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情，我会查出来。”

程素雅说着，然后眼神一沉，沉得显露不悦。

“素雅姐姐，我能不能抱抱你。”

“好。”

两个少女拥抱着一起，舍不得放开，没几分钟，程素雅抱的是蓝向晴的灵魂，只能像是在抱空气一样，很快她先收起胳膊。

“再见，素雅姐姐。”

蓝向晴努力在脸上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好和程素雅告别一下。

“向晴，好好走。”

程素雅不是很煽情的，不知为什么一说完这，还是忍不住着说，“我会想你的，不论你在哪里，我会一直想你。”

“素雅姐姐，我也会很想你。”

说着，蓝向晴的身体慢慢变成透明，在化成透明之前，她对程素雅带一笑着说，“替我好好祝福许明，我真心希望他们幸福下去。”

“好。”

蓝向晴化成透明消失，程素雅突然觉得少了一人，心好像跟着空了一把。

蓝向晴，我的妹妹，走好！如果还有下辈子，希望你是我的亲妹妹就好。

程素雅在心里默念着。

窗外的夜景沉寂，静得没法覆盖着夜景下一片繁华的热闹。

蓝向晴走后，程素雅难以入眠，时间滴滴答答在走向凌晨一点，像是不歇息一样在奔跑着，跑着向天亮。

睡不着的她本来可以心有无事睡个觉，可是因为蓝向晴走后，还有蓝向晴被下老鼠药这事情搅着她的心，静不下来。

她只好下了床，穿着拖鞋走下楼，走去厨房打开灯，本想喝点白开水，可是觉得喝白开水还是解不下她的心事，就换从酒柜里随意取出一瓶葡萄酒来。

倒几杯喝着，程素雅手中拿着高脚杯轻轻在晃动着，酒红的液体随着一晃动正流来流去，还没停下来归原地不动。

正如她还在思考着，几乎找不到头绪来。

老鼠药？粥？

这下该为蓝向晴报仇一下。

想着，程素雅一手停顿下来，表情正变化着，眼神也在跟着变化着，同样的是冷沉几分。高脚杯里的液体也跟着停下来，颜色好像因晃动时间长了淡了不少。

最后几秒钟，她吐出冷得要命的三个字，“蓝向冰。”

第二天，程素雅因不小心喝了一大瓶葡萄酒，睡得很沉，快点九点钟还是没起来。直到阿嫂上来叫着她起床。

“二小姐。”

“嗯？”

正好程素雅睁开眼，边揉揉睡眼，边起身，忍不住打了呵欠着说，“有事情？”

“没有，只是想问问二小姐今天中午要吃什么呢。”

阿嫂站在一边见程素雅正从床上下来，慈祥着说。

“噢，随便都行，我不挑吃的。”

“好的，二小姐，那我下去了。”

“嗯。”

程素雅目送阿嫂离开房间，才走去窗前拉开窗帘，昨天换下来的淡蓝色的窗帘看着真是舒畅了心。

外面的阳光正普照着大地的万物，明晃晃的光线正好落进她的眸底，显露一丝冷笑。

良久，程素雅边拉开窗户，边在脸上慢慢挂起冷淡地在自言，“蓝向冰，等会回头我要送给你一份大礼物。”

公司，地下一层。

两辆黑白轿车同时进车位，分别下来的是厉寒和张柔。

张柔今天穿着一身淡蓝色的长袖衣，配上黑色紧身裤，显得长腿占优势。她刚随手关好车门，然后在手心里的车钥匙按锁键。

“寒。”

张柔一见厉寒在走去电梯门口处，跟上过去着说，“昨晚看得怎么样？”

电梯门一打开，两人前后进去，厉寒神色冷淡，没有回答她刚问的话。

“对了，昨晚帮你处理好了事情，回头你要请我吃个饭。”

张柔习惯了厉寒偶尔冷淡不回话，自管说着。

“好。”

厉寒吐出一个字，说简短像是他的爱好。

“对了，我有事情想和你谈谈。”

张柔忽想起有很严肃的事情对厉寒说。

电梯叮当停在顶层，厉寒先迈步出去说，“什么事情？”

“那蓝向冰不适合做总监，应该降职了。”

“她只是兼总监，菲离不是总监吗？”

厉寒淡淡回话。

“噢，原来是兼总监啊，嗯，我觉得蓝向冰的能力不足，是应该开除了，寒，这里不是留着实力不行的人。”

张柔的话还没落音，厉寒瞥一眼张柔说，“柔，不是我说了算的。”

“那是爷爷的意思？我知道厉家和蓝家算得上有关系的，可是蓝向冰实力一直没有起色，还能继续留着吗？”

“随便你安排什么，但是爷爷那边，你自己去交代一下。”

厉寒丢下一句话走了，听着张柔一下子明白什么说，“看来你的意思是，蓝向冰只怕不能开除吧？何况是爷爷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