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滚的次数太多,盛启泰已经形成了自然免疫,不会滚。
两只眼睛,只盯着盛韩轩裸露的上身。
胸口上的抓痕,显然是女人给抓得啊!
细看,还能看到胳膊以及肩上都有。
盛启泰有个大胆的猜测,难道韩轩这么久没露面,是跟女人在家里做这些?
这是好,还是坏呢?
只喜欢一个女人太久,一开始花心就是如此的程度?
“这些天,你一直都在家?”
盛启泰找不到儿子的怒气本来已经在肚子里吹出了个愤怒的气球,但因为那些暧昧的抓痕,一下就给愤怒的气球给抓爆了。
“钥匙放下,滚出去。”
盛韩轩看到沙发上丢着回国时所穿的外套,走过去披在身上,还系上了扣子。
没有内衬的衬衣,直接套上外套,胸口的肉是要露出来的。
不习惯在外面rnn前露,出来的时候是太急了,没有来得及套上衣服。
这样的穿着,更加引诱。
盛启泰一个上了年纪的人,看了都觉得帅。
“你跟谁,是不是那个罗”
盛韩轩没跟他废话,直接抢了钥匙,然后推着盛启泰出去。
推得力气还有点大,盛启泰都不介意。
人被推到了门外,盛启泰都还在笑。
他的儿子终于是开窍了,三十岁之后了才开窍,算不算晚?
不算吧,幸好没等到四十岁五十岁。
男人哪有不爱玩的,消失几天就几天吧。
公司里养那么多人,不是白养的,不是天塌下来的事情,就不要来打扰韩轩了。
赶走了盛启泰,盛韩轩倒回卧室,林满月已经醒了,在揉眼睛。
睡眼惺忪地问:“谁啊?”
平时来送餐的,基本上都是默默的,东西送到就走人。
不像今天,盛韩轩还说话了。
脱了外套,和居家裤,躺进被子里抱着她。
“没谁,还睡么?”
“睡到是睡不着了,但想躺着。你别也躺啊,我看到小宝贝醒了,你去抱着他走走,小小年纪不能太懒了。”
婴儿床里的小宝贝,挥舞着小拳头,就像是对他妈妈的控诉,他并不是懒。
盛韩轩就这么起来,轻轻把儿子从婴儿车里抱出来,围着卧室慢慢地走。
即使是在走圈子,因为步子不快,所以也不会晕什么的。
躺着的林满月,温暖的目光看着那一对父子,视线随着他们移动。
多好。
这样的场景,看着才是最舒心的。
以前看那个老头抱小宝贝,生气都没用,那是项家的地盘。
那手是脏的,人也是脏的,抱着她儿子都是侮辱了她儿子。
辣眼睛辣眼睛辣眼睛!
只有大佬抱着儿子,才是美丽的画卷。
林满月看得太痴,抱着儿子在走的盛韩轩,视线看过来。
挑了一下眉:“怎么看着我?”
“你好看啊。”
“你也好看。”
嘤林满月手盖住脸,害羞之。
躺得骨头都软了,是不是该起床了?
再躺躺吧,她要把缺失的都给补回来。
去他的工作,去他的麻烦,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够了。
卧室绕了这么多圈,盛韩轩抱着儿子出去走,每一间房间都走一遍。
独自在卧室的林满月,抓起了他的手机玩。
黑屏着,按了开机,屏幕一亮按了密码,就有无数条信息提示。
他的手机一直如此,短信和邮件,隔一段时间不看就会塞爆。
工作手机更夸张,一般都是s先过滤,把大部分的先删除。
私人手机,通讯录上的号码不是特别多。
林满月往下滑,滑到了任佳期的号码。
还没拨出去,就有n打进来了。
很少人知道他的私人号码,这陌生的没有存通讯录里,是谁?
林满月给挂了。
此时的她,才不管做这种挂n是不好的事。
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被关那么久,来做点坏事来找点平衡感。
不要耽搁她给任佳期打n。
n一通,林满月就捏着鼻子,还尖着嗓子嗲声嗲气地说:“你是祁行之的未婚妻吗?”
“你丫谁啊?”
“我是祁行之相好的,我跟祁行之很相爱”
林满月才说到“爱”字,盛韩轩就出现在卧室门口,目光阴沉沉地看着她。
呃她就是说着好玩的,逗任佳期的。
“你丫说什么?你跟祁行之相爱?有种再说一遍!”
n那头的任佳期,在吼着嗓子喊。
林满月吞了吞口水,有大佬站在门口,她哪里还敢说跟别的男人相爱。
就算是开玩笑的,也不行。
没等到回复,n那头的任佳期不依不饶:“敢不敢再说一遍啊!怂不怂啊!个不要脸的!你丫太不要脸了!”
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哭得动静太挺大。
这边门口站着随时会发怒的大佬,那边n里的任佳期哭得凄惨。
林满月望天,她这个n打得,可真是有意义。
分别这么久,任佳期怎么变得这么脆弱了?
以前不是很豪放,只要有女人敢打n示威,就骂回去。
这给骂回来了吗?
把她自己给骂哭了?
任佳期哭着说:“老子要跟你绝交!绝交!绝交!林满月你有没有听到老子的话?”
也?
林满月坐起来,好奇问:“我的声音都变了,你怎么听出来是我的啊?”
“盛三少的手机,有几个女人能碰?”
林满月:“”
是啊,这手机是大佬的,任佳期那边肯定也存了大佬的号码。
“失策失策,下次我换个新号码再打。”
“我要跟你绝交!绝交!”
“先不说了,我再给米安打个n,到时候一起约一下。”
暂时忽视掉门口的盛韩轩,快速拨了米安的号码。
没有多余的花样,就告知了她已经回来,挂了n。
然后,放下手机,再起身站在床上,把枕头放到身前,膝盖一软跪在了枕头上。
这个认错效果,可以吧!
盛韩轩这才走进来把儿子放进婴儿车里,然后到床边,单手把林满月从床上抱了下来。
那只手臂,就像是看台上的栏杆一样把她拦着,不让她掉下去。
进了洗手间,她小眼神闪烁:“干什么啊?”
“你知道的。”
门没关,一会儿就传出林满月的喘息声。
时快时慢,时重时轻,撩人心境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林满月软成了一摊泥,被他抱着放上床。
累了,也管不了儿子在婴儿床里,有没有睡好了。
因为那一通n,林满月说好跟好友见面的时间,又往后推了一周。
约出来的那天,林满月走出大门,脚都仿佛踩在云朵上。
路不软,是她的腿软。
每天!每天!每天!r!索性,大姨妈来了,变相地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