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弋窝在他怀里,不过一会就睡着了了。
好奇心来得快也去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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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弋醒来先是看到眼自己腿上的伤,比昨天更紫了。
梳洗完下楼。
鹿栩见她下来,打了盆热水,里面还放了一块毛巾。
“鹿鹿,你在做什么?”她好奇的站在鹿栩面前看。
“昨天顾执说,隔二十四小时就可以用热毛巾敷一敷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在水里拧着毛巾。
她将阔腿裤往上扯了扯,露出一大块淤伤。
“你忍着点”这伤口他真的很难下手……
横竖比划了一会,这才按了下去。
“疼不疼?”他抬眸看向缪弋。
缪弋沉思了一会:“但我觉得还好”
这不禁让她想起五年前,她骑着小孩玩的踏板车在冰上三百六十度全旋差点把腿摔断。
“我跟你说我在冰上玩,差点把腿摔断,你信吗?”她凑到鹿栩面前,渴望听到让她满意的回答。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如果是别人,我不信”随后支支吾吾了一会,组织好了语言:“但如果是你,那就另当别论了”
缪弋:“……”
“鹿栩请你不要学川某人,做人不好吗?非要狗?”
他低头连忙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干啥啥不行,道歉第一名。
缪弋满意的点了点头:“态度诚恳,值得表扬”
“话说,还告不告安乔了呀?”她昨天就在想这个问题,到现在也不知道该不该再针对她。
“没办法了”鹿栩将毛巾重新放回水里,“资料全不见了”
不见了?
缪弋愣了一会儿,一定是安乔设的局。
用自己的命来换一线生机,她直呼好家伙。
她随即拨通了沐轻言的电话。
那头接的很快。
没等沐轻言说话,她先开了口:“我问一下,安乔在国外的时候是不是有什么大佬帮她?”
“她又怎么了?”沐轻言声音低沉,似乎还带着一丝怒气。
“你就跟我说有还是没有?”
“有,但早已经废了”是他亲自动的手,他沉默了一会:“如果你被她算计了,肯定不是那个人,可以帮安乔的人应该就在旧都”
他说完之后,又问道:“她是不是又对你做了什么?”
安乔这个女人不是个安分的,他一直都知道。
缪弋就把昨天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所有可以用的资料全不见了,我不得不怀疑她”
“交给我来查,你最近少出门”他猜测对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接下来应该不会再来骚扰缪弋,但还是小心谨慎一些为好。
“为什么你不去追究安乔的事情”她有些烦闷的问,如果他能追究到底,她也不会这么危险。
沐轻言明白她的意思,“解释,让我像罪人一样”
川肆一定想过把安乔从旧都弄走,但缪弋一定不会答应,现在他有些不自在,缪弋所承受的危险全是他带给她了。
他居然开始动摇了。
“让法律去制裁她吧,你做再多又能怎么样”她为自己小命着想,也为了他的名誉着想。
沐轻言沉默了。
缪弋没挂电话静置在一旁的,知道他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