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缪弋对大舅哥的畏惧程度,简直就像跟小孩子说狼来抓你的程度是一样的。
听说在缪弋没跟他结婚之前,大约是四年前她十九岁之前,她跟缪韫的关系还是很好的。
至于为什么后来关系不好他起初也是不知道,直到后来有一次去医院听闻医生说缪韫曾经把有幽闭恐惧症的缪弋关进了小黑屋。
在询问下才得知是因为缪弋熬夜进院这事,而且不止一次。
第一次进院住了两个月,跟缪韫和父母保证再也不熬夜了,时隔一年她又进院了,这次比上次严重多了,在猝死的边缘徘徊,连夜下了两张病危通知单,她本来就体弱,经历这次大伤身体大不如前。
这也就明白了为什么缪韫会把她关进小黑屋,后来又听缪韫的朋友薄景沉说缪弋在里面哭了一个小时,缪韫在外面站了一个小时,哭晕了才把她抱出来的。
自此之后,缪弋就开始躲着缪韫,以前不明白为什么他找到缪弋说娶她的时候她想都没想直接就答应,后来知道这些事儿的时候就了然了。
娶她那年,缪弋才二十岁。
关于缪弋的很多事情,他都有去了解,但是至今都不清楚缪弋是不是遭受过什么打击。
川肆点了支烟咬在嘴里,突然想到了什么便掐掉了,回到卧室在缪弋身旁躺下。
看着她未施粉黛显得苍白的脸他伸手抚了抚,他好像已经麻木了很久,面对她的时候难得的会有心疼的感觉。
在之前他活的根本不像人,像是没有灵魂的躯壳,所以他找到了她,他认为人之所以被称为人是因为人是有感情的,都有自己在乎的东西,所以他把她当成最宝贵的东西。
时间一久假设的东西就是真了,现在他潜意识里缪弋就是他当初设想的那样。
他是喜欢她的,但他也清楚自己根本没有爱人的能力。
夜晚,一切不好的情绪随之而来。
就在他回忆起那些往事,突然一团软软糯糯贴在他身上,汲取他身上的温度。
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
天色微亮。
缪弋昨晚睡的早醒来的时候七点半,她动了下身子,感觉到被子里还是温热的还有揽住自己腰的那只手,不禁睁开了眼睛。
川肆那张盛世容颜展在自己面前,嗓音喑哑:“睡醒了?”
“你怎么还在?”缪弋往他身上贴了贴,他身上很温暖。
川肆将她圈在怀里:“今天陪你去趟医院”
“去医院做什么?”缪弋疑惑的看着他,眼睛里满是问号,停顿了一下又道:“我最近没哪不舒服,除了……”
她瞪了眼川肆。
川肆立即明白了,在她额上吻了吻:“下次注意,尽量轻点”
这几次他确实没那么克制把她折腾狠了,她娇贵的很,估计也是疼了好久。
“用药了吗?”川肆垂眸凝着她问道。
缪弋脸上微红,语气还是凶的不得了:“没”
“不疼吗?”
“疼”即便隔了几天还是有些烧灼的疼。
川肆在她耳边轻笑道:“下次我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