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年军官似乎每太听懂杨业这话的意思,旁边的苏长荣和苏小小也没听明白。手机端这时候杨业突然朝那军官扑了过去,他们中间的距离起码有五米以上,中年军官看到这一幕,他脸上竟然浮现出一抹狞笑。
袭击军官,是可以用枪自卫的,如果在失手的情况下,一不小心打死了杨业,他相信上面的人也会极力的保住自己。想到这里,中年军官举起手中的枪,朝着杨业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嘭的一声巨响,苏长荣和苏小小都露出了惊恐之色,长大了眼睛瞪大了嘴,似乎在枪响的瞬间就已经想象到了杨业被打中之后的惨状。
可是下一秒,他们不但没有看到杨业倒在地上,只见杨业的身形朝右边突然一闪,那速度快的就像电视里的乾坤大挪移一样。再眨了一下眼睛,杨业已然到了中年军官的面门前。
中年军官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料到杨业的速度竟然可以快的躲避子弹。
在他震惊的眼睛里,倒映出杨业那只原来越大的拳头。砰的一下,这一记拳头重重的砸在了军官的右眼睛上,他受到沉重的打击,身体蹬蹬蹬往后退了三四步。
可是杨业并没有打算放过他,现在只要是和古家有关的人,他看到之后就恨得生撕了对方。毕竟杨业他还只是个人,没到那种可能完美的控制自己情绪的境界。
第二拳打下去的时候,这中年军官就已经倒在了地上。然后,杨业抬起腿,照着他的脸上就是一顿盖章拉风的墨镜咔擦一声碎的不成样子,然后就是一声声痛彻心扉的惨叫声。
旁边的全体士兵都看呆了,愣了半响,就是每一个人敢冲上去。不少士兵已经撅着腚夹着腿,一溜烟似得朝后边的厕所跑了过去。
站在另一边的苏长荣和苏小小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则是直接颠覆了两人的世界观和价值观,可谓是三观尽毁。
终于有战士反应过来了,看到自己的领导被揍成了这个样子,被打的在地上根本就翻不了身,他们怒了,军人的尊严何在?不能这样被践踏啊!于是一大群还没有腹胀腹泻的战士咆哮着,双目散出寒光,朝杨业朝了过去。
苏长荣一把捂住自己的眼睛,嘀咕了起来:这下好了,恐怕要出人命了!
因为一b身穿迷彩服的武装士兵眨眼之间就已经将杨业整个人都淹没了,只听到歇斯底里的咆哮怒吼和中间夹杂的惨叫声。
一旁的苏小小急的额头上都冒汗了,她眼珠子快速的转着,然后一咬牙伸手朝苏长荣的口袋里伸进去,捣鼓一阵拿出了苏长荣的手机。
喂喂,你要干嘛?苏长荣焦急的问道。
我要报警啊,再不报警杨业就会被这群家伙打死了,他们可都是训练有素的战士啊。何况他还是为了来救我的!苏小小一脸愧疚的说。
苏长荣差点两眼一黑晕过去,他一把夺过手机喝道:你傻呀,咱们不就是警察吗?你想想,京城这么大,那个派出所的人敢到这里边来抓人?
苏小小懵了,这才缓过神来,这时候她瞥见了苏长荣挂在腰间的阻击枪,灵机一动,伸手就要去抓枪。
见状,苏长荣赶紧扭身躲开,他深知,这枪不能让这疯妮子拿到,再多弄出一条人命,他脑袋上的乌纱帽也戴不了了。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声杨业的怒吼,一股强大的气流从人群中爆发开来,在苏长荣和苏小小瞪大的眼睛里,十多个战士就那样直接弹飞了出去。没错,就像是被十二级台风吹走了一般,飞出去两三米然后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杨业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两人面前,然后他一把抓住靠自己最近的一个战士,一脚踹到其腹部,又挥手一拳打在另一个战士的肩膀上。两人很快就失去了战斗力,再看躺在中间的军官,已经脸上印着鞋印,头发上尽是黄沙,正口吐白沫在哪儿抽搐
十分钟后,地上从里到外都是躺着的战士,没有一个能站起来的了,杨业拍了拍手,一抬头,看到远处又有一大群战士迈着整齐的步子朝这边冲过来。他转身看到苏长荣和苏小小还在n,他上前嘿了一声:还在发什么愣,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说完他转身就朝左手边停在树荫下的警车跑了过去,看到杨业跑了,苏长荣回过神来,突然怪叫一声,拉着苏小小就朝警车埋头狂奔,跑的那叫一个快。
杨业直接拉开车门坐在了驾驶室上,待苏长荣上车之后他接过钥匙,启动车子之后直接一脚油门踩到了底,车子发出黄牛一般的嘶吼,松手刹,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前面的水泥路上至少有几十号魁梧的士兵正迎面朝警车狂奔过来,但是他们看到警车并没有加速的意思,有不少人都悄悄的闪到了路边,但是仍然有三个不怕死的家伙刺拉拉的站在了路中间。
杨业死死的盯着前面的三个士兵,而坐在后面的苏长荣直接伸手抓住了杨业的肩膀,紧张的喊道:减,减速,前面有人。
但是杨业依旧没有踩刹车,车速反而从六十迈飙升到了十迈,眼看着就要撞上中间的三个士兵了。
苏长荣和苏小小吓的闭上了眼睛,就在这时候,一道黑影以极快的速度从车前闪过去,那黑影展开双臂,眨眼之间就将那站在路中间的三个士兵给扑到了路边,躲过了这致命的撞击。
苏长荣和苏小小半响都没听到撞到人的声音,两人睁开眼睛一看,车子已经快速的冲破栏杆冲出了大门,一个甩尾漂移,车头朝另一边大马路上狂奔了出去。
苏长荣扭头趴在后排朝后面看去,过了半响都没看到追兵出来,他就纳闷了,疑惑道:不对啊,怎么没人追出来呢?
说了,他们无理在先,这顿打挨了也是白挨。老苏,你干了这么多年的警察,就不明白一些道理吗?杨业有些郁闷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