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识?”年韵诧异。
“年韵,你等着!今日你放狗咬我,我会如实告诉我爹,必然要南阳王府给个交代!”章平升看他们一副团聚的和乐模样,咬牙切齿道。
“是,我们”扈清羽目光清明刚想开口,就听宇文昊剧烈咳嗽,善解人意的改口道,“我们有过几面之缘。”
具体也没有说在哪里见过。
扈神医游走四方救治世人,清羽姐作为扈神医的传人,也以悬壶济世为使命,若是嫁了人就会有所限制。哥哥理解清羽姐,所以才会暂时压下此事,没有急着将清羽姐娶进门,否则的话,哪儿还轮得到宇文昊来搅这蹚浑水。
年韵心底怀疑,宇文昊常在宫中,而清羽姐是云游神医,二人怎么会有交集。
“年韵,你等着!今日你放狗咬我,我会如实告诉我爹,必然要南阳王府给个交代!”章平升看他们一副团聚的和乐模样,咬牙切齿道。
年韵差点忘了他还在,理直气壮的叉腰,“你除了告诉你爹还会做什么?还以为自己是奶大的孩子呢,连我都不如!”
那个样子,要多蛮横就有多蛮横。
“闭嘴!”年时迁皱眉,望着章平升拱手道,“小郡王勿恼,令妹不懂事,改日必会亲自让她登门道歉。”
“道歉?”章平升冷哼一声显然是不接受年时迁的说辞,“今日到此为止,世子有什么想说的,改日不如到章王府对我爹说,告辞!”说完拱手。
“说的好像谁想留你似的!”年韵吐了吐舌头,“以后少来益郡!否则我见你一次,放狗咬你一次!”
章平升打了个哆嗦,恶狠狠道,“年韵你给我记着!我们走!”
带着属下一瘸一拐的离开。
“年大哥,此事是因为我的关系,不要责怪郡主了。”扈清羽开口,年时迁便没有继续说下去,反正天塌下来也有王府给她撑着。
年时迁皱眉,“韵儿,过分了!”
年韵不服气,“我哪里过分了,他这样当街堵着清羽姐也不是第一次了,上一回还想总之他一肚子坏水!我这是为民除害!”
“他毕竟是永昌郡王的儿子,永昌郡王老来得子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章平升有什么事,他告到爹那里,你也会被罚。”年时迁有些愁。
“最多跪祠堂,爹不舍得重罚我。”
“那你可有想过若是永昌郡王一封奏折告到朝堂上呢?”年时迁厉目。
“就这么点儿小破事儿,告上去也不怕笑掉别人的大牙!”年韵不置可否。
“可若是传出宁兴郡主放狗咬人,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毕竟”年时迁开口,话说了一半停下,目光投向宇文昊。
年韵也下意识看过去,却发现宇文昊的目光一直是盯着扈清羽的。
心头一跳,连忙拽着宇文昊的袖子,甜甜一笑,“昊哥哥你可是看见了,这件事不能怪我。实在是章平升这个人不收拾不行!是不是”
宇文昊收回目光,颔首,“是”
看向年韵愤怒的目光,心口微滞,“你不要忘了我是谁。”
方才的话他也听到了,九昌君王老来得子,对这个小郡王很是宠爱,早早就定下了下一任郡王的身份上了玉碟。
有了宇文昊的答复,年韵的底气更足。
“说的好像谁想留你似的!”年韵吐了吐舌头,“以后少来益郡!否则我见你一次,放狗咬你一次!”
“年大哥,此事是因为我的关系,不要责怪郡主了。”扈清羽开口,年时迁便没有继续说下去,反正天塌下来也有王府给她撑着。
年韵笑了笑,果然清羽姐一开口,大哥就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清羽姐,你准备去哪里?”
“我买了些东西,准备明日便前往九昌。”扈清羽提了提手中的篮子,眉目间都是温婉之色,就差没柔成一团水。
“别嘛,你难得到益郡,不如明日到我家用饭,我娘近日老是说腰疼,便是念着你呢。”年韵用一种看准大嫂的目光巴巴的看着扈清羽。
扈清羽顿时红了脸,一边的宇文昊却是动作微僵。
“好。”扈清羽看了年时迁一眼,快速的垂下眸子,轻轻的应下。
年时迁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清羽姐住在哪里,这天黑了,我让哥哥送你回去,也免得路上再遇歹人。”年韵有心撮合,扈清羽想拒绝。
“年大哥,此事是因为我的关系,不要责怪郡主了。”扈清羽开口,年时迁便没有继续说下去,反正天塌下来也有王府给她撑着。
但是开了口,拒绝的话说不了口,水一般的眸子看向年时迁。
见年时迁点头才道,“我住在云逸客栈。”
年韵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宇文昊道,“我也住那边,不如我送扈姑娘一程。”
顿时年韵心头如临大敌。
见年时迁点头才道,“我住在云逸客栈。”
下一刻,年韵就冷了脸,拉起宇文昊的袖子,“送什么送,你儿子还没遛够,你得跟我走!”
想抢她准大嫂,没门!
这种危险的想法必须得扼杀在摇篮里!
不等宇文昊开口,便直接拽走了宇文昊,一边朝着年时迁使眼神儿,“哥,快去快回啊!”
然后一手牵着狗,一手牵着宇文昊,拖家带口的离开。
走远了,宇文昊才微微用力,挣脱了年韵的手,“你在做什么?”
