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亦暖错愕间,徐明玉已经把灵压倾泻而出压在她身上,那如山如海的威压朝她袭来,北亦暖下意识的就反击,与他用灵压对决。
北亦暖对他挑衅的抿起唇角:“师侄这几年看来有好好修炼呢,都金丹大圆满了”
“小师叔也有好好修炼呢,都结婴了,看来并没有完全沉迷色欲当中啊”
两人在对持还不忘互相攻击对方,说出的话句句都往对方心窝子捅。
“那可不是,毕竟我不像师侄这般好家世,闯多大的祸都有人善后,混吃等死的也不怕,而我呢只能靠实力了”
“也是,小师叔毕竟是从俗世来的,现在也不知小师叔的家人还在不在“他假惺惺的惊讶:“哦,我忘了,凡人只有短短几十年,现在小师叔可能已经是孤家寡人了呢”
“师侄好伶牙俐齿啊”北亦暖暗暗使劲,手背经脉凸起。
“彼此彼此”徐明玉也加大了力气,把她要起来的手又压了回去。
为防止北亦暖用脚踢他,他双脚也压住了她的脚,她每动一下就会让徐明玉分外警惕。
金丹大圆满的徐明玉能跟自己这个元婴中期对持那么久,是北亦暖想不到的,对方的灵力浑厚又扎实,看起来确实是他实打实的修炼来的。
但终归是北亦暖略胜一筹,她灵气猛然发动,徐明玉一滞就被北亦暖得了身体的主动权,她双手一使劲就反抓徐明玉把他从头顶甩了出去。
徐明玉现在就是条狠厉的狼,北亦暖把他甩出去,他也不忘紧紧抓着她的手腕,最后连带着她也来了个后空翻,随后又双双撞在山洞墙壁上。
砰!
这声音听的人牙酸,两人却像感觉不到似的,倒地后又立马弹起打在了一起。
两人拳脚相加,拳拳到肉,拳头打在肉上的闷声和略粗的喘气声交加在一起,狭小的山洞影响了两人的发挥,每每动作大一些两人都会撞在墙上。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两人久别重逢的欢迎仪式,打的是两人所打的架中最狠的。
打着打着两人都生了戾气,北亦暖横踢在他受伤的腹部上,徐明玉也抬脚打在她的背上。
“唔!”
两人一声闷哼双双瘫软在地,也是在此刻山洞外轰轰轰声起,一阵动荡起,皑皑白雪从洞外涌进来盖住了洞口。
北亦暖和徐明玉顷刻用灵气遮住了洞口,防止大雪进来把两人淹没。
外面的雪崩停止后,山洞内还是黑黝黝的,有人打了一个响指,一团明火漂浮在洞内,也给两人带来了光亮。
被大雪淹没了的两人面面相觑,对着彼此露出一个冷漠脸就各自走到山洞内的一头一尾待着。
两人没动手开掘洞口,都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两人想的好,反正你不动手我也不会动手,都不想给对方行方便,于是两人都闷闷的待在洞内。
徐明玉身上因动作过大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他拿出一块干净的灵蚕步擦拭身上的雪,被烧伤的脊背对着北亦暖的方向。
北亦暖靠在山壁,眼眸不经意间扫过他那凸起的漂亮蝴蝶骨。
徐明玉身材练的很好,肌理分明,流畅的肌肉线条恰到好处,不油腻不弱鸡,肩胛骨运动间带起的流畅弧度引人频频注目。
徐明玉处理伤口的动作很是熟练,像是为自己包扎了上百次一般。
他脱掉了那间染血的白袍,穿上了北亦暖很熟悉的黑色紧袍。
白袍的徐明玉又欲又纯,黑袍的他只剩下了欲和邪魅,勾起的每一个弧度都叫人心悸。
北亦暖虽爱美人,但徐明玉这种的她无法消受,沉着张脸就瞥到了一边。
她的上斜眼不带笑时就显的凉薄疏远,格外难以接近,再温柔的相貌都压不住这种刻意的薄凉冷戾。
徐明玉穿好紧袍靠在墙壁上,他身旁的灵光珠辉打在他的侧脸上,睫毛投下阴影,神情却是冷淡又慵懒的。
“北亦暖你是不是对个长的好看的人张口就花花?不是我说你,你这样迟早惹祸”
他的语气不是担心而是幸灾乐祸的,戏谑的意味较大。
“那等我惹祸了你再笑吧”
北亦暖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冷呵一声也背对着她开始给自己清理肩膀上的伤口。
身为元婴的她对这种伤口根本不看在眼里,一瓶药粉散在上面就算了,由伤口自己愈合。
徐明玉眼神不安分的放在她身上又挪开,再放再挪开,再放还挪开,重复了十几次。
北亦暖高挑眉毛,不耐的把手中的药瓶砸了过去:“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徐明玉轻轻抬手就接住了药瓶,假咳一声就不自在的问低声问道:“你去绝灵地了?”
北亦暖斜眼看他:“你又知道了?”
“没有我不知道的”
“你什么时候能改改偷偷摸摸去我卧室的毛病?”
两人同时出口,前者沉默了,后者勾唇一笑就以胜利者的姿态放松的阖上了眼眸休息。
即使被淹没在了洞里,外面呼呼的寒风还是钻进二人的耳里,那呼啸的寒风像尖叫的厉鬼在哭嚎,昏暗的洞内因着这声音平添几分诡异。
徐明玉受的伤有些重,即使有万物生给他快速恢复,他此刻还是显的有些虚弱。
北亦暖淡淡略过他惨白的脸色也知道他之前肯定又惹事去了,得了一身重伤,不然怎么会连她的法术范围都逃不出去。
“我师尊他如何了”
大概是洞内安静的可怕,北亦暖先出声询问。
徐明玉无聊的翻阅着一本书,随意答她:“好的很,就是被你消失三年不联系的行为给气到闭关去了”
他蓦然朝她的方向一笑,把书合了起来,眯眼笑问她:“小师叔啊你可真能,都浪到冰封谷去了,是什么让你老人家为了一个破败的门派去动用你的权利呢?”
北亦暖没听见他的话,而是注意力都放到了他看的书上,那书怎么看着有点熟悉?
徐明玉还在调侃她:“换了我,我肯定要把冰封谷吞并呢,照小师叔你的性子大概也会这么做,但是呢你却帮了冰封谷,我猜猜啊”
他直着一条大长腿,另一条曲起,下巴磕在膝盖上笑的绚丽,有股靡烂的腐败诱惑:“是因为女人?风如雪?”
师叔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