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倒是认错人了。
在下的确是来自杭州,不过在下是子珺,而非李珺!”
看着眼前来势冲冲的几人,李珺饶有兴致的跟他们玩起一出‘你找鲁迅关我周树人何事’的把戏。
看着他一脸真诚的模样,好似真的是自己认错人了。
“那就多有打扰了,如果阁下见到杭州李珺请代为转告说苏州钱多欲与君一叙!”
看着眼前肥胖的身躯,就这个名字就可以看出他家一定钱很多。
“一定一定!”
待得地字班几人走远之后,游宁和周青走前来。
“想不到李兄还有这等恶趣味!”
即便是周青一个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人也被逗乐了。
“游兄可别污蔑我,山长曾言在书院中只有求学之人。
那在下便是雁山子珺,可不是成心捉弄别人!
而且这几人来势汹汹,我也不愿第一天便跟他们起了冲突。”
解释完之后李珺又再次问道:
“游兄,此人也是来自苏州城里,你可认得?”
“不曾打过交道,但也听过此人名声。
钱家在苏州城内也是一方豪绅,其父对于经商一道颇有天赋。
家业遍布大晋境内。
受其父影响,钱多此人性格乖张,认为财可通神,所以事无大小皆以钱财处之!”
“而且听闻此人得以进入雁山书院,其父在背后貌似出力不小。
虽然山长为人高风亮节,不慕名利。
但是雁山书院每日开销颇大,紧紧依靠山长一人之力也属实不易。
所以······”
“多谢游兄解惑!
走吧,时间也差不多了!”
······
在大晋,学院内每日的课程编排的满满的。
因为所学的东西颇多,每日又分为多个课时。
第一堂课正是‘四书五经’的讲习文夫子。
“杭州子珺,你且来讲解一下【论语】中:
‘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为何意?”
一般初入雁山学院,为了避免有重名。
所以还未熟悉的时候便都带户籍,以免混乱。
“是,夫子!
君子的态度不庄重就没有威仪,所学便不会稳固。
做人处事以忠信为本。
不会和不讲究忠信的人结交;自己有了过错一定会勇於改过。”
“善!
你再说说【尚书·尧典】中
‘克明俊德,以亲九族。
九族既睦,平章百姓。
百姓昭明,协和万邦。’为何意?”
见文夫子还继续发问,李珺沉吟片刻回答道;
“公正能发扬才智美德,使家族亲密和睦。
家族和睦以后,又辨明百官的善恶。
百官的善恶辨明了,又使各诸侯国协调和顺。
不知夫子认为子珺说的可对?”
“大善!好了,坐下吧!
请众位学子拿出‘四书’中的【大学】。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提问完李珺之后,文夫子便正式开始讲学。
只是李珺倒是满头雾水。
‘怎么就光提问自己?’
或许只是抽问而已。
只是接下来的‘大经’、‘中经’、‘小经’乃至‘算数’的讲习夫子都会独独提问他一个人。
这就不得不让他感到奇怪了。
反正每一个新来的讲习夫子都是如此,就让他十分想不懂。
‘难道这雁山书院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潜规则?’
“李兄可是有何疑问?看你一路眉头紧皱的样子!”
“也无甚大事,就是对于夫子独独提问我一人稍稍感到疑惑而已!”
“难道李兄不知?”
“知道什么?”
看到游宁甚至周青都一副惊疑的样子,李珺倍感疑惑反问道。
“如此就让在下给李兄解惑吧!”
周青率先开口道。
“雁山书院入学前都会差人调查一番新生的大抵情况。
也不需要多详细,关键在于观察我等的学识、品行如何。
所以我等新生的才学如何山长和众位夫子都心中有数。
在诸位夫子心中难免会有个一二三等之分。
一般得以入住甲字院一号房的新生便是他们心中的新生魁首。”
“所以开学之后诸位夫子都会考校一番新生魁首是否名副其实。
积年累月下来也就成了雁山书院一条不成名的潜规则。
也就是第一天大家尚未熟悉,想必过几天杭州子珺便会在新生中声名鹊起。”
李珺想不到自己看似随意分配的住所原来还有这般弯弯绕绕。
“原来还有这样的典故,感谢周兄解惑!”
不过这样的安排也符合李珺的心思,他的金手指注定了他一辈子都要引人注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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