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凌亦琛一个人躺在卧室的床上,心里就跟猫抓似的痒痒,才想起来,之前还没问清夏末出血了,是来月经了,还是受伤了?
但看现在这模样,就算是他问了,她也不可能跟自己说!
凌亦琛在床上又翻了个身,心里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自己怎么就能下得去手打她呢?
可是只要一想到夏末那个敏感的小女人被别的人男人摸过,亲过,或者折腾过,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想杀人的那股冲动。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怎么可以被别人的男人染指?怎么可以在别的男人身下绽放?
可是一想到她跟李铁征在一起呆了那么久,共处一室,还睡在了一个房间,一张床上,谁相信李铁征能控制得了自己?
谁敢保证那么敏感的夏末会不动情,会不动心?
特别是李铁征长的高高大大,跟那二傻子似的,谁知道他那方面是什么模样?是不是比自己强
一想到李铁征有可能比自己强,他心里的怒气又开始翻腾起来
凌亦琛跟油锅里的蚂蚁似的,难受的他恨不得去挠两把墙。
他拿着钥匙,从他的卧室出来,走到了夏末的房间门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把钥匙n去了,万一她醒了,还说不定会怎么闹腾呢。
他其实并不怕她闹腾,他害怕的是她不闹腾,那种心灰意冷的淡漠,才真正的让他恐慌。
接连的两天,凌亦琛想着让夏末的心情平静一下,希望她能忘掉那天不愉快的记忆,他都只是在她们娘俩的旁边的,默默的陪着,默默的照顾着她们。
可是他悲催的发现,夏末好象真的不准备再搭理他了,不管他做什么,夏末竟然都能做到视而不见。
就算他假装的切了下手,夏末竟然也没有抬起眼皮多看他一眼。
而更让他气恼的是凌元琦这个儿子!
他竟然也对自己开始视而不见起来。
于是在三天后,凌亦琛的脸色已经阴云密布,沉的能滴下水来。
夏末有所察觉,可是却并不想云招惹他。
她带着元琦尽量在元琦的房间里活动着,避免着跟凌亦琛呆在一起。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越是这样,凌亦琛越是生气。
于是,当晚上的凌宅都处于安静之中时,凌亦琛用钥匙打开了夏末的房门。
这是至从那天以后,凌亦琛在忍了三宿后,实在忍不住了才第一次打开她的房门。
当房门“啪哒”一声轻响,夏末就睁开了眼睛。
夏末的睡眠比较轻,除非是被凌亦琛折腾的狠了的时候,她才会睡的沉。
借着走廊明亮的灯光,夏末看到穿着裤衩,光着上身的凌亦琛悄悄的走了进来,慢慢的靠近了床边,轻轻的爬上了床。
“你想干什么?”夏末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凌亦琛一跳,“你需要解决生理问题了,所以又想nb我?”
凌亦琛一下子就恼羞成怒的下了床,“你就是这么想的?”
夏末伸手把窗头灯打开,坐起身子,靠在了床头,“你半夜不穿衣服,拿钥匙开门,爬上我的床,你想让我怎么想?”
凌亦琛低头扫过自己下面已然有些雄赳赳气昂昂的某处,自己都不由的感觉有些脸红。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凌亦琛转身打开房门,就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才发现,他的鞋子还在夏末的房间呢!
可他又抹不开脸回去取,只能就这样光着脚回了卧室,用纸巾把脚擦了几下后,就气哼哼的躺在了床上!
第二天,凌亦琛的脸色已经不是阴云密布可以形容的了,简直就是狂风暴雨的前兆!
凌宅里的下人都明显的感觉出来了。
大家都变得战战兢兢,连走路都把脚高高的抬起,轻轻的放下,深怕不小心激怒了他。
夏末的心里也有些害怕,但更多的却是不耻。
她真没想到,男人欲求不满,会是这么个模样啊!
到了晚上,夏末干脆就住到了凌元琦的房间里。
等到凌亦琛从书房回书房的时候,发现客房的门的虚掩着没关严时,他的心里激动的狂跳不已。
这是夏末在向他发出邀请的信号吗?
故意给他留的门?
她一定是看自己生气了,有些于心不忍了,才会这样隐讳的暗示自己。
对!一定是这么回事!“
凌亦琛差点没大笑出声,他快步的回他卧室的浴室,边洗着澡,边哼着歌。
快速的冲了一下,只裹着条浴巾就跑了出来。
后来感觉到自己的头发没干,又跑回去用最大的风力,把头发吹干,烤的他头皮都又麻又疼。
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全身心都欢快的差点冒出泡泡。
他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的待她,让她感觉到无尽的快乐。
可是当他激动的推开客房的门,小心翼翼的爬snn,才发现床上竟然没有人!
“夏末?”凌亦琛打开灯,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整个房间都没有人!夏末并不在房间!
凌亦琛急忙回房间,一边穿衣服,一边给保安打电话。
可是保安说了“夏根本没有出去宅子的正门”。
凌亦琛想了一下,就去了凌元琦的房间。
结果看到夏末竟然跟凌元琦睡在一张床上。
看着床上并排放着的两床被子,两人一人一个的老老实实的躺在里面。
凌亦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夏末这是因为他昨天半夜偷进了她的房间,所以她才故意的躲到元琦的房间里呢。
凌亦琛看了床上的两人一眼,转身出了房间。
夏末听到了远去的脚步声,还有那轻轻的关门声,她才睁开眼睛,看着昏暗的房间,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凌亦琛第二天开始就消失了,一句话也没有留。
等到夏末连着两天都没有看到凌亦琛出现的时候,她在终于轻吁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淡淡的纠结。
他是真的有事,还是因为发现自己在时时防着他,躲着他,才不得不离开的呢?
或者是气激眼了,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