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奇怪为什么安乔没有找你,难道真的是因为她认为如果告诉你真相,会觉得她配不上你吗?”沐轻言嗤笑了一声,这个问题,他也不是没有问过安乔。
安乔给他的答案就是这个。
但真的是这样吗?
谁知道。
“她就算没说,你觉得她能配得上我吗?”川肆反问。
答案很显然:“不能”
“她没什么能力还做错事,做错了还傲慢的不得了”想想就觉得可笑。
他想了想,缪弋也傲慢的不得了,但是缪弋的人设就在那呢,又菜又爱玩,玩了还能把自己差点玩死,关键缪弋懂事啊,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寻求帮助,她自己清楚。
不像有些人明明没有金刚钻还敢揽瓷器活。
想着想着,他居然笑出了声。
更想早点回家了。
“那……”沐轻言还想问什么,川肆直接打断:“别这啊那的,我赶着回家”
沐轻言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川肆又开口了:“如果问我为什么不去处理安乔的事情,你应该能看出来,我放弃她了”
放弃的过程就是这么简单,一秒钟放弃。
“还要问我为什么不去帮你澄清?”他笑了笑,目光移到他的脸上:“你那么蠢,我不帮帮你,你怎么去夺权?”
沐轻言被他说蒙了。
什么夺权?什么叫在帮他?
川肆笑意不减,“你以为没我的帮助,你能在国外活几天?安德列要杀你,你怎么活下来的?”
他双唇翕动,“是你”
“你以为暗会是收容所吗?说救你就救你?每个人都怕自己被反咬一口,农夫与蛇的故事你又不是没听过,你说是吧?”川肆侧着头抵着下巴,轻扯嘴角。
他听到事实的真相,有那么一丝的幸运,又觉得很失落。
“你母亲去世的消息给你的打击很大,郁郁而终自杀确实很能掩人耳目,但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还这么蠢?”川肆皱起了眉,有点想不通。
“你的意思是……”沐轻言倏地被震惊到了,沉陷在自己的错愕中。
川肆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这事别跟我说,都给你在国外创建好一切外在条件,你为什么还能把好牌打成的稀碎?”
“凡事先问问自己是不是只有这一种情况,问完了再肯定,可以吗?”他敲了敲桌子,该醒醒啦沐轻言。
沐轻言敛起所有情绪,“你真可怕”
“没话说了吗?”
“那缪弋呢?”他问。
一提到缪弋,川肆这还就想起来了,“请你装作不认识她,免得到时候你被针对连累到她”
“我知道”他不希望缪弋过的不好,她是光,是所有美好组成的。
“这是你的最后一个问题,在我这里缪弋是一切的例外”他的精神寄托,缪弋是唯一一个他主动去询问感情的人。
即便她没有回应,那也无所谓。
他不在乎。
沐轻言嗤笑了一声:“拭目以待,既然你能随手丢掉一个安乔,也会有下一个,说不定缪弋是第二个”
“追我的跟我要的有可比性吗?”娶了缪弋之后,最严重的不过是讨厌他靠近,这都能忍受了,还有什么不能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