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在之前就在考虑这个问题了,缪韫那匹阴狠的狼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医生从病房出来,将文件拿在手上,开口道:“ct没问题,但不排除有轻微脑震荡的可能,所以要等病人醒来再做进一步的检查”
“医生,她什么时候醒来?”鹿栩询问道。
“要看情况”
医生走后不久,川肆到了。
“怎么样?”他眸中含着冷意,冷的刺骨。
“要等醒来再说,可能……说不定会有点轻微脑震荡”鹿栩越说声音越小,因为川肆脸色越发沉。
“川肆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彧清然一边说一边哭,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川肆指向楼梯的方向,“出去”
鹿栩已经把事情跟他说了,现在看到彧清然就烦。
夜宴朝着彧戍使了个眼神,用口型说着“先带她走”,彧戍会意领着彧清然离开了。
“阿肆,抱歉是我疏忽了”他确实有责任,就不应该让她接触到危险。
川肆抵着额,听到鹿栩说她进院的事情,他差点就要窒息了,现在根本没心情找他们麻烦,只想先确定缪弋有没有事。
“病人醒了”护士从病房里出来,看到他们三个不禁脸上一红。
川肆立即起身进了病房顺手把门关上了。
缪弋躺在床上唉声叹气,抚了抚额上缠着一圈纱布倒吸了一口凉气,疼的她眼眶都红了,听到开门的声音她侧过身,见是川肆,伸手要抱。
川肆坐在床边把她揽在怀里。
“你有没有错?”虽说心疼,但总归是想让她知道不要往危险的地方跑。
“错了”她回答的坚定,川肆反倒是愣了一下。
“出门没看黄历,早知道今天就不出门了”缪弋瘪了瘪嘴巴。
川肆深吸一口气,他就知道没那么容易!
跟她在这种事情上纠结上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疼不疼?”川肆凝着她额上的纱布,蹙起了眉。
他这么一说,可把小白莲花委屈死了。
“老公”她吸了吸鼻子。
“嗯”都这样了,川肆能不心疼吗。
“疼”
“嗯”
“头晕”
“嗯”
缪弋握拳给他胸口来了一拳,“噌”的一下站在床上,情绪爆炸:“你嗯个der?臭居居,死直男,给爷死”
川肆仰头看着她,无奈又好笑,牵住她的手顺势坐在他怀里,轻叹道:“那我拿你怎么办?把你关在家里?限制你的自由?”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没有一丝的浮动,缪弋不禁颤了一下。
“冷了?”川肆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明明不是我的错,非要加在我身上,你良心去哪了”缪弋哼了一声裹着被子躺下了。
“你也不是不清楚我为什么非要先让你找自己的错误”川肆给她掩好被子,他已经能预料道接下来缪弋要说什么了。
“累了毁灭吧,出去,不想看到你了”缪弋背对着他闭上了眼睛。
她脾气上来,川肆也不能不听她的话,让他出去他只能出去。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她越想越委屈,她哪受过这样的委屈,虽然说她知道川肆是担心她,之后也会去找别人麻烦,可是这个笨逼什么都不说,他妈的,又委屈又气,恨不得把川肆拉过来打一顿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