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这不行
奶奶送得那条项链,林满月取了下来,小心地放进了首饰盒。
脖子上,取而代之的是盛韩轩送她地这条。
月亮上镶嵌地小钻石,组合起来太耀眼,戴着出来时,阿禾首先就看到了。
她的眼睛,他有帮着敷过。
所以,她的眼睛有点不舒服,但消肿了。
“阿禾,跟我说实话,你听到了多少?”
昨晚那样地距离,阿禾的听力一直很好,敏锐的观察力,阿禾一定听到了什么。
阿禾说:“都听到了。”
就知道!
“告诉给他了吗?”
阿禾摇头。
那就是真没说了。
林满月相信阿禾,阿禾是个讲信用的人。
关于秦双姝跟秦茗得事情,阿禾就没有向盛韩轩汇报。
“他问你了吗?”
“问了,我说夫人你和叶虹茜在吵架,叶虹茜说话很难听。”
就知道!
他会问。
也幸好。
幸好,阿禾跟她的说法,是一致的。
真是难为阿禾了,最近都在为了她,对盛韩轩隐瞒。
“阿禾,先不要告诉他,等到了合适得时机,再告诉他,你能做到吗?”
“能。”阿禾郑重地点头。
只要是阿禾答应过的,就不会泄露出去。
林满月还有很多疑问,不能问盛韩轩,不能问奶奶。
为什么,盛启泰两天不回家,公司忙吗?
提到两个姐姐之死,盛启泰就那么害怕,甚至逃走,他一定有责任。
因为公事不在家,错。
最大的可能,是因为私事。
什么样得私事,说不出口就不是好事。
盛莉华在选择不报警之后,为什么还能心安理得在盛家住那么多年?
明明帮凶是盛启泰和盛莉华,宋姿为什么还能跟盛莉华那般得友好?
盛韩轩遭受了那么重的劫难,盛启泰带他去催眠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把催眠的结果告诉给叶虹茜呢?
也许不是告诉给叶虹茜的,是告诉给盛莉华,盛莉华再告诉给得叶虹茜。
但是没有区别,还是让盛莉华知道了,以此说出来让盛韩轩内疚。
他的凉薄,难道不是盛家人逼出来的吗?
宋姿还好意思当着她的面,来说什么为了盛韩轩好。
真要是为了盛韩轩好,就该避开盛莉华那条毒蛇。
早知道,当时在盛韩轩办公室,就不该拦着盛韩轩掐死盛莉华。
那样双手沾满鲜血,还反过来诬陷受害者的盛莉华,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踩着伤痛和愧疚长大得盛韩轩,谁又来理解他的孤独?
所有的人,对他都太苛刻了。
他不该那样,他不该这样,那他该怎么样?
奶奶爸妈都在国内,盛韩轩都要去外婆家过年,可见他对自家人的寒心。
不是他做得过份,是他们过份。
原本还觉得第一年不陪着盛家人过,有点不好。
没有什么不好的。
她嫁的是盛韩轩,不是盛家。
自然是盛韩轩去哪,她跟着去哪!
做了午餐,林满月亲自去送。
节日气氛很浓,大白天的街上都是张灯结彩的。
盛世集团,也是有些热闹。
车子进地下车库的时候,阿禾看了前面那辆车好几眼。
开进去后那辆车都没有下来人。
“夫人,秦副总在车库。”
“我知道了。”
林满月就没有下去。
今天她没有心情去跟这些鬼魅魍魉打交道。
五分钟过后,还是没见秦茗走出来。
林满月没有在等,直接下车走向总裁专属电梯。
阿禾能看见秦茗得车,秦茗肯定也能看见她们的车。
关门锁车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看都没看一眼,林满月脚没停,“揍他。”
距离不远,秦茗几步就追了上来。
走在林满月身后得阿禾,一伸手就挡在了秦茗胸前。
在秦茗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阿禾胳膊往上抬,直逼秦茗的喉咙,另一只手再抬起来按着秦茗的额头,双手一起用力膝盖再一顶向他的腹部。秦茗控制不住身体平衡,直接躺倒。
没有多余的动作,阿禾的胳膊已经推卡着秦茗差点窒息,还有倒下前腹部的疼痛,使得秦茗双手抱着腹部,没有顾及到秦副总的面子起来。
阿禾利落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痛苦表情的秦茗。
“还以为是哪个人要袭击夫人,原来是秦副总。秦副总你没事吧,没事就好。”
阿禾小跑追到林满月身后,不再吝啬看身后躺地的秦茗。
电梯门关上,能够看到倒地的秦茗,林满月都没有问一声怎么样了。
活该。
林满月戴着新项链,来给盛韩轩送饭。
秘书给定得酒店套餐,就没有再送到盛韩轩的办公桌上。
一进门,林满月就把外套脱了,这样才能很好得看到她的项链。
饭是装了两个人的,她就是要来这里陪他吃。
碗筷她帮忙摆,菜也帮忙夹,还喂进他嘴里。
就差,帮他嚼了
如果她提出来帮他嚼,他也会接受的。
吃完后,她自己来收拾桌子,没叫秘书或者阿禾进来。
弯腰得时候,要细细的腰,和微微翘起的臀,展露无遗。
盛韩轩喝了一口茶,看着因为她弯腰而悬挂在她脖子下的项链。
“那种舞,以后不许再跳。”
她擦桌子的手一顿,乖乖地“嗯”了一声。
旁门左道,说不暴露,但也有性感的动作。
对着外人跳多了,是不太好。
一次两次,还是可以的。
盛韩轩又说:“在家里,对着我,可以跳。”
“”林满月笑着问:“你喜欢看?”
“没有男人不喜欢看。你的这次先斩后奏,我可以不计较。那些男人在尖叫得时候,我多想拔掉他们的舌头。”
本来还是有点勉强笑的,林满月是真被他这么说,逗笑了。
“有这么夸张吗?”
“烽火戏诸侯,自古都有。”
好吧,为了广大男士的舌头,她以后都不跳那种舞蹈了。
桌子收拾好之后,林满月准备坐下来,却被他拦腰抱着,人就直接倒在了茶几上。
玻璃的,她真怕压坏了。
挣扎着要起来,他按着她的腿,不让她动。
眼神里,是她熟悉的危险。
“这不行”
玻璃茶几,怎么挨得了她得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