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闯下弥天大祸,已经是死罪,我该如何处置你呢?”
坐在沙发上的,不是别人,正是瑞克集团的一把手董事长,王凌天,王家接受瑞克集团已经很多年了,而且长海市的瑞克集团,跟意大利那边也是非常熟悉。
“王总,王总饶命啊,我必然将功补过!”
蒋掌柜吓得是魂飞魄散,他心里明白王凌天想杀他,只需要一念之间,自己怎么就赶上赵海这么个倒霉鬼,无论是谁那个时候在药房,那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饶命?呵呵,我可无法主宰你的命运,你自己的命,去与留,全靠你自己把握。”
王凌天的话在明显不过了,正是要让蒋掌柜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以及解决办法,而此时的蒋掌柜痛哭流涕道。
“那人叫赵海,是个练家子出身,本来以为我们人多势重,拿下他轻而易举,但没想到,对方也有人,那些人都是职业杀手!
我们的武力根本不足以对抗啊!老夫也是拼尽全力,与对方殊死搏斗了啊!”
蒋掌柜露出他那个被缠满绷带的左臂,以来表示衷心,但王凌天却皱着眉头,这件事的确非常蹊跷,小小的一个沈家,居然有这么大的背景。
“呵呵,既然如此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当然你应该是明白我的意思。
将功补过,你还有活命的机会。
下次再失败,你也就别来见我了。”
“是是是!王总,我这次保证完成任务!”
蒋掌柜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怎么能想到自己平白无故惹了这么大个集团!
“王总,这沈家以前咱们没注意,这次感觉也是颇有实力,我调查了赵海这个人的基本信息。”
这个时候,站在黑暗之中,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开口说话,那人浑身散发着一股诡异恐怖的气氛,带着一个鸟嘴面具,就如同欧洲旧世纪的鸟嘴医生。
而他,正是瑞克集团的药物总监,一切药物的研发过程,都有他亲自参与,代号为乌鸦医生。
“怎么说?你查到了什么?”
咔嚓!王凌天靠在沙发上,点燃一颗雪茄,这件事给他的冲击太大了,虽然损失的财物是小事,但是这名誉算是败坏了,而且这种事有一次就有第二次!
这沈家,就是明摆着要跟他开战!
“这沈家主要是经营工厂交换机的,但是我发现最近他们本公司的老总,沈梦夏,竟然也开始运行医疗行业,这是要跟咱们抢饭碗啊!”
“什么!还有这种事,是个人都知道,在长海市,整个医疗行业都归我们垄断,岂能由他们染指,看来这件事情,是他们准备拓展业务铺路啊!”
“是啊!而且那赵海,是他们整个集团的董事长,这次没干掉他,真是惋惜!
至于沈家的工厂,现在是由沈梦春来运营。
而沈家背后,还有一个地下组织,我们的人就是呗他们所杀,不过目前还没有查清楚具体的真面目。”
“他奶奶的,岂有此理!”
轰!王凌天气急败坏,他本以为自己在长海市已经只手灭天,想要往其他周围的城镇拓展了,没想到区区一个沈家,竟然要跟自己作对。
“王总,别着急,我是这么想的,如今对方地下组织颇有实力,我们也没能打探他们的底细,如果于沈梦夏直接刚正面恐怕胜算不大。”
听到这话,王凌天来气了,恶狠狠地瞪了乌鸦医生一眼,破口大骂道。
“放他奶奶的狗屁,我王凌天岂是贪生怕死之辈?那沈家在牛批。在我眼里,也是丧家之犬,这些败类,我必诛之!”
王凌天情急之下,竟直接捏碎了他手中的酒杯,顿时哗啦一声,满屋子都是浓郁的酒气,乌鸦医生笑了笑,急忙附身说道。
“王总别急,我的意思并非咱们不如沈家,而是我们应找到一个突破口。”
“突破口?说来听听。”
“那沈家主要分三个公司,其中沈梦春所在的公司,是他们目前主要收入来源,但是他们最近融资进了沈梦夏的企业。
也就是跟咱们作对的,准备进军医疗行业的大本营。
而我最近调查到,沈梦春的那家企业,最近正在遭受经济打击。”
“哦!我明白了,呵呵,我们也玩一把大的,联手给他们击溃!”
“正是如此,而且,不仅要让他们的股票废掉,拖垮他们的经济。
最好,可以直接杀死沈梦春,这样一来,就无后顾之忧,彻底解决沈家。
等沈家的经济崩盘,群龙无首,那些投资商也就望风而逃。”
挨计策一出,王凌天顿时豁然开朗,他这是要直接让沈家灰飞烟灭。
“但沈家如今防范严重,我们派人刺杀未必可以成功。
只能强攻,但沈家的地下组织,恐怕也不是吃素的。”
王凌天向来谨慎,他一方面派人联系攻打沈家的其他集团,另一方面,他跟乌鸦医生商量对策,如何消灭沈梦春的团队。
“这也便是问题所在,强行攻打沈家,必然不会那么顺利,所以咱们要两面作战。”
“如何两面?”
“听说沈家一共四个女人,分别是沈梦夏沈梦春沈梦秋和沈梦冬。前两个人我们都知道是谁,而后两个我们还没搞清楚。
至于沈梦冬,我觉得她应该就是跟地下组织有关。”
“那个叫沈梦秋的又是何许人也?等等,这人的名字,我怎么有点耳熟?莫非?”
“没错,那个沈梦秋,正是哪个知名女明星,如今她正在美国拍戏,只要咱们派人去美国,给她绑架回来,咱们又能有新的筹码了!”
“呵呵,妙哉!妙哉!
好!你那边也赶紧联系人,抓捕沈梦秋,就算情况不妙,咱们手里还能有他们一个把柄。
那现在就只有一个问题,攻打沈梦春的企业,如何形式。”
“此战乃险恶之战,九死一生,非用狠计不能制敌!
只能用此险招!”
乌鸦医生坏笑了一声,拿出一个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