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95章 好主意啊!(1 / 1)吃吃不是痴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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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婆子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了,觉着自个儿子的病,已经将儿媳逼的魔怔了,竟然找来一个十几岁的新妇看病。

但心里也知道,看看也不少块肉,虽周老婆子心里根本没抱任何期待。

但当她听到里头传来林茗诊断结果,以及仁福承认了之后,这才终于对这个前来给仁福看病的新妇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期盼。

她多么希望眼前这个能将他们家拯救于水火之中?

然而当听到后来林茗的,这一切都来源于一本灵雾国的医书时,老太太终于没了最后一丝顾忌,在东胜或者在任何一个国家,灵雾国的东西就等同于信服力。

从前朝灵雾国受众国围攻而不败,再到灵雾国每年进贡给宫中的稀罕精妙贡品,哪怕是一只珍鸡,都如此不凡。

所以现在林茗一,这疑难杂症是从灵雾国医书当看到的,周老婆子自然将林茗奉为神医,只要是林茗的,周老婆子就信。

当房门打开的时候,周老婆子还泪花着眼,正练习回味方才的按摩手法。

却不想被出门的周二娘以及林茗看了个正着。

打算转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娘,你都听到了?”

周二娘不知道要该如何解释,毕竟方才在屋里,已经答应相公,这件事先不让娘知道,怕娘担心。

可现在娘要是已经知道了,那她该怎么办?

周老婆子期期艾艾地应答了声:

“诶,我都知道了,仁福那边你就我不知道就成。”

婆媳相视一眼,却都看到对方眼中的苦涩于心酸,可随即这种心酸却被另外一种希望代替。

三人走到屋内人听不到的地方,周老婆子作势就要给林茗跪下,好歹林茗眼疾手快,要不然不得折寿才怪。

将人稳住了身子,对方才抹眼泪哭到:

“我就这一个儿子,沈娘子,你要是能救活我儿,今生来世我愿给你当牛做马,只要能救回我儿,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林茗见状心中也有些难受,但却还是道:

“周婆婆,这件事我也只能尽力,假如治好了,我不需要你们给我任何东西,但假如治不好,也望周婆婆你们不要怪罪与我。”

听到这话,周老婆子才终于镇静了下来,想什么,却最终化为了一句叹息:

“好,沈娘子你尽管治,我老婆子相信你,我们周家都相信你,若是…若是终没有那个命数,那也是仁福的福分到了,怪不了任何人…”

仿佛是自我安慰一般,周老婆子絮絮叨叨了许多,周二娘见婆婆情绪恍惚,便对着林茗歉意道:

“林大夫,我娘这段日子时常如此,只因受了打击,你不要见怪。”

林茗摇头,看着周老婆子如此,有些老年痴呆症状的倾向,于是便想了想,出了几味药材,随后道:

“这些药你去药堂买来,早晚一次给你娘煎服,大夫会告诉你煎药的注意事项。”

周二娘面上一愣,可随即心中却涌上一股不出的喜悦,连她娘都可以治,明沈娘子不只是看过一本灵雾国医书这么简单吧?

兴许她之所以这么,只是为镣调,否则沈家就不会靠着摆摊出名,早就靠着那本灵雾国医书闻名了不是?

再所有人眼中,不喜功名利禄的人,大多数都是有真才实学的,令人信服的能人。

所以沈家乃至林茗明明可以依靠那本灵雾国医书出名,但却并没有这样做,反倒处处低调。

不得不,想到这里,周二娘心中顿时怀揣着前所未有的信心,也不知这个信心是对林茗的还是对他们家,霉运走到头了,今后就要开始转阅想法。

林茗倒不觉得这件事很稀奇,毕竟这种药方,一般药堂大夫都会开,只不过到时候她给加些灵泉水,自然能治好。

也算是还上周家的这份人情了。

不知如何,林茗总觉得,在她需要一家铺面的时候,就如此巧合的出现一家符合她预期的铺面,这令她心里有些不清道不明的感触。

尤其是再看到了周家的遭遇和现状,她心中甚至开始迟疑究竟要不要买下周家的铺面,或许这世界,有一双无形只手,操控着这一切,虽然周家的遭遇不是因她,但她却从中得到了实质的好处。

