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回去复命后,花若颜看着那贵重的白玉手镯不由的深思起来。
那本书上不是写着这位瑛妃娘娘现在还待在皇觉寺吗?
也不知道在她离开京城前还有没有机会见一见这位瑛妃娘娘,毕竟这么珍贵的白玉手镯,她实在是受之有愧。
正在花若颜游神之际,琉璃进来禀报,忠伯来了。
这是怎么了?今日这听花阁这么受欢迎。
花若颜摆了摆手,“请忠伯进来吧。”
“是。”
琉璃退下后,忠伯很快的进来了,行了一礼,“老奴见过王妃,老奴今日是来请罪的,还请王妃恕罪。”
“忠伯莫要开玩笑了,快起来,琉璃给忠伯搬个凳子,让他坐下歇一歇,这大热天的,再去泡杯茶来。”
“老奴谢过王妃,还请王妃饶恕老奴的罪过,老奴才敢坐,至于这茶就免了吧。”
琉璃已经搬来了凳子放在一旁。
“行吧,本王妃恕你无罪,有什么话就坐下说。”
“谢王妃。”
夜忠又郑重的行了一礼,才敢在凳子上坐下来。
“半个时辰前,郑太傅府的琇容小姐上门来说要找王妃,老奴想着她好歹也是王爷的表妹跟王妃多亲近也是好的,就让她进来了。
老奴也是刚刚才听说琇容小姐对王妃出言不逊,立马就赶过来请罪,还请王妃不要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王爷自从闭门养病后就很少见外人,就算郑太傅上门来了几次,王爷都没有见,这位琇容小姐王爷更是从不理会的。”
“如今王爷对王妃的上心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可都是看在眼里呢,”夜忠笑的一脸的慈祥,“别的就不说了,昨个儿王爷又让星月告知老奴把王妃出门用的银子从原来的五百两提到了一千两,不够可以随时回来取。
老奴还从来没有见过王爷对谁如此上心过,除了瑛妃娘娘,王妃可是头一个。”
这老头儿又来这给这贤王卖好人设,这月老可当得真够称职的。
花若颜听的有些烦了,刚要打发这老头离开,不过这瑛妃娘娘,她倒是有些兴趣。
“忠伯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跟郑琇容小姐计较的,毕竟她怎么也是王爷的表妹。对了,这瑛妃娘娘的事你可否多告诉我一些,以免以后见面不知该如何应对。”
忠伯笑的更和蔼慈祥了,“当然,王妃喜欢听,那老奴自然是最开心的。”
花若颜总感觉夜忠这个笑有些贼兮兮的感觉,似乎还带着一些暧昧。
这,难道她问了什么不该问的?
接下来,花若颜就一直在听夜忠讲瑛妃和夜凌风的故事,长达半个时辰。
花若颜还真是佩服这老头能够讲出那么多话来,也许真是应了那句人老话多。
虽然啰嗦了一些,可是花若颜却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心里还是很感谢这老头的。
让琉璃送忠伯出去,花若颜就回了房间继续练针法一直到用午膳的时间。
用过午膳之后,花若颜回房间休息了一会,又练了一下午的针法。
用过晚膳后,花若颜就来到二楼找了一本关于大庆国的人文地理书看起来。
虽然这些书枯燥了一些,可是若要离开,她现在就要先熟悉这些做好准备。
刚翻开看了几页,如月就端着茶杯上楼来了。
“小姐,你今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绣的花呢,刚刚我去房间都没有看到,你拿出来给奴婢看看吧,奴婢也好找人指点小姐。”
花若颜抬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用了。”
想起今天中午花若颜那吓人的样子,如月原本想闭嘴的,可是想了想,她还是大着胆子开口了,“小姐,这马上就是瑛妃娘娘的寿辰了,再过一个月就是太后的寿辰了,你怎么也得用心准备贺礼吧,而且这夫人的寿辰也快到了,小姐你也要准备的吧。”
怎么一下子冒出这么多人的寿辰来,花若颜听的有些头疼,把书一扔,“还有谁的寿辰,一起说了?”
“啊?”如月连连摆手,有些心虚还有些害怕,“没,没有了。”
虽然马上也到她的生辰了,可是她的生辰跟这些比起来应该什么都不算。
花若颜挑了挑眉,这丫头居然学会骗她了。
在大脑的记忆中搜索了一番,瞬间明白了,原来这丫头的生日刚好就是三日后。
那不就是竞宝阁竞宝的日子,看看到时候有没有什么适合送给这丫头的吧。
花若颜点了点头,“恩,我知道了,下去吧。”
如月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着退了下去。
花若颜圆润的指头轻点着桌面,这瑛妃的生日礼物看来是要用心准备的,至于这太后,再说吧。
反正三日后就是竞宝大会了,应该会有所收获吧。
花若颜把那珍贵的檀木盒收好了才洗漱就寝。
第二日,花若颜又早起在屋里运动了好久才出去吃早膳,吃完早膳又接着关紧了寝室的门练飞针术。
刚觉得顺手了不少,如月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小姐,夫人来了,正在大厅等着呢。”
夫人?
花若颜反应了一下,那就是她现在的娘了。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花若颜把针都收好了,才打开门前往大厅。
孙玉蓝看到花若颜,一脸激动的就要走过去,突然站住了蹲下身去行礼,“臣妇孙玉蓝见过王妃。”
虽然还是有些不适应,花若颜还是及时扶住了孙玉蓝阻止了她的行礼,“母亲不用跟女儿如此多礼。”
孙玉蓝一脸慈爱的看着花若颜,激动的拉住了花若颜的手,“颜儿,今日为娘的看到你好好的,娘就放心了,咳咳咳。”
花若颜动了动被握住的手,最后还是没有抽出来,任由孙玉蓝握着,把孙玉蓝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命人送热茶上来。
花若颜看了看孙玉蓝的脸色,还是关心了一句,“看母亲脸色不太好,是生病了吗?”
孙玉蓝不在意的笑了笑,“老毛病了,没事,这几天已经在吃药了,咳咳咳。”
“是吗?那就好。”
花若颜就着孙玉蓝拉住她的那只手悄悄的把手指搭在脉搏上把起脉来。
原来是受了风寒,这倒是小事。
花若颜突然皱了一下眉头,忧思过重,而且已成顽疾之势,这倒是需要好好调养的,否则寿数都会受到影响。
只是就算她有心要替孙玉蓝调养身体,也不是这个时候突然的暴露自己。
看来也只能后面找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