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祁月龄一直躲在卫生间里没有出来,而是,她已经跟着一个女生上了七楼了。
当时,祁月龄刚解决完推门出去,就在门外发现了这个女生,这个女生直愣愣的站在祁月龄面前,然后缓缓转身朝外面走去。
这个女生穿的是很正常的衣服,但是衣服已经变得脏兮兮的,上面还沾有干掉的血迹,头发也是乱蓬蓬的一团,身上散发着很重的怨念,明显是个怨灵。
怨灵往外面走,祁月龄自然跟上,这怨灵引她过去,一定是有事相求,为了化解她的怨念,祁月龄自然要尽力帮她。
为了躲开门口的两人,祁月龄直接将自己隐身,跟着怨灵就那么大摇大摆的从两人眼前走过并一路上到了七楼。
怨灵将祁月龄带到一个锁死的杂物间门口之后就消失了,祁月龄看了看门上的锁,拿出手机给张斌发了条消息。
祁月龄:阿斌,到七楼来一趟。
张斌:?您跑七楼干嘛去了。
祁月龄:赶紧。
张斌放下手机,直接给严言转了账,然后起身就要走。
“要走?小姑呢?”严言问。
“小姑去七楼了,我也不知道她干嘛去了,她叫我过去。”
“七楼?小姑对这里又不熟,怎么会跑到七楼的?”严言觉得,祁月龄一个女生,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可能乱跑的,去七楼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说?”张斌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让人过来查一下监控,而他自己则是快步朝七楼走去。
“等等我,我跟你一起。”严言脱了厨师服跟了上去。
两人很快就上到了七楼,这时候的祁月龄已经找机会解除了隐身,二人找回来的时候,她正站在那个上锁的杂物间门口。
“小姑,你怎么跑到七楼来了?”张斌问。
“这里面是什么?”祁月龄没有回答张斌的问题。
“这里面?”张斌看了看杂物间的周围。
“应该是个杂物间吧?怎么了?这杂物间有什么问题吗?”张斌不解,好端端的怎么问起杂物间来了?
“能打开吗?”祁月龄又问。
“能倒是能,小姑你要看吗?那我叫人过来。”说着,张斌掏出了手机拨了个号过去。
“我现在在七楼,带着杂物间的钥匙过来。”这家娱乐城暗中是张家控股。
“小姑,稍等一会,人马上来了。”
“嗯。”祁月龄点点头。
不过几分钟,经理带着人到了。
“张少,您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啊。”经理缓了口气。
“我就是来玩的,说了反倒麻烦。你带钥匙了没有?把这间杂物间给我打开。”
“这间杂物间?额呵呵、张少,这间杂物间怎么了吗?不就是间杂物间,里面味道也不是很好,您怎么就忽然想看了呢?”经理心中咯噔一下,背后冷汗都下来了。
“就是好奇它为什么上锁,打开吧。”这经理的表现一看就不对劲,张斌心中顿时一沉。
“哦、哦,打开。”经理对身后的人摆了摆手。
“……对不起张少,钥匙丢了。”那人假装在包里的一堆钥匙翻来覆去的找。
“丢了?那就叫人来拆门吧。”张斌看向经理,跟他玩这套?好使吗!
“打电话叫人来拆门。”经理吩咐那人道,看来这门是非拆不可了。
不一会,拆门的人来了,拆门的过程中弄出了不少声响,但七楼这一层做的是赌场,墙壁隔音,再加上里面吵闹的氛围,竟是一个人都没发现这里在拆门。
没过多久,门被拆了下来,随着飞扬的尘埃缓缓归入平静,借着外面的灯光,屋内的情况让人感到一阵窒息。
这的确是一个杂物间,只不过杂物堆中有一个女生靠在一旁的箱子上,哪怕是刚才他们这么大声的拆门都没能惊动这名女生。
张斌和严言立刻就跑过去看女生的情况,祁月龄则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因为她已经知道了结果,如果不是女生已经去世,怨灵也不会形成。
经理悄悄向后退了两步,连带着那个找钥匙的人一起,想要偷偷跑走,但被祁月龄拦下了,不过二人并未把祁月龄放在心上,毕竟一个女生能拿两个男人怎么样?
但事实却是,他们两个想要推开祁月龄,却被祁月龄一个一个撂倒在地。
嘭——嘭——
“小姑!”张斌才想起来,小姑还在外面,那个经理也在外面!
“坏了!”严言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不过,当他跟严言跑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已经在地上痛哭的翻转的两个男人。
张斌:纳尼?
严言:卧槽……
祁月龄:嗯哼?
“报警吧。”祁月龄开口打破了二人石化的场景。
“哦对。”张斌掏出手机报了警。
“女生已经没了。小姑,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杂物间里有个女生的?”张斌问。
“鼻子灵,闻到了死人味。”祁月龄淡定的说谎。
张斌:……哇哦,我信了。
严言:他像是傻的吗?
祁月龄:我闻到了死人味。
张斌、严言:好的小姑。
张斌和严言不敢反驳,毕竟地上现在还躺着两个呢。
警察很快就封锁了现场,并带走了经理二人,经调查,经理和另外一人涉嫌强迫交易、非法拘禁、以及过失杀人被判了刑,当然这是后续了。
却说在警察赶到现场之前,张斌的手机中就收到了监控视频,视频中,祁月龄走出餐馆之后,身后就有两个男人跟了上去,一直跟到了卫生间。
但奇怪的是,两个男人一直堵在卫生间门口,却不见祁月龄出来。
第二个视频,就是祁月龄出现在七楼的画面,至于祁月龄是怎样上到七楼的,没有任何一个监控拍到画面。
邮件中写道:只找到了这两段视频,祁小姐是如何上了七层的,监控录像没有拍到。
张斌盯着手机,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这人还能消失了?
难不成真的就像外界传的那样,小姑有什么特殊的身份?有人把她的行踪给抹去了?
不过,无论怎么想都想不透的张斌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只是自己独自思考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