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拦着我吗?太好了,我正愁直接杀了你们俩会不会太暴力了呢!
丁勉和陆柏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这样的信息。
江惟时在渴望他们阻挡,然后他可以‘被迫的杀掉他们俩’!
丁勉的心中没来由的一抖:‘这人是个变态!’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他和陆柏已经不能不上了。费彬的头颅被当众扔了出来,他们嵩山派身为五岳剑派之首,岂能受此侮辱!
丁勉和陆柏已经见过了江惟时的剑法,当下不敢怠慢,更不敢抽出长剑,用嵩山剑法比试。
二人对视一眼,都决定一起上,用掌法进攻。
为了同门师弟报仇,二打一,不丢人!
嵩山剑法打不过他,用掌法,不丢人!
二人身影一晃,一招托塔式,一招松鹤摆,都是用的拿手绝活儿。
刘正风暗道:‘糟了!这华山后辈真的是激怒了丁勉和陆柏,他二人竟然一起动手了!不能让他们在我的金盆洗手大会上杀了这孩子......’
定逸师太和泰山派的天门道人本来都是爆裂的脾气,见到费彬头颅的那一刻,已经怒极,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他们张口就要骂出去。
却忽然发现那个青衫男子竟然是华山派的弟子,这可就不好出手了,总不能自己骂自己。
定逸师太道:“唉,岳师兄一直彬彬有礼,教导弟子也甚是严厉,怎么这个孩子如此鲁莽,惹得两位嵩山派的师兄同时出手,这可如何是好。”
她虽然是自言自语,但是目光却看向令狐冲。
这是在好心提醒,此事属于本质上属于五岳内部的事情,他们其他门派终究是不好说。想要救你的师弟,你这个华山派的代表可得有所动作才行。
只见令狐冲已经抽出长剑准备上前,却忽然停住脚步。
岳灵珊还在他身后低声催促:“大师兄,你快去帮忙啊......”
只听令狐冲喃喃的说道:“我......我看江师弟好像不用帮忙啊!”
旁边距离近的人听到这话都是一惊,不用帮忙?再不帮忙人就死了吧!
抬眼看去,都是一惊。
此刻大厅之中已经是鸦雀无声,只留下丁陆二人激起的掌风与江惟时的剑气破空之声。
但见江惟时独自面对二人的进攻,竟然没有处于下风!
一柄长剑舞动,翩若惊鸿,矫若游龙,正在二人的掌影之下游曳。
掌影纷飞,却根本沾不到江惟时身子半分,一袭青衫当真如龙游于海一般,挥洒自如。
而定逸师太,天门道长,刘正风等五岳剑派的弟子更是惊得合不拢嘴,以为他们在江惟时的剑法里,看到了自家门派剑法的影子!
二代弟子可能还不觉得,但是他们三个掌门级别的人物,不仅对自家的剑法了然于胸,也对其他四派的剑法有所了解解。三人看的清清楚楚,江惟时的剑法信手拈来,有时候一招之中起手动作是衡山派剑法,剑道中途已经改成华山剑法,收剑之时明显有着恒山的影子。
更有时候,一剑刺出,便已经带了五岳剑派的剑意!
有时候是的单一的一种剑势,他们看得明显,能够体会出其中用意,还能凭借自身高超的内功破解。
但是有时候江惟时一剑之中包含着四五种剑意,缥缈模糊,捉摸不定,他们根本分析不出来其中的奥妙!
普通的江湖豪客早就不敢再起哄了。
初始的时候他们还会骂几句,比如嵩山派好不要脸,两个打一个。
但是见到丁勉与陆柏掌法高绝,便收了嘴
转口骂道:华山派弟子真是狂妄,所作所为有违江湖道义等等。
可见到江惟时的可怕剑法之后,他们也不敢再出声了。
‘还是别骂了,这两伙的功夫都挺厉害,尤其是那个青衫的小兔崽子,哪边赢了俺都惹不起啊......’
旁观之人尚且如此,丁勉陆柏二人正面江惟时的剑法,更是惊险万分。
丁二哥,挡不住啊!
陆三弟,我也挡不住了!
他们只觉得江惟时的剑法竟然比之昨晚更进步了一大层!
其实独孤九剑的要旨便是无招胜有招,昨晚江惟时只能与他们打成平手,是因为他对掌法认识太浅。而昨晚已经见识过了丁陆二人的掌法,今日再次交手,发现二人的套路还是那些,即便有些招数没见过,也能够通过独孤九剑猜测出来。
更何况,从江惟时知道群玉院事件是嵩山派的故意设的局之后,他就彻底放开了。
我管你什么嵩山衡山华山?
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老子就不能不管,就要杀上嵩山!
本来他对原作中嵩山派的霸道行事就颇为不满,此事出现之后,新仇旧恨便一起翻滚着涌了上来。
丁陆敢阻挡他,那就杀了他们。
岳不群若是要多嘴,那就判出华山!
他心中无畏,剑法更是敢放开手脚。
一柄长剑犹如天马行空、羚羊挂角。
当真是妙若仙神,怖如鬼魅!
“着!”
江惟时剑尖猛地颤抖起来,化作无边剑影,将丁陆二人掌影分开。
随之一剑劈向陆柏,陆柏心中一惊,身子回旋,两掌分作上下同时拍出,一掌格挡江惟时手腕,一掌想要穿过长剑直击江惟时胸口!
可是江惟时独孤九剑何其精妙?
右手顿时放弃长剑,左手右手各伸出两只,化作指剑,欺身而上,点入陆柏胸口大穴!
电光火石,长剑还未落地,江惟时重新握住长剑反手一招万岳朝宗。
只是这招万岳朝宗本来是从上到下的一剑,可是江惟时此刻偏偏从下向上撩去。
丁勉虽然认出是嵩山派的剑法,却根本没料到这招剑法还能这么使!
长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江惟时竟然瞬间制服了两个嵩山派的十三太保!
厅内群雄顿时一片轰然,这他娘的太扯了,从哪蹦出来的少年高手,华山派这是要雄起了吗?
刘正风松了口气,这江惟时今天是不用死了。他赶紧走上前道:“江贤侄,快快放下......卧槽!”
他刚想劝解江惟时拿掉长剑,给彼此一个退路,今天便可以安然收场。至于以后的事情,那是华山和嵩山的恩怨,和他刘正风无关了。
可是他没想到,江惟时话也不说,一剑刺入了丁勉的咽喉!
“呜!呜......呜!”
丁勉眼看是活不了了!
江惟时回头道:“原来是刘正风啊,你都金盆洗手了,就好好的吹箫去吧。”
江惟时并不喜欢刘正风,原作中他为了和曲洋吹箫弹琴,连自己老婆孩子都不要了,这样的男人不靠谱。
若是他刘正风和自己一样,单身万岁,那随他怎么闹。但是都有老婆孩儿了,还一点儿责任都没有,那是有些不对的。
即便他和曲洋都是君子之风,光风霁月,那也不该如此的。
刘正风的胖脸不由得抽搐了一下,你在我金盆洗手上杀了嵩山派的人,还和我说没事儿,让我回去吹箫?
我还吹得动么?
你不会是个变态吧!
莫说刘正风和厅上的众人,便是伏在屋顶上的曲洋都是身体一震。
‘这个华山派的少年不一般,武功高,做事情够狠。只是做事方式不像是武林正道的弟子啊,岳不群可没有这个魄力。此子竟然恐怖如斯,断不可久留......’
‘除非招他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