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轩心疼的摸了摸安小小的头:“没想到你连这都不记得了,你失忆前带我去过随身空间,空间诊断的结果是重度血小板减少,所以每日来月事必须花去10万两银子用于治疗,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安小小听的一脸认真:“好吧,原来是这样。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空间里已经有足够的银两,有可能你这王府加起来也没我的多。”
“哦?王妃什么时候变这么富了?”即墨轩取笑,他只当安的是笑话。
安小小听闻嘟嘴:“哼,不相信?”
即墨轩微笑的摇摇头,安小小却看的一脸懵。
也不管即墨轩去不去,直接给他拉进了随身空间。
待即墨轩反应过来,耳边便响起。
欢迎来到随身空间!
待看到屏幕上余额两亿三千万两时,即墨轩不禁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错。
“这么多银子,哪里来的?”
安小小如实告知:“当然是你们各个国家贡献的喽!”
即墨轩听了还是不解。
“前段时间整个大陆都闹饥荒,你以为我是免费给你们提供的这些粮食吗?你们交的银子全进了我的口袋了。”
“再加上夕府的资产。”
“夕府的资产?哪来的资产?”
安小小这时才开始回想:“是啊,按照你们的说法我一直是待在风洛国无亲无故的哪来的父母给我在龙岩国留的资产!”
“不会是龙岩非为了把事情做的天衣无缝,不引起我的怀疑,所以……夕府库房里的钱全是他的?”
即墨轩听闻点点头:“除了他应该没人有这个实力,库房搬空了?”
安小小不好意思笑了笑:“一个铜板也没留,搬的一干二净!”
“好,不愧是我的王妃,嗜钱如命,不放过一丝一毫。”
“即墨轩,你到底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还有你这是要带我去哪?不会是带我出去游玩吧!”
即墨轩清了清嗓子,他要是现在就告诉安小小是带她去寻金矿这是不是不太好?毕竟新婚第一天。所以他也是纠结,所以只笑了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安小小以为即墨轩这是要给他惊喜,便也不再过多追问。只是一脸轻松的躺在即墨轩怀中。
说来也很奇怪,她虽然没了之前的记忆,但是对于即墨轩却从未有陌生感,而是还有一种莫名的信任莫名的安心。
过了半个时辰,安小小也感觉到了马车由先前的平稳变的颠簸起来。
“莫不是带我去郊外?”安小小想着笑了笑,即墨轩还是很浪漫的吗。
直到又过了大概一个时辰,安小小被颠的晕头晕脑的,实在憋不住问道:“即墨轩,我们这是去哪?我都快被颠吐了!”
即墨轩这才老实说出:“去金矿!”
“金矿?就是上次说在地图上找不到的那个金矿?”…
即墨轩点点头,安小小有些生气。
她不是不愿意帮即墨轩找金矿,可是,可是这大婚第一天,合适吗?
看着安小小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即墨轩知道是什么原因:“生气了?”
安小小干脆躲进了空间,即墨轩看着怀中空无一人知道自己闯祸。
而安小小进空间完全是为了找金矿做准备,虽然有些心里不舒服但是也不至于小肚鸡肠。
她首先呀空间买了台无人机,调试好之后又将无人机装上了大喇叭。
全部弄好便顺着空间门往外看去,即墨轩此时一脸难过与自责。坐在马车里稍显落寞。
安小小不知何时起看到即墨轩脸上没有笑容便觉得心疼,于是便也不再赌气,拿着无人机出了空间。
“对不起,我应该提前跟你商量。”
安小小将无人机给他看了看:“没关系的,我又没真的真的生气。你看,这就是无人机,到时让它飞上天,金矿周围什么场景也就一目了然了。
即墨轩对于眼前这东西会飞还是带有一丝好奇的。
而此时金矿外,杜右已经让人用烟花往里发射,两个烟花放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密林还是一如既然的平静,机关也没有打开分毫。
而此时金矿内早已人心惶惶,原本在金矿内作业矿工听到动不顾阻拦全停下手中活跑了出来。
士兵虽然还齐齐整整的站在原地,但是心思也全都在这密林屏障之外了。
钱哲与钱元紧张的看向密林方向。
“这是有人发现了我们?”
钱哲一身黑色衣袍站立,眼神十分犀利:“那就让他们有来无回,钱元,带一批人将密林机关加固,若是他们真有命闯过来再说。”
“其他人给我继续挖!”
“是,主公!”
矿工又被人赶回了工作位置,只是为了给他们擅自离岗的惩罚,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多了许多鞭打的痕迹。
钱元再次说道:“主公,金矿位置虽然已经暴露,但是您大可不必担心,密林机关乃是出自龙岩国高手所制,想要打开难上加难。”
“而且龙岩国的皇上龙岩非自己书信过来,给,你看。”
钱哲看了书信,脸色立马笑出了花:“哈哈哈!”
“哈哈哈!”
“龙岩国即将与我们联手灭了风洛国,如果这样,那这风洛国的帝位不就是我的了!”
钱元听见连忙恭维:“那属下就先恭贺主公,不是恭贺皇上!”
钱元的恭贺又让钱哲得意忘了行。
但是他心里可只是将钱哲作为棋子而已,“皇上?你也配!”
“钱公活着之时,你还有希望,现在钱公已死,我又怎么会让你这个黄毛小子这么容易的将我亲手打下来的果实吃掉。”
“况且这龙岩非认识你是谁?我才是他的心腹,才是这风洛国未来的君主。”
“小小年纪就对我颐指气使,我就暂且忍你一段时间,等到时候,你就随着你那哥哥一同沿街要饭去吧!”钱元越想越痛快,脸色已经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钱哲厉声呵止:“你在这笑什么,还不快去!”
钱元这才发现自己失了态,虽然心里有诸多不情愿,面子上依旧是个忠实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