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感觉颍川皇甫嵩、朱儁他们怎么样?”
关羽:“初次见面,感觉还是可以的,凭直觉他们和卢老师关系匪浅,大哥你是卢老师的学生,他应该会给这个面子。”
“小飞子,你怎么看?”
张飞:“你们说得对,我没话说。”
“好,那咱就去投靠他们。”
回到颍川,没见到皇甫嵩,他跟阿操去曲阳打张梁去了。
朱儁很是热情,毕竟来帮忙的都是救命的嘛,我们合兵一处,打的红巾军张宝是是哭爹喊娘,叫苦不迭,吓破了胆,躲进阳城,做了王八,任你怎么问候他祖宗,他就是不出头了。
这时候,前方来了消息,董卓那个老玻璃屡败屡战,被免了职,皇甫嵩代替了他的位置,真是报应不爽,那个张角也病死了。
皇甫嵩加了官,涨了工资,话语权也增加了,为卢老师说了好话,卢老师官复原职,也算是好人有好报。
这时候,朱儁也急了,赶紧快马加鞭剿匪,这时候孙坚也来凑热闹。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破鼓偏有万人捶,匪徒是哭爹喊娘叫苦不迭,丢盔卸甲四散跑路。
朱儁也升了官,加了工资,高兴地不得了。当然他也很够意思,上书把孙坚、本宝狠狠的夸了一遍。但是朝中有人好说话,人家孙坚上面有人,马上升迁跑路,我这啥也没捞到。
卢老师也指望不上了,他这刚官复原职,也不太敢造次,否则再出什么幺蛾子,他实在是吃不消。
这天,哥仨百无聊赖,到街上溜达,散散心。
正好碰见张钧,这哥们可是大汉的郎中,那是可以直接跟天子搭上话的,我赶紧上前套近乎。
这哥们真是正直,一听这话火冒三丈,马上打包票要为我讨公道。
本宝心里很安慰,但是事情发展出乎了我的预料。
他直接跟天子说,黄巾造反,其皆由十常侍卖官鬻爵,非亲不用,非仇不诛,以致天下大乱。一定要斩了人家十常侍,这十常侍说白了就是十个太监,天天跟皇帝待在一起,你这不是一个人单挑一群人吗?
关键这哥们自己不怕死,还把我捎上了,很夸了我一顿。
人家太监虽然打架不行,但是人家受宠,权利大啊,就这样张钧被投入大狱,郁郁而终。
但是这件事也帮了本宝一个小忙,张钧这哥们一闹腾,十常侍害怕了,少得罪人为好,就随便给了我个安喜县尉,虽然是芝麻大的小官,但是有总比没有好。
这当了官,带着千把小弟也不是个事啊,毕竟是一个文官又不是武将,我只能把这千把兄弟遣散了留了二十多个兄弟赴任去了。
一个县才几个人啊,你只要记住于民休养就行了,其他的犯案的该抓的抓该打的打,完事。
就这个小官还没坐稳,这天上面来了个督邮,问我因为什么当上县尉的。
我牢记水镜先生的话,坚持自己的宣传自己的品牌;“我是汉景帝之子中山靖王之后,剿匪立了点小功劳。”
督邮:“口气不小啊,冒充汉室宗亲,还是冒功,我这次来就是处理你们这些狂妄之徒的!”
我去,我第一次深刻感受到了,什么是阎王好斗,小鬼难缠。
回来,县吏告诉了我实情,这货是要Money啊!
真是树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啊。
我这秋毫无犯,兜比脸都干净,哪来的Money啊!
当天晚上,那督邮派人来请我。
“刘县尉,多有得罪啊,白天那是做给外面的人看的。”
我去,你到是把握的挺好啊,白天大义凛然,晚上就是偷鸡摸狗。
“你们地方官,有油水,我们上面的实在是清苦,我为了巡查这机会,可是花了不少金子才求来的。再说回去,不带点,伺候上面的,我也不好交差啊。”
我去,还可以这样玩啊。
“大人,我实在是没钱啊。”
“坐拥一县,你随便立个名目,收点税,不就什么都来了吗,到时候你好我好大家好。”
“战乱频仍,百姓清苦,我怎么忍心收税呢?”
