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在吹,不是狂风甚是龙卷风,快吹瞎了所有人的眼睛。
除了盛韩轩一个人,其他的人,包括章东来的那些保镖们,全都怔了。
我是谁,我在哪,干了什么,看到了什么?
那是真的吗?
眼睛还没瞎,的的确确是发生了。
让人闻风丧胆的女保镖,被强吻了!
盛三少的这个女保镖有多厉害,并不是传言的那么夸张,是真的很能打!
能打到,一般正常情况下遇见,都想避开她几步的。
谁能想到,这样的人物,会被强吻?
还是被一个,感觉一拳能打倒的男人。
亲吻着阿禾嘴唇的钟折恺,脑袋里在炸放着烟花。
难怪那些男男女女的动不动爱亲嘴。
现在亲了,是怼人时说得,有能耐是要天了。
这是天啊!
人都飘了起来,魂牵梦萦的,做梦都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
不要醒不要醒千万不要醒,这么梦下去吧。
突然,腰间抵来了某个物件,把钟折恺从梦境里拉到了现实。
好舍不得好舍不得的,唇唇分离。
钟折恺低头一看,腰间是一根甩棍。
再抬头,傻乐般地对着阿禾嘿嘿一笑。
面无表情的阿禾,在钟折恺这一笑之后,按下了开关键。
电击,钟折恺这么倒在了地。
身体躺着,人是没有反应了,脸还是笑着的!
众人:“”
这个结果,并没有超出预期的,强吻的后果是被打下。
要找麻烦的人,都这样倒下了,那还说什么?
事情这么凉了啊
米安也还是没让章东来送,林满月说她来送,章东来还能抢着?
只送到米家门口,林满月把米安交给米邵乾,没有再进去。
盛大佬还在车里呢,嗯,另外一辆车里还有个被电棒电晕了的钟折恺,还没有着落。
钟家,按门铃,容阿姨出差不在家,是钟叔叔披着外套来开得门。
着急地让开,引着搀扶钟折恺的阿禾,去钟折恺的房间。
钟叔叔都没问什么原因,直接当喝醉了。
经过洗手间时,盛韩轩一个用力把钟折恺给拽了过去,然后对钟叔叔说:“我给他醒醒酒。”
林满月又帮衬着,把钟叔叔给叫到客厅了,总之大佬给钟折恺醒酒的方式,不会是杀人是了。
洗手间的门才关,盛韩轩把钟折恺丢在了花洒下,打开了水阀,冰冷的水喷洒下来。
水还没有达到刺骨的地步,淋着也是够折磨的。
哆嗦的钟折恺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双手抱住了自己,“下雨了吗?好大的雨啊”
勉强睁开眼睛,看到了站在雨外的盛韩轩。
怎么,下雨都下这么偏心,雨神都是测量了范围,两人相邻那么近,只有他这里下雨,盛韩轩那里没有下啊。
岂止只有下雨不公平,好多地方都不公平,盛韩轩还有一个漂亮聪明的老婆,可爱帅气的儿子。他呢,老光棍一个。
唯一好一点的是,父母恩爱,家庭和睦些。
钟折恺摸了一下脸,雨怎么下得这么密密麻麻的?
还有,这里怎么这么熟悉,好像是他家的、洗手间?
“醒了没?”
听到盛韩轩说话,钟折恺点头:“韩轩,你有伞吗?借我一把,这雨太猛了。”
“那还没醒,继续淋吧。”
盛韩轩往后又挪了一步,拉开了与花洒水的距离。
醒不醒的,钟折恺身体越来越冷,意识逐渐清晰。
抬头望去,花洒的水滴地他眼睛都无法睁开。
不是下雨,是在他家里!
急忙往旁边爬了几步,水没有再往身淋,也有部分溅到了身。
改变不了什么了,一身湿透,溅些水也没多大关系。
自我保护意识,扶着盥洗台起来,抓着架子的长毛巾,包住了自己。
“还是不是朋友啊?放冷水?水阀往右边去是热水,热水也能把我淋醒的,用下热水你会死啊?”
彻底醒了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也一幕幕的在脑海回放着。
被章东来挡住了路,林满月跟盛韩轩来“救”他了,再是被章东来怂恿亲了阿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亲了阿禾!
那触感,阿禾的拳头要软的多。
算被阿禾电晕,也值得了。
是的,钟折恺记起来了,是阿禾把他电晕了。
强吻不对,这是要承认的。
阿禾的电击,钟折恺挨得心甘情愿。
不过,盛韩轩放他冲冷水,这让他还是有怨念。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身体那么好啊,洗冷水澡都没关系。我家里也是有热水的,你只要稍微偏一点水阀而已。”
盛韩轩不在意地说:“稍微偏一下,我怕我会不小心偏到开水那里。”
开水!
一想起自己,被开水淋熟了的样子,钟折恺都不觉得有多冷了。
冷水其实也还好,顶多是感冒一下而已。
开水的话,那得残了
“我的女人,把阿禾当成了家人,你要浪也分一下对谁。”
擦头发的钟折恺,转身不是很同意的眼神看着盛韩轩,“你说我浪?”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我喜欢她!”
“喜欢谁?”“阿禾啊,还有谁!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而已,我也看出来了,她没有要谈恋爱的心思,我是准备慢慢靠近,再慢慢感化她的。今天是特殊情况,章东来一直怀疑我喜欢米安,每一句话都是对我的控
诉,我要为自己证明,我喜欢的另有其人,才亲了她。”
话太多了,像苍蝇一样,盛韩轩听到这里不愿意再听下去。
不是占小便宜,确定了这一点,可以了。
至于喜不喜欢,这是喜欢或者不喜欢的双方去沟通。
手拉到了门把,盛韩轩还是提醒了一句:“我的女人很看重阿禾,你注意。”
我的女人我的女人,能不能直接说名字啊亲!
已经脱掉了衣服和裤子的钟折恺,只用毛巾裹着下面,长度还只到大腿的。
他追去想问问难道还不让他喜欢阿禾吗?
出了洗手间的盛韩轩,停住脚步,问:“你确定你要这样出来?”
有什么不确定的?
钟折恺低头看自己,该遮挡的都挡了啊,大家都是男人,怕什么啊?
这么一看,盛韩轩人都走得看不见了。
急忙追出去,跑得太快惯性使然没能及时刹住车,硬生生地停在了电视前。
盛韩轩早捂住了林满月的眼睛。
沙发的钟叔叔:“”阿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