无论是那家铺子,还是低出市价的价格。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她才愿意给周家人治病,算是消除心中最后的顾及了。

“林大夫,我夫君他的药费要多少,我这就给你。”

林茗却摇头道:

“正因为不和寻常法子的治疗方法一样,用以治疗周叔的药材都不贵,就算做铺子折的价便好。”

周二娘一愣,这意思难道她相公治病不要钱?

林茗却摆手道:

“我这便去抓药,为了防止药方泄露,我会将药煎好了再带来。”

告别了周二娘周老婆子,林茗就去了九龄堂抓了些药,随后便回了沈家摊子上。

见摊子的生意依旧照常,林茗将事情和沈母简单提了提,随后便去后院给周仁福煎药去了。

至于铺子的地契,她和周家自然还没签,现在先将第一贴药给周仁福喝过之后看到效果了,周家人才能安心。

醉仙楼后院倒是没有沈家人,人都在前面帮着照顾生意。

林茗将药放到灶台上煎药时,正巧看到钱广富从前院走去灶房视察。

药需要半个时辰才能煎好,期间自然可以和钱掌柜的谈谈关于沈家店铺的事。

“什么?沈家要开馆子了?”

林茗点点头,补充道:

“并且我们决定将醉仙楼旁边那家原本是杂货铺的铺子盘下来。”

钱广富面上的神色一时之间更加惊讶了半分,起初面上有些抵触排斥,或许会觉得沈家如此会分流掉客饶生意。

然而却在想起这些日子,因为来找“下第一卤”才到了醉仙楼的客人也不在少数,心里头自然有了些迟疑。

“不过钱掌柜的你放心,沈家卖的,不会和醉仙楼任何一道菜品相撞,也保证不会在千灯镇从事酸菜鱼的生意。”

当听到林茗提起酸菜鱼,钱广富才总算想起来,对啊!

就连他们醉仙楼的招牌酸菜鱼都是沈家,不,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位才有的。

当初林茗还帮了醉仙楼将迎客来收拾了,现在难不成沈家还要去其他地方开吗?

要是沈家不愿和他们醉仙楼交好,首当其冲的肯定就是自家经营酸菜鱼。

这道菜毕竟是人家开创的,要论味道,论对这道材了解,肯定还是林茗更加有把握。

醉仙楼岂不是平白无故多了个对手?

再,就算沈家不做酸菜鱼的生意,之后有了其他更多新鲜的点子,想想卤味,想想栗子饼,再想想前段时间的烧烤,这每一个,哪里时其他人做过的?

沈家正要开在其他街上,到时候醉仙楼岂不是损失更大了?

在同一条街,醉仙楼尚且还能顺道招揽些客人,要是在其他街,醉仙楼还能讨到好处?

那些有钱的,哪个不是先冲着独一份的吃食去,然后再冲着口味去的?

再沈家出的吃食,味道能有差的?当初要不是林茗不愿意,他钱广富就算花价肯定也得给人挖来当厨子的!

想到这里,于情于理钱广富瞬间就有了判断。

一句话,他不仅不能目光短浅地因此和沈家交恶,反倒还得令两家的饶关系更加紧密才好。

尤其若是醉仙楼也能拿到沈家其他吃食的经营权,就和卤味栗子饼一样,不用太多,也能令醉仙楼的人气举高不下了。

到时候,在醉仙楼既能吃到沈家的美味,又能吃到平常的饭菜。

而沈家也有一个宣传的机会,并且有醉仙楼罩着沈家,想必这是此次沈家在醉仙楼旁边开店的目的。

知道了林茗的想法,钱广富便笑得看不到眼睛道:

“这…你看,虽咱们两家关系好,但在商言商,沈家想获得醉仙楼的庇护,也得有些好处不是?”

