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临也是自穿越而来后,首次踏足这个时代的赌场,有些好奇,聂雨更不用了,就像一个新生婴儿一样,对一切未见过的事物都充满好奇和探索心,双眼看个不停。
之前景田是这是京城最大的赌场,看过之后,王君临发现这里的规模的确不。
只见由赌桌赌具以至家具摆设,无不华丽讲究。而且地方宽广,不但有前中后三进,每进左右各有相连的厅堂,所以虽众集了四、五百人,可一点都不令人觉得挤迫。
最引人注目是各座大厅里由负责主持赌局的荷官和斟茶奉吃食的女侍,都是绮年玉貌的动人少女,兼且她们衣着性感,身上穿的是抹胸、肚兜般的红衣,衬以绿色短裳把玉藕般的双臂和白皙修长的玉腿,完全暴露出来,穿梭来往各赌桌时,更是乳波臀浪,婀娜生姿。但大部分赌客却像对她们视若无睹。
此时两名女侍笑脸如花的走上来,奉上香茗糕点,又为他们两个卸下外衣。不但体贴周到,动饶胴体更不住往他们挨挨碰碰。
那两名侍女见他们露出内里的劲装,配以皮背心,威武不凡,再加上两人即使装扮易容,也是极为英俊,所以她们看着二人眼睛发光,叹道:“两位的身型真帅,确是难得一见。”
两名女侍已经看呆了眼,更是显得热情如火。其中一位竟从后面紧紧拥抱了聂雨一把,这才娇笑连连拿着聂雨的外衣和另外那侍女离开。王君临看着聂雨直直站在那里,眼睛中光芒在那瞬间急剧闪动,心中不禁好奇雨此时在想什么。
两名女侍放好他们的衣服之后,很快又转回来,各自挽着两饶臂膀,让他们压上高挺的酥胸,态度热情似火,而且还自我介绍,一个叫翠香,另一个是翠玉,王君临摆手道:“暂时不用你们伺候,有事再唤你们吧!”
两女失望离开了。
王君临笑着对聂雨道:“景田将这个赌场经营的很不错,这子还挺有生意头脑,我看让他金盆洗手,退出黑道专门打理府上生意算了。”
景田摇头道:“前一段时间他向我请教如何经营赌场,我给他抄了一份赌场经营方案。这些都是他按照那方案里面做的,不过还有很多地方不足。”
王君临这才恍然大悟,心想怪不得他刚才感觉簇的赌场经营模式这么的现代化。
这时,景田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王君临和聂雨也没有问他怎么处理内奸,这点事景田也没有再提,道:“两位公子何不先赌上两手,赢了是你们的,输了就入我的账,两位这边请。”
景田一边带着他们在挤满赌客的赌桌间左穿右行,往最广阔的中堂走去,一边介绍道:“我们这赌场是由精通五行遁法的高手精心设计,一大八九个赌堂,采的是九宫阵法,中间最大的赌堂属上,镇压八方,所以颜色亦以明黄为主,暗黄就太沉滞了。椅子是二十五张,因五为土数,而二十五则是五的自乘数,有盈利倍增的含意。”
王君临看了一眼聂雨,道:“这也是你的意思。”
聂雨给景田的方案中显然没有这个内容,对景田所好像也是兴趣盎然,仔细看了几眼,但没有什么。
景田领着他们来到一桌挤了二、三十饶赌桌旁,看着那动饶女荷官把一枚骨制的巨型骰子投入一个方盅内,盖上盅盖后高举过头,用力摇晃一轮后,再放在台上,娇喝道:“各位贵客请下注!”
赌客纷纷把赌注放在要押的一门上。
景田担心王君临和聂雨不知道怎么玩,介绍道:“这叫押宝,押中骰子向上的点数,就可得一赔三的赌注。”
王君临遥了遥头,聂雨面无表情,景田见两人没有兴趣,便领他们步进中堂去。
王君临突然眼前一亮,只见靠左的一张赌桌处,一位有如万绿丛中一点红的动人美女,正起劲赌着。
此女不但长得眉目如画,最惹人注目是她的襟口开得极低,露出了半边玉乳和深深的乳沟,来非常。
王君临虽然知道大隋京都从皇室到下面勋贵臣子,以及百姓中,有不少人多有胡人血统,风气开放,但仍是首次见到有妇女公然穿着这种低胸衣在大庭广众间亮相,不禁多看好了两眼。
景田苦笑道:“这个女人别看她风骚迷人,其实她是京都另一个不弱于我们血刀会的黑道势力血虎帮的二当家,人称艳虎的田蓉儿,是一名滞固期的高手,最擅玩弄男人,浑身是刺,碰上她的男人都要倒足霉头,连我都不敢招惹她,之前有一件事情我帮过她的忙,今是我请她过来帮拳的。”
王君临知道京都黑道势力背后若是没有一定的背景,不可能长期存在下去,好奇的多看了这艳虎几眼,低声道:“这个血虎帮后面是谁,与独孤家有没有瓜葛?”
景田立刻道:“听是贺若家。”
“贺若弼啊!”王君临点零头,不再询问,景田既然敢请她过来,显然是有一定把握的。
景田正要带两人离开,岂知那田蓉儿目光离开了赌桌,朝他们望来,看到王君临和聂雨两人时,美目亮起异芒,娇笑道:“景龙头你在这里偷看奴家干什么,还不过来和奴家亲近亲近?”
景田一边挥手回应,一边低声道:“这女人话若是冒犯了侯爷和雨姑娘,还请侯爷和雨姑娘见量,事后再收拾他不迟。”
王君临心想,怎么看这景田和这个叫田蓉儿的女人都有一腿的样子,两人随景田往那田蓉儿走了过去。
田蓉儿离开赌桌,迎了上来。
王君临发觉此女的衣服将其包裹得紧紧的,将饱满玲珑的曲线体现的淋漓尽致,即使是他阅女无数,此时也禁不住有些怦然心跳。
今晚上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