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注意伤口”
沐轻言在门口站了一分钟,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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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心脏跳得好快,是不是又得去医院,她在胡思乱想中睡着了。
有所思梦有所想,她梦到了一些非常不好的事情然后心脏骤停,她额上出了一层薄汗,从梦中惊醒。
嗅到了清冷的木质香的味道。
“梦到什么了?”
熟悉的声音,缪弋想都没想直接贴在他身前,微微睁开眼睛,软绵绵的环住他的脖子:“我梦到我死了”
川肆抚了抚她的后背,蝴蝶骨勾勒出优美曲线。
她还是太瘦了。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的,缪弋长舒了声气:“算了,我不生气了,原谅你了”
川肆:??
他无奈的笑了笑,明明是该他生气,现在反而变成需要她的原谅。
“行,谢恩典”
“这还差不多”
“那公主殿下气消了没?气消了可以跟我回家了吗?”
她缓缓的点了头:“准了”
川肆给她盖上一件毛呢外套,抱着她下了楼梯。
在客厅居然看到穿着毛绒兔睡衣的鹿栩,川肆皱了皱眉露出嫌弃的目光,却什么都没说就直接走人了。
鹿栩愣在原地,草……没脸见人,立即跑回卧室换了衣服。
来接她时才五点半,回到庄园不过才六点。
川肆陪着她又睡了一会,在七点的时候接到了夜宴的电话便赶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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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那边确实出了点事,当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在病房里看到了许久不见的沐轻言还有他脚边跪着的安乔。
“沐轻言”面前的男人比起六年前更加深沉稳重。
“所以小乔说的都是真的?”彧戍震惊,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他还是被这一幕震惊到了。
“她说什么了?”沐轻言居高临下的睨着面前跪着低声啜泣的女人,声线平静又干净。
“说我打她了?”
“还是说我打了她六年?”
夜宴皱了皱眉,为什么总感觉沐轻言说话也弋里弋气……
说话方式好像缪弋,是他自己中邪了?
“你的解释呢?”川肆立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突然出声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沐轻言移开皮鞋的位置碾在安乔支着地的手上,再疼她都不敢出声,生怕沐轻言用更极端的方式对她。
“沐轻言,疯了吧你”彧戍上前想扶起安乔。
却被他的一句“你敢起来吗?”给吓住了。
安乔跪在地上一个劲的摇头,沐轻言这才松开脚。
“你逃回来就是想让他们帮你摆脱我?还是有其他的目的?”沐轻言眯着眸子,不急不慢:“我可以放过你,但你最好把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藏好了,别让我发现”
他起身准备离开,夜宴叫了声“轻言”,他停下了脚步,“你们都已经相信她的话了,还问什么?”
病房里再也没了声音。
“你到底做了什么?”川肆目光静静,声音没有起伏。
夜宴已经将她扶起,哭声从未停止:“我什么都没做,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听到她的哭声就一阵心烦,川肆跟他们打了个招呼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