看着扈清羽和年时迁一同离开,心里十分的不舒服,遂话语中也多了一丝不满。
宇文昊也适才想起来,此刻面前这个身高直到自己腰间,扎着两个丸子头,瞪着他的小屁孩儿是他未来的妻子。
年韵愣了一下,转过头看着吴庸和欺雪,吩咐道,“你们先在这里等着。”
不顾宇文昊的脸色,将狗绳交给欺雪,然后拽着他到了一边的冷巷。
“我才问你在做什么呢!”年韵皱眉道,“你看清羽姐的眼神就差没伸出手把清羽姐拽到你怀里了!”
宇文昊眸光一深。
扈清羽是个很特别的女子,不同于别人,齐康一行,她不顾自己的安危,尽心救治齐康百姓,自己也病倒了。齐康寒疫危机安全解除,她功不可没,这样大方善良的女子,不应该只是当一个默默无闻的普通人,奔波于各地,实在是辛苦,她值得更好的对待。
看向年韵愤怒的目光,心口微滞,“你不要忘了我是谁。”
年韵被这话掐住了喉咙。
对了,他是太子,他想要什么女子得不到?
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声音比宇文昊更高了一度,“那你也不要忘了我是谁!”
气的年韵简直想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她可是未来的太子妃,是他以后的妻子。于情于理,他也不能当她不存在!
宇文昊也适才想起来,此刻面前这个身高直到自己腰间,扎着两个丸子头,瞪着他的小屁孩儿是他未来的妻子。
好像突然就有人给了他一棒槌,顿时头脑发胀。
半晌后,宇文昊冰冷的回答,“太子妃善妒,并非是好事。”
看向年韵愤怒的目光,心口微滞,“你不要忘了我是谁。”
年韵顿时睁大了眸子,不可置信的抬手指着自己。
她,她善妒?
眼看宇文昊准备离开,年韵一把拉住他,“我没兴趣妒忌你喜欢谁,但是清羽姐不行,她跟我哥认识了六年,她是我未来的准大嫂,我们全家都很喜欢她,你不准打她主意!”像是喜欢的人要被抢了,口吻中不由得带了一丝命令。
气的年韵简直想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宇文昊目光一冷,看来他是今日有了太好的脾气,所以才让她忘了自己的身份。
居高临下的看着年韵,“既然如此,为何他们还未成亲。”
年韵张口无言,这说来就话长了。
清羽姐是扈神医的义女,也是弟子,继承了医术,性子良善。因为是来自缅甸孤儿,被扈神医收养,所以她常年在混乱的缅甸边缘救治逃到齐国边缘的缅甸难民,因此和哥哥结缘。
这种危险的想法必须得扼杀在摇篮里!
扈神医游走四方救治世人,清羽姐作为扈神医的传人,也以悬壶济世为使命,若是嫁了人就会有所限制。哥哥理解清羽姐,所以才会暂时压下此事,没有急着将清羽姐娶进门,否则的话,哪儿还轮得到宇文昊来搅这蹚浑水。
“说来话长,我也懒得告诉你反正清羽姐若是想,那她随时可以成为南阳王府的世子妃,你不能拆散他们”
年韵越是如此说,宇文昊心头越是不舒服。
见年时迁点头才道,“我住在云逸客栈。”
作为太子他失去的很多,得到的也都不是他想要的,第一次遇见一个让他心动的女子,现下这个十一岁的小屁孩竟然命令他放弃,他又怎会甘心。
“她值得更高的身份”丢下这一句,宇文昊再也不看年韵转身就走。
气的年韵简直想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若是宇文昊是以正经的太子身份来南阳王府她必然不敢如此胆大妄为,可宇文昊是偷偷来的,谁知道他是太子啊?不知道那就不用遵守那么多规矩了!现在可是在她的地盘上!
眼见宇文昊大有一副回客栈找清羽姐的姿势,年韵咬咬牙当即决定,“欺雪,你带着日天先回王府,就告诉娘今晚我不回来了,清羽姐在客栈一个人不安全,我陪她一起睡。还有,跟娘说明日清羽姐会到家里用饭,让厨房准备一些好吃的。”
欺雪一愣,反应过来连忙回道,“是。”
左右年韵也不是第一回这样了。
年韵带着吴庸先一步赶到了云逸客栈,打听了一下,清羽姐和大哥果然还没有到,估摸着二人谈心呢,便让吴庸另外开了一间房住下,而她先钻进了扈清羽的房间,等着扈清羽回来。
年韵愣了一下,转过头看着吴庸和欺雪,吩咐道,“你们先在这里等着。”
年时迁顾忌着扈清羽的名声,也未耽搁太久,半个时辰后扈清羽就回来了。
刚关上门,年韵就扑了上去,“清羽姐!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
“好了,你别打趣我。”扈清羽轻柔的笑了笑,“我去再让人拿两床被子。”
扈清羽被吓住了,很快反应过来笑道,“小韵儿,你这样王爷王妃又该说你了。”
“才不会呢!他们巴不得我跟你睡着睡着,就顺带帮大哥把你睡进王府呢!”年韵没有半点羞耻的开口,说的扈清羽脸色一红。
“他毕竟是永昌郡王的儿子,永昌郡王老来得子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章平升有什么事,他告到爹那里,你也会被罚。”年时迁有些愁。
“好了,你别打趣我。”扈清羽轻柔的笑了笑,“我去再让人拿两床被子。”
“好勒!”
年韵得了话,直接就滚进了床铺里。
扈清羽刚准备开口,外头就传来了敲门声。
“扈姑娘,是我,可有空聊聊。”
年韵顿时打了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
“年韵,你等着!今日你放狗咬我,我会如实告诉我爹,必然要南阳王府给个交代!”章平升看他们一副团聚的和乐模样,咬牙切齿道。
这声音可不就是宇文昊那个不安好心的,幸好她有所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