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的心里自然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凌亦琛并不相信她的话,根本也没有想着去查清事情的真相,而她也不想增加陆振天的负担,才一直没有提这些事。
“可怎么样才能查着呢?”
“我记得我听你母亲说过,她每让人做一件事情,都会往对方的户头里存一笔钱,只是我不知道当时的那个人是谁,你想法子看看能不能从凌亦琛的嘴里套出那个人叫什么名,然后我找人去查一下她和她家里人的银行交易记录。”
“好。”虽然凌亦琛现在对夏末的态度极其恶劣,但想到有可机会能改善两家的关系,夏末还是很乐意去试试。
“还有你刚才说的怀孕的事情,是怎么回事?”陆振天在临走前,又忽然想起来似的问道:“是为了给元琦治病?”
夏末苦着脸点了点头。
到了晚上,凌亦琛准时的回了家。
夏末变得更加小心,尽量试着不去沾惹凌亦琛。
可她的小心翼翼,不但没有让凌亦琛高兴,反而还更让凌亦琛生气!
两个人在元琦的身边却都态度温和,笑脸相迎。
但一离开元琦,两人就都冷淡而疏离。
夏末急匆匆的想回自己的房间,凌亦琛却在后面冷冷的开了口。
“一天能怀得上吗?”
夏末的脚步一顿,就停在了凌亦琛的门口。
“上次是几天来着?是五天,还是七天?”凌亦琛伸手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好象是提前算好了时间,还用了好几天吧?”
“那我明天也算算时间吧。”夏末咬了下唇,身子一扭,就往自己的房间接着走。
凌亦琛手一伸,把她拉了回来,“算日子也不一定准,还不如每天多辛苦几次。”
夏末被他强拉进了他的房间。
“我还没洗澡呢。”夏末挣扎着。
“正好我也没洗呢。”凌亦琛直接把她拉进了卫生间。
在夏末的惊呼声中,拉着她一起站在了花酒下。
清凉的水滴喷洒在两人的身上,夏末被凉水的大叫,可是凌亦琛拉着她,就是不松手。
夏末气的够呛,“你有病吧?”
凌亦琛深邃的凤眸紧盯着她不放。
过了片刻,水就变热了,夏末便停止了挣扎,凌亦琛也把她给松开了,却伸手开始脱起了她的衣服。
夏末冷漠的看着男人的一举一动,紧抿着唇角。
“别用一副这么不情愿的表情看着我。”凌亦琛现在是万分的留恋她以前的那副欲死欲仙的模样,那滋味越回想越让他心潮澎湃,“我喜欢你以前那ns的模样。”
夏末也知道以前的自己是多么的敏感,只要他轻轻的一撩拨,自己就是焚身,可是现在的她却再没有了那样时候,或者说从很久以前开始,她就再也没有了那样的时候,就算是有时也感觉到了情动,但也只是偶尔那么一点点,跟之前的自己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如果现在你感觉不舒服的话,你可以去找别人做,我可以去做试管婴儿。”随着他的触碰,夏末的身子微微的战栗着。
“谁说我感觉到不舒服?”凌亦琛手上一用力,就粗鲁的把她的衣服直接给扯开了,衣扣“叮当”的蹦的到处都是。
“我舒服的很。”凌亦琛伸手不甚温柔的抓在了她的匈上,“你越是干涩,我越是舒服,做起来就跟初尝人事的处n女似的,让我想起了咱俩的第一次。”
凌亦琛赤果果的话,让夏末的心里更加的不自在,但是她只能迫不得已的接受。
不光因为元琦,也因为凌亦琛对陆家的怨气,但她的心里却希翼着,等到凌亦琛知道事情并不是刘艳姿所为时,会是怎样的一种表情呢?
凌亦琛直接在浴室里就要了她,等到完事以后,他还好心的抱着她冲了个澡,夏末软塌塌的搂着他,任由他摆弄。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他抱着她上了床以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讨,而且这一次比上一次,明显的要温柔不少。
他极有耐心的将她从上到下亲吻了一个遍,最后停在了她的那边芳草地前。
“不要”夏末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凌亦琛一吃痛,就从她的身上抬起了头,皱眉看着小脸粉红的女人,伸手打开了她的手,“你是不是疯了?想把我头发揪下来呀?”
“”夏末被他拍的一愣,半天才委屈的说道:“别亲那!”
“闭嘴!”也不知道凌亦琛又哪根筋搭的不对了,直接就把手伸了进去,夏末大惊,可是凌亦琛却探起身子,直接亲在了她的小嘴上
好一番折腾以后,夏末迷迷糊糊的把自己的枕头垫在了腰下,平躺在那,一动也不动。
“你在干什么呢?”凌亦琛拿着纸巾刚想帮她清理一下,但手腕一转,就把纸巾放在了她的肚皮上。
“我记着有书上写过,把腰腹垫高点,更有利于受孕。”夏末闭着眼睛,不再理他。
“才做两次,哪能有那么快?你到是心急。”凌亦琛笑了一声。
“我到是不急,可元琦却不能不急。”夏末幽幽的叹了口气。
“等我休息会,再来一次。只要多做几次,用不了几天。”凌亦琛也收起了笑。
夏末抿了下唇,“我看元琦这几天挺好的,感觉比例前几天强多了。”
“他那是因为看见你了,之前的几天,他连着都站在窗前,不时的叫妈妈。”凌亦琛语带埋怨,“你的心肠也挺狠,孩子那么救你,你也能狠得下心来不看他。”
“我还以为是你是故意的呢。”夏末也是暗暗后悔。
“我联系的专家明天来,会住在宅子里,专门负责给元琦调理身体。”凌亦琛的声音越发的低沉了几分,“明天我让管家再安排两个人跟在元琦的身边。”
“不用了,我和冯妈,还有保姆就够了。”太多的人在身边,夏末觉得有点闹腾。
“医生说了,元琦现在不能有一点点磕碰”
“你说什么?”夏末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也没有去理下面那喷涌而出的粘液,“你是说,元琦如果出血也会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