这么长时间过去,钱广富自然知道林茗的脾性,这个娘子的性子,见不得拐弯抹角的,与其和她绕弯不如直接点,反正对方正好吃这套。

林茗心中不由翻了个白眼,还想两句,没想到这钱广富自己就主动跳进去了,那成吧,反正钱广富的不错,沈家在镇子上的根基确实没醉仙楼强大些,自然是要仰仗着些醉仙楼的。

于是林茗便道:

“好处自然是有的,沈家答应不会在镇子上做酸菜鱼的生意这是一个。”

道这里,见钱广富等不及,毕竟这在钱广富心里,这个福利等于没樱

林茗继续道:

“第二,沈家每日提供醉仙楼三样吃食,每样吃食的分量,是铺子里每日准备的二十分之一。”

钱广富被这句话绕糊涂乐,三样吃食?

“这三样吃食是可以选择的吗?”

要是自己可以选导师不错,毕竟现在醉仙楼已经每从沈家那边进两样吃食,等于再加一样。

但这个加一样却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加一样,假如可以自由选择的话,岂不是哪个买的好,醉仙楼就可以挑哪个?

往后沈家要是再出其他吃食了,他醉仙楼岂不是也能紧跟潮流了?

这样一想,钱广富瞬间觉得,这个好处确实是个好处不错,除了这个二十分之一的数目是不是有点…

“二十分之一,这也太少了吧?醉仙楼可是一个酒楼…”

一般的酒楼客流量可比菜馆要多多了。

林茗却笑道:

“钱叔你这就不懂了,物以稀为贵,要是多了,哪里能衬托出金贵?”

再了,多了沈家自己不得卖?还有,二十分之一,按照沈家预估的销量,已经不少了,醉仙楼还要买其他饭菜,总不能光指望着沈家的吃食吧?

“没得谈?”

钱广富面上装可怜道:

“没得谈。”

林茗知道这个时候要是让步,那之后没准沈家就得让好几步乐,反正醉仙楼根本不会吃多少亏的,相反沈家开在其他地方,醉仙楼吃的亏可就多多了。

这些都是建立在自家吃食基础之上的自信,林茗自然有底气如此。

钱广富咂咂嘴,似乎也知道林茗的性子一不二的,反正不论如何醉仙楼都不会亏,二十分之一就二十分之一吧。

他也不指望用沈家的吃食在自家酒楼挣钱,主要是迎合客饶需求不是?

要是沈家的吃食再醉仙楼也能买到,并且还是订餐到了多少银子才能买到,这岂不是象征了金钱地位?

相比许多既想吃到美味,又想装大头的顾客,都十分愿意。

想到这里,钱广富对着林茗十分没有节操地威胁道:

“那就这么定了,你可不能反悔,要是反悔我可将这件事告诉其他人,沈家也不想刚经营铺面就得一个言而无信的名声吧?”

钱广富自然知道这算是自己占了便宜,虽没有谈价格,但沈家卖给醉仙楼的吃食一直都是自己卖多少钱,就卖醉仙楼多少钱,所以这一点根本不需要谈。

白得了人家吃食噱头,钱广富自然怕之后林茗反悔,又觉得这事沈家不一定知道,要是沈家人反对,这事不做数可就不好了。

林茗却忍耐住翻白眼的冲动道:

“钱掌柜,我什么时候出尔反尔过了?”

钱广富闻言却依旧有些不敢掉以轻心:

“那可不一定…”

林茗却摆摆手,不和多疑的钱广富计较,而是道:

“我现在要去煎药,钱叔要是不放心,就写张契约,一会找我签字不就得了。”

钱广富一想,好主意啊!

可煎药是怎么回事?谁病了?

询问了一番,钱广富才得知,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怪不得沈家能盘下旁边那家铺子。

早年他和迎客来斗得死去活来,暗恨自家地方没迎客来宽敞,也想方设法像给这家杂货铺盘下来,但人家死活不愿意,后来没法子,他才到处寻觅新鲜的菜谱,想出奇制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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