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川肆没个两三个小时就绝对不会结束的,最少最少也要两个小时。
他说他喜欢享受过程。
疯批。
“所以我来快点,四十分钟”说着,川肆用手机控制着把卧室里的灯给关了,开了盏暖黄的小灯。
今天川某人又是不做人的一天呢。
……
十一点,川肆抱着她从浴室里出来,缪弋已经睡熟了。
他换好衣服在床边坐了会,缪弋卷翘的长睫粉嫩的唇瓣,精致的像个洋娃娃,虽说是个瓷的娃娃,但不论哪里对他来说都透着无限的诱惑。
他会保护好他的瓷娃娃,一直。
川肆用指腹轻戳了戳她病态白的小脸,不禁勾起唇角。
给她把被子掩好后,他才离开。
他到了医院之后,夜宴和彧戍站在病房门前等他。
夜宴感觉川肆没有一丝的疲惫之色,反而神采奕奕……
“阿肆,你回家睡了一觉?”夜宴发扬了不懂就问的传统美德。
川肆挑了挑眉,回道:“睡了”
这可比睡觉更能提神醒脑。
“阿弋没问你吗?”
“我也把她哄睡了”
彧戍震惊:“不是吧川sir,你哄别人睡觉?”
夜宴也感到不可思议。
“有问题吗?”他老婆他不哄,那哄谁去?
看着他们进了病房,夜宴眸光幽深看不出情绪,很快他敛起眸色,脸上带着笑也跟着进去了。
病房里,安乔像是被抽去了灵魂一般。
安乔看起来就是温柔可人,举止优雅的大小姐。
“小乔,六年前为什么离开?”夜宴声线温润,总让人感觉他的话透着一股淡淡的安神香的感觉。
提到过去,她低声的啜泣传进众人耳里。
川肆微蹙眉头,听到女人哭头疼。
“等你组织好语言再找我”他说完抬脚准备出病房。
“我说了,你就救我吗?”安乔抹了抹眼泪,声音有些哑。
川肆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敛着眸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他的注目带着压迫。
当川肆选择留下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他会同意帮助她。
“是沐轻言,是他强迫带我出国,这六年我每天都活在恐惧里,他太可怕了,他就是疯子”
说到最后安乔已经泣不成声。
很显然,他们不信。
沐轻言什么样的人,他们还是有一定的了解,虽说六年前沐轻言的离开是他们意想不到的,但是他们也不会相信沐轻言会对安乔下手。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安乔嘴角噙着笑,眸里是空洞是绝望。
“轻言去哪了,为什么没回来,我们一概不知,但是我相信他不会这么做”夜宴望着安乔,脸上是说不清道不明。
安乔当着他们的面把旗袍背后的拉链拉开,白皙纤瘦的后背上布满了鞭痕,一条接着一条纵横交错,有些鞭痕是新伤,而有些旧伤反复的出血发炎,已经溃烂。
虽说已经结痂,但让人看了,还是一阵触目惊心。
“看到了吗?”安乔抿着唇,很快又把拉链给拉上了。
“这六年我就是在被他凌虐的恐惧下生活”她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像是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