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借了点力稍微扶着他,却被推在了床上,他自己移步坐在沙发上倚着靠背,皱着眉骨节分明的手揉了揉眉心。
“早点睡”他深吸一口气。
缪弋坐了起来,又坐到他身边,抚了抚他的胸口了,手被川肆握住:“别闹我,喝多了受不住撩拨”
“很难受吗?”她换了只手轻拍着他的后背,声音婉转好听,就算她只是说了句话,他也有了反应。
“别说话了,我真受不住”他咬了咬牙。
“我给你放水,洗澡吗?”她从来没做过这些,向来有需要也都是川肆给她放水洗澡。
“冷点的”他如果不洗冷水澡,真怕自己一时冲动让她疼。
缪弋当然没听他的话,放了温水,又帮着他脱了衣服。
她脸上红透了。
川肆看到她咬着唇帮他脱衣服的表情,可爱,想……
他躺进浴缸,看着她晕染着一身水雾气,绸质的吊带裙,白的晃眼的肌肤,愈发妩媚动人,便挥了挥手:“你先去睡吧”
“这么不色,不像你啊”发出灵魂的质问,他哪这么正人君子过。
哦,也不是,他表面是个正常人。
“今天我控制不住力度,你会很疼”他的声音低哑深沉,听的她有点心动。
突然一段不是很好的记忆涌现,她有些惶恐,“那,那我先出去了,你洗好叫我”
她出去之后,又折返了回来,站在门口委委屈屈的看着他:“那你会不会晕在里面?”
川肆晕沉沉的动了动手指:“不会”
“噢”她带上门出去了。
她还没沾到床,又想起了什么,拿着玻璃杯调了一杯蜂蜜水放在桌子上。
之前鹿栩肯定给他喝了醒酒汤,但看他现在这么难受她也不忍心。
彻底松了口气躺在床上,时间隔了这么久她都忘记了刚嫁给他的第一年,第一次见到川肆应酬回来喝多了的样子,其他的没什么,就是他在醉酒的时候跟她交公粮,就如他刚刚所说控制不住力度,往死里来,七次不是说假的。
紧接着发烧,高烧不退,虚了三个月吃什么都反胃,天天以泪洗面也不是假的,自那次之后她有一段时间就特别怕川肆靠近她。
她才不会告诉川肆她是因为不能快乐干饭,所以一到饭点就觉得自己很可怜,失声痛哭。
川肆在浴室里躺了一个小时,水冷透了才出来,卧室里静谧的没有一丝声音,缪弋也已经睡着了。
桌上是给他的蜂蜜水,不过已经凉了,他全然喝下,待到身上的凉气散了才躺进被子里。
好在明个儿是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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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弋睡得迟醒的更迟,身旁的川肆还没有要醒来的意思,横在她腰上的胳膊紧紧圈住,她直直躺着怕打扰到他。
她睁着眼睛望向吊顶上的灯想着设计稿的事情,头都想疼了也没想出个让自己满意的稿图出来。
光想还是不行,还是得画下来。
她侧目看向川肆,看着他的脸下意识的咂了咂嘴巴,太诱人。
悄悄靠近他的脸,偷亲一下应该没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