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钟郑重地点着头,又说道,“要是往常,咱们到现在肯定还在外面玩耍呢。怎么会在这里?”
庄允烈听了,皱了皱眉,“是吗?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样。”
“就是啊!公子,不是我说,这星姑娘是个姑娘家,就算有什么地方让你不快了,你是男的,好男不跟女斗,也不必为了那点事总追着人家不放吧?外面的花花世界,难道不比较有趣吗?”
庄允烈若有所思地点着头,“你说的对。我一个大好男儿,为什么跟一个女人没完没了的!她爱怎样怎样,我管她做什么!”
“就是嘛,公子!”
“走,回屋!”
次日,一家子人坐在前厅吃饭,唯独庄允烈缺席。
庄夫人问着下人,“公子呢?”
“夫人,公子还没起呢。”
“还没起?”庄夫人有点讶异,“他最近不都起的挺早的吗?”
庄义公先把碗筷往桌上一拍,“哼!这个臭小子,我就说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看吧,这才多久,就打回原形了!”
庄夫人看着他,“他昨天晚上不是说要跟你谈事情吗?我都忘了问你什么事了?”
“别提了!说起那个事情我就生气!”
庄夫人见他恼怒,看了眼冼海。
冼海会意,问道:“老爷且说出来看看吧?大家也听听。”
庄义公看了眼默默吃饭地冼星,说道,“那小子估计就是看着冼星做捕快好玩,一时兴起,竟然跟我说也要当捕快,说是闲来无事,打发打发时间也好。把我给气得!”
庄夫人一听,焦虑起来,“这孩子,怎么这么率性。那捕快又累又危险,是什么人都能做的嘛。”
“这算什么打紧,最关键的是他那个心态!真是!”
冼海劝道,“老爷,公子就是性子活络了些,或许心是挺真诚的,想帮百姓们办点事。”
“哼。你别替他说好话,他是我儿子,我太知道了!”
庄义公说着,拿起筷子夹菜,放到碗里,又放下了,“算了,气都气饱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
庄允烈这一睡就睡到了晌午才醒。
简单地洗了把脸后,也不在家吃饭,带着知钟就出门去了。
庄夫人得知了,直皱眉,“才说他改好了呢。这是又到哪里去玩乐去了!回头他爹回来知道了,又得生气。”
从这天起,庄允烈又变回了过去的纨绔样,整天睡到日上三竿,也不在家吃饭,就在外面玩乐,直到后半夜才回来。甚至到后面还有几次夜不归宿,变本加厉的趋势。
庄义公起初还恼怒,后来衙门里事情多,也就懒得去管他了。
与此同时,冼星和赵正天两人合力,成功地破获了那起灭门案,得到了奖赏之外,因为他们经常相伴进出,很多人在起哄撮合他们。
转眼,半个月就过去了。
这天,冼星和赵正天照例在街上巡查,经过一家赌坊门口的时候,忽然飞出来一个人摔在了街上,口吐鲜血,转眼就咽气了。
“怎么回事?”
人群立刻sn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