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祁单拓会放在哪儿呢?
枭沐晴疑惑着,脚不自觉地后退几步,退到门口,眼睛环视了一圈儿储藏室,内心焦灼。
忽然,她在右手边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副表了框的油画。
油画上画着一个男人。
枭沐晴缓缓走近那油画,蹲下来,仔细一看。
天……天呢,这油画上面画着的男人竟然和她哥哥枭昂长得一模一样。
只是油画上的男人看上去年长一些,穿的礼服也很贵气,像是个欧洲中世纪的贵族。
这……这是什么情况?
枭沐晴震惊地双手拿起那油画,认认真真地盯着油画看了好久,没错,这个人就是和枭昂长得一模一样。
祁单拓为什么有枭昂的画像呢?
还是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枭昂?
枭沐晴一时间慌了起来。
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正在疑惑之时,握着油画框边儿的手指忽然感觉到油画框后面有什么东西。
枭沐晴迅速将画框翻过来,相框后面的木板貌似是个活动的。
枭沐晴脑子里闪过一抹灵光,似乎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将画框背着放在地面上,小心翼翼地将画框拆开。
在她拿开木板的那一刻,一张暗黄的纸上面写满了字,正安安静静地放在油画的背面。
哈找到了,原来祁单拓将日记最重要的一页藏在这里?
枭沐晴迅速从包包里掏出手机将这一页日记上的内容照下来,随后急忙将油画框恢复了原样,放回原处。
在离开前,枭沐晴还将油画拍了下来,等回去给向夜钧看看,让他去查查这个和枭昂一模一样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照完了照片,枭沐晴将手机放好,迅速走出储藏室,再次将门带上,轻手轻脚地往楼下跑准备离开。
可是人刚跑到二楼的楼梯口,就听祁单拓的卧室里传来剧烈的咳嗽声,就好像要把肺给咳嗽出来一般。
枭沐晴本想直接离开,可是转念一想,咬了咬唇,再次回到祁单拓的房间,看看这货不是要死了吧?
要死了她得赶紧打电话报警。
缓缓走近祁单拓,只见昏暗灯光下的祁单拓面色惨白,整个人都在发抖。
“喂,祁单拓,你没事吧?我给你叫救救护车吧……”枭沐晴站在距离他一定距离的地方,双手搭在背包的带子上,蹙眉问道。
“咳……咳……”祁单拓继续咳嗽了几声,虚弱地道,“你要想让媒体知道我们的事,你现在就去叫救护车吧……”
呃……
枭沐晴眨了眨眼,“可……可你这样子……好像看上去很不好……”
“咳……”祁单拓身体极其不适,终于不再一脸放荡,低声道,“那个柜子里有退烧药,帮我拿过来……”
“哦……”枭沐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快速跑到柜子前拿出退烧药,打开瓶盖拿出两颗递给他,“给你,床头有水……”
“喂我……我都这样了,还能吃了你不成?我胳膊被打得很疼,现在抬不起来,麻烦你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