所牵动,为师帮你压制下来,骨刺上面的毒为师帮你解掉而后我会进行休眠,等你下次晋升。”邪佛说罢身体黑金色光芒乍现,几束光灌入沈鸿飞的身体。
“噗。”一口墨绿色的毒血吐了出来,沈鸿飞感到身体大为轻松。药力也开始挥发出来。速度越跑越快。
“我去,这家伙这家伙。”
“算这小子命大!”那长老见追不上,便愤愤转头离去。
“长老我见那家伙穿着好像是伏月的军官服。”
“是嘛,那么这小子就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沈鸿飞跑回到了扎营的地方。
“将军您这是?”一百夫长看到他衣裳破损浑身是伤的样子大感惊诧。
“我没事。和我一队的人安全回来了没有?”
“哦,他们都回来,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张统领说他们丢下将军你不顾自己回来都挨了板子。对了,对了,玉羽侯前几日也来了。您要不过去看看?”
“恩,好的我知道了,你去吧。”
换身衣服问了下士兵找到了玉羽侯所在的营帐。
“侯爷。”沈鸿飞行礼道。
“你来啦,今天上午我刚想找你的。”
“先前在路上遭遇了一批东皇的骑兵,所以我便让底下的士兵们先撤自己退敌了。”
“哦,是这样。这次找你过来是为了告知你一些日后在丰星山脉作战的计划……”
晚上玉羽侯和烈火侯召集各个将士开会。这场战斗关系着很多国家的态度,虽不是什么很大型的战斗,但却也起着非常重要的牵头作用。
远在百里开外的山谷之中。东皇、黑云、腾龙等几个王朝的兵马聚集在一起,他们各自部署战斗布局,在山脉之中最主要的就是打游击战,除非是双方约定俗成进行一次决战,否则将是一场持续颇久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