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看到宝贝闺女的手包成了猪蹄,宿强的脸色顿时有些不对了。
“这怎么回事?”
望着爸爸一张脸涨红,好像要rn般的表情,宿好好咽了口吐沫,原本到嘴边的告状转了一个弯,变成:“玩滑滑梯,不小心摔下来,把手磕了。”
宿强的脸色这才由阴转晴,拉着宿好好的手一阵心疼。
“你这丫头,三天两头闯祸,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嘛”
江婉月拿着药箱走过来,点了下宿好好的脑袋,尽管语气责备,但眼里的担忧却怎么也掩饰不了。
“还疼不疼?”
“不疼了。”宿好好吐了吐小舌头。
饭后,宿好好又要去夜曜家玩。
夜曜早就把大门的密码告诉了她,她踮起脚叭叭一阵按,门一开就跑了进去。
“是,小少爷。”
书房里,德鲁恭敬的退下。
他刚打开门,就和外面跑进来的宿好好撞了个正着。
“哎呦。”
“哎。”
两道痛呼同时响起。
夜曜放在琴键上的手抬起,他转头,看到坐在门口地板上揉鼻子的小丫头,急忙跳下凳子跑了过来。
“好好,你没事吧?”
“对不起好好,我没有看见。”
夜曜跑过来在她旁边,关切的看着她。
德鲁忍着被撞疼的肚子,十分抱歉的说道。
宿好好揉着鼻子,卷卷的睫毛闭紧,瓮声摇了摇头:“我没事。”
刚说完,忽然感觉鼻子下一阵温热,仿佛有什么东西流下来了。
什么?
宿好好随手一抹,手上一片红。
夜曜脸色一变,焦急的看向德鲁:“怎么办,她流血了!”
“小少爷,快跟我来。”德鲁神情严肃,拉起宿好好朝洗手间走去。
夜曜连忙跟了过去。
德鲁拉着宿好好走到水池边,打开龙头,让宿好好弯腰,给她清洗鼻子,用冷水拍拍后颈。
夜曜一直站在旁边,紧紧的看着。
清洗的差不多后,德鲁拉着宿好好出来,给她鼻子下塞了纸巾,让她仰起头。
夜曜说:“我来吧。”
德鲁松开手,耐心嘱咐:“小少爷,等好好鼻子不出血了,就能拿下了。”
夜曜点点头:“我知道了。”
宿好好被按坐在床边,她脸边的头发湿漉漉的,鼻子下塞着长长的纸巾,看到他神情很严肃,忍不住咧嘴一笑。
“你还有心情笑。”夜曜冷淡的看她一眼。
宿好好吐了吐小舌头,呼吸有些难受,忍不住想去碰。
“别动。”夜曜小脸沉着,拉开她的手,小手捏着她的纸巾。
宿好好于是扁了扁嘴,瓮声说:“喂,是我受伤了诶,我都没生气,你拉着脸干什么。”
夜曜抿了抿唇,扇动长长的睫毛,良久说不出话来。
他也说不上来。
总之,看到她受伤,他就心情很不好。
“对不起。”夜曜道歉。
宿好好才不会计较呢,笑嘻嘻的大度的说:“原谅你啦。”
“你的手好些了吗?”宿好好低头看了眼他包扎的手。
她记得她那会进来时,他是准备弹钢琴吗?
手都受伤了还弹,太刻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