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龄来过了,也了解了她的这些学生的水平如何,接下来的几天,祁月龄就担起了老师的责任,每天都耐心的教这些学生。
当然,祁月龄也会教她的队员,毕竟她的队员们也需要不断提升。
短短几天时间,队员们就又有了不小的提升,看着老师们进步神速,一些学生投去了羡慕的眼神。
生活又回到了正轨,祁月龄周末会抽出一天的时间到学院教学,其他时间就都是在公司里忙工作。
一晃半年过去了,月色星海也算是终于站稳了脚跟,有了尚卿卿帮忙宣传,月色星海的销量一直都很不错。
天气逐渐转凉,距离祁月龄和张文远婚礼的日子也越来越近,张家上下又开始忙了起来。
“静静,你来看看这个图册,婚礼现场怎么设计更好一点?我觉得这套粉色的还不错。”高梓琦抱着一本婚礼现场布置的图册,翻来覆去愣是不知道该选什么。
“粉的?这个颜色还是别了吧,有没有别的颜色?粉色的话月龄可能不是很感冒。”张文静看了一眼那个粉色的设计,直觉不是祁月龄喜欢的类型。
“那选哪个?蓝色的肯定不能用,求婚用过一次了,婚礼不能再用了。”高梓琦快速地翻过蓝色设计的部分,不带一丝停留。
“绿的?”张文静一打眼,这个颜色给人的视觉上就挺舒服。
“绿什么绿!多不吉利的颜色!不要绿不要绿!”高梓琦皱着眉,刷刷两下又翻走了绿色的设计。
……张文静看着自家大嫂那毙掉图册设计那“杀伐果断”的样子,顿时明白了为什么高梓琦选了一天都挑不出一份设计。
“这个,香槟玫瑰的设计。”张文静指着其中一个设计说道。
“嗯,这个倒是还可以,看起来还挺舒服的。”高梓琦记下了页数,然后继续往后翻。
翻到最后,好几本图册都让高梓琦和张文静给翻完了,然后二人也从里面挑出了好些个顺眼的设计。
看着明明已经筛过一大批之后还剩下很多张的设计图,张文静长叹了一口气,这可怎么选才是个头啊!
不仅是婚礼现场的设计,还有婚纱礼服也都需要挑选,当天婚宴的场地、婚宴的餐食、宴请宾客的名单等等,每一件都是耗费精力跟脑细胞的,所以有些情侣在开始准备婚礼之后会被这样的压力打败,并因此分道扬镳。
这些个问题放在张家,有好也有不好,好的是人多,可以把不同的部分分给不同的人负责,不好的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每当需要统一的时候就会有激烈的言语碰撞。
好麻烦……不结婚了行不行……
这是祁月龄在刚刚结束的激烈碰撞之后产生的唯一的想法。
“怎么了?”张文远敏锐地发现了祁月龄心情不好。
“累,感觉结婚好麻烦啊……”祁月龄把头靠在张文远身上,深深叹了口气。
“大家都想把我们的婚礼办好,所以会有摩擦似很正常的事,但一切也都还是以你为标准,你喜欢的就是最好的。”
“我不想结婚了。”祁月龄嘟囔了一句。
……空气都安静了。
“你说什么?”张文远的声音一下子就严肃了起来。
“不想结婚了!”祁月龄又说了一遍。
“好好好,不想办婚礼我们就不办,但是证咱们必须领了。”
祁月龄噘嘴,她不是真想不办婚礼,只是想说出来发泄一下,但结果呢,这个男人真的就是以她为中心,哪怕是她任性的说出不想结婚这种话,他也还是任由她胡闹,这个男人,她怎么舍得不和他结婚呢?
“我就是说出来发泄一下……”祁月龄抱紧了张文远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
“那你可是要把我吓死了。”张文远缓缓抚了抚祁月龄的背安慰她。
“我错了,你不许生气。”祁月龄以一种撒娇般命令的语气说道。
“好好,我不生气,那么我的未婚妻想不想吃火锅?”张文远对祁月龄满满的都是宠溺。
“想!牛油锅!加油碟!冲!干饭干饭干饭!”祁月龄腾的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拽着张文远就往外跑。
没有什么烦恼是一顿火锅不能平复的,如果有就两顿。
吵吵闹闹的婚礼准备期终于过去了,转眼就来到了婚礼当天,由于二人的身份原因,请来的人多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来的人要比真正请的人还要多,那满满都是人的场景着实让祁月龄狠狠震了一把。
时间推回到今天一早,张文远从酒店出发,带着车队回到了张家,因为他的新娘在这里。
祁月龄没有娘家,所以张家的人就做为她的娘家人,而张文远则成了那个被赶出去的外人。
张家张文宁和高梓琦、张文静和白敬奕、张文致和尚卿卿,还有张斌,以及齐叔等人全都堵在了门口,堵住张文远迎亲的队伍。
张文远这边的伴郎团是男队员,祁月龄的伴娘团则是女队员,双方可以说是势均力敌,谁都不能压得过谁。
游戏环节,需要新郎以及伴郎团在指压板上跳绳,跳够30个才可以进入下一轮游戏。
不许用法力抵抗疼痛,一切全凭自己的身体硬抗,张文远看起来一派云淡风轻,让人很是失望,但伴郎团就不一样了,那一个个咬牙瞪眼的样子,让大家很是满意,一个个跳够数了就进入下一个游戏环节。
第二个游戏是嘴对嘴传递纸巾,让各位男士们一阵恶寒,但好在大家都很卖力气,顺顺利利的把纸巾传递了一圈。
之后就是找鞋环节,一只鞋让糖豆儿给藏了起来,另外一只鞋则是藏在了祁月龄的裙子底下。
为难新郎不是目的,这一切的目的都是想让新郎知道,新娘不是那么容易迎的,要知道珍惜。
张文远和伴郎团铆足了力气找鞋,可是一只都没有找到。
糖豆儿藏的地方只有糖豆儿知道,而尽管经人提醒,大家已经知道有一只鞋藏在祁月龄的裙下,但伴郎团没有人敢去找,唯一能找的人就是张文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