“好吧,”这货知道搞不到钱,马上换了一副嘴脸,“来人啊,刘备谎称汉室宗亲,冒顶功劳,押入大牢,明日押往长安。”
我去,这老玻璃真是,我真是无语。
就这样,本宝在监牢里睡一晚上,这是人生第一次住牢房。
第二天,老百姓拥挤在门口,请求这货放了我。
这货更起劲了,“本大人已经查清,再有刁民闹市,一并打入大牢。”
老小子,这是你逼我的啊,别后悔。
小飞子、小羽毛提着工具就来了。小羽毛一刀劈开囚车,把我解救出来,我刚施展下筋骨,就看到这货被小飞子绑在一棵柳树上。就地取材,折了柳枝,疯狂的抽他丫的。
这货,马上现出脓包的本性,那是痛哭流涕,不停求饶啊。
我一想完了,现在都和关羽一样成了逃犯了,小飞子还拿出了丈八蛇矛,想干掉这货。我赶紧止住,算了这破官也不伺候了。
“你欺压百姓,本来该杀了你,但是我怕脏了我们的刀,权且留你一条狗命,望你好自为之。”
跑吧,幸亏是乱世,否则连个跑路的地方都没有。
小飞子:“大哥,现在老家涿郡也回不去了,咱去哪?”
关羽:“浪迹天涯呗,找到机会总是能东山再起。你看,我一个河东人,不是跑到你们涿郡混这么些年吗?”
小羽毛啊,你不提你逃犯的身份,做大哥的心里还不堵得慌。你天天躲躲藏藏,见个衙役,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还有你也好意思提,你那混的多惨啊,卖绿豆了,吃了上顿没下顿,孤苦伶仃,现在初吻还在呢吧。我们跟你一样逃亡,那是惨的老爷——老惨了。
“我听说公孙瓒在幽州附近剿匪,人家现在是中郎将了,我们去投靠他吧,他也是卢老师的学生,我们一起上过课。”
张飞:“公孙瓒?那是咱涿郡的女婿啊,半个老乡啊。”
说干就干,我们三人快马加鞭赶幽州而去。
老同学相见分外喜悦,我也不敢瞒着,把揍督邮的那事全抖露出来。
公孙瓒:“这样的贪官污吏,打得好,算什么事,老师上次还来信要我帮你一把。但是军务紧急,我实在是抽不出手寻你,现在好了,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万一,朝廷追究起来,怎么办?”
公孙瓒:“现在盗贼四起,谁有闲心管这些?不过你要是想在朝廷谋取个一官半职,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剿匪,建立军功。”
在公孙瓒面前,我不敢炒作,大家太熟悉了,谁还不知道谁啊?
公孙瓒:“现在朝廷要我征渔阳的贼将张举、张纯,不知道玄德兄可愿意前往?”
那什么好说的?
这张纯也是很不争气,专一凶暴,士卒心变,帐下头目刺杀张纯,将头纳献,率众来降。张举见势败,自缢死了。
渔阳就这样平了。
公孙瓒也很够意思,上表猛夸了我一顿,把以前的事都帮我平了,还给我求来了一个平原令。
我再也不是以前的我了,有钱有粮,招兵买马也方便了,关键是咱上头有人了,还是老同学。
就在公孙瓒这里我认识了子龙,就是那个神一样的将军。他才是我心目中战神的形象,浓眉大眼,阔面重颜,相貌堂堂的一副英气少年形象。
不像是我身边这两位,一个像是金毛狮王,一个脸红脖子不粗,每次带出去,大家无不伸颈,侧目,微笑,默叹,以为妙绝。
我就像是一千年以后那位大神写的那本神话小说里的唐僧一样,带着两个怪物徒弟。
子龙虽然是一个武将,但是心思缜密,心细如发,我们聊了兵法,突然发现他也很有心得。
可是,看着自己寄人篱下,溜达来溜达去,有点心虚,但是我在心里深深的发誓,一定要混出个属于自己的地盘,和这些将才建立一番伟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