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者之间难道有冲突?
学画就不可以行侠仗义、征战沙场了?”
子庭有点疑问道。
“这······这倒是没有!”
饶是李珺也被问得有点哑口无言。
“就凭子珺兄这一幅画作拿出来,完全就是稚童与成人之间的较量。
看来我等可以提前恭喜子珺兄率先拔得头筹了。”
周青一脸调笑道。
“子青兄抬举了,这世间卧虎藏龙、不慕名利之辈数不胜数。
子珺的画技只能说是初窥门径。
日后我也定当效仿先行者,踏遍大晋千山万水,凝其神韵于画作之中。”
“子珺兄有如此技艺还这般谦虚自省,实在让我等汗颜。
孔子曾言‘君子耻其言而过其行’。
如今看来,子宁却是愧对圣人教诲了!”
李珺的一时抒发心中理想,不曾想引起游宁的惭愧之感。
“子宁兄不必如此介怀,圣人尚有犯错之时。
且不闻圣人曾言‘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如今我等五人志趣、性情相投,定当互为彼师,方不负我等研读圣贤之书!”
“哈哈哈~~~
却是子宁着相了,以茶代酒自罚三杯!”
“哈哈哈,共饮,共饮!”
几人以茶代酒在庭院**饮至深夜,虽然有点遗憾没有美酒相伴。
但是丝毫不影响几人的兴致,之间的感情也是加深了许多。
······
几日后,位于学院中间的庭院处聚拢着不少师生在围观一幅画作。
这种情况,从李珺将那幅山水图悬挂在中庭那一刻起接连几天就没有改变过。
原先还有几人想参加画技比试的。
但是当看到李珺的画作之后他们就立马把自己的作品取下。
毕竟双方完全就不是一个等级的较量。
“子珺,你可着实是老头子我惊喜万分啊!
此等技艺天下间屈指可数,年纪轻轻深的画道三味,日后开宗立派只怕不在话下!”
李珺本来是站在人群之外的,忽然听闻身边响起了山长的声音。
“原来是山长,学生子珺有礼了!
想不到子珺的拙作居然惊动了山长,真是罪过!”
虽然山长顾文叫李珺称呼他为爷爷就好,但是现在毕竟是在外头人多嘴杂。
万一引起什么麻烦反倒是不好,所以干脆人后才称呼顾爷爷。
“行了,在老夫面前就不必过多谦虚了。
折了你的少年心性反而不美!
既然你有如此天赋谨记切莫荒废。
将来有一个画道宗师为学生,老头子说出去也脸有光!”
“谨遵山长教诲!”
简短的交谈完之后,山长本来就打算离去了。
但是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回头对李珺继续说道:
“子珺,你那些零嘴倒是可口,有多余的话就给老夫送点!”
“是,学生稍后就给您送去!”
山长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只脸的笑意有点诡异就是。
“顾爷爷是怎么尝过那些瓜子花生的?
那日分别之后,只有钱多和子庭顺手抓了一把。
这样看来子庭的嫌疑是最大的,这丫头平时神神秘秘的。
而且顾爷爷临走之时还留下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如此这般,这丫头应该是姓‘顾’无疑了!
有机会倒是可以诈一诈她。”
李珺边走边思考着子庭的身份,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山长很可能只是点拨一下自己,但是拿些零嘴孝敬下长辈也无妨。
这几天凭借的画技收获了不少声望点,零嘴的花费倒是足够随意挥霍。
随即便兑换一大包瓜子花生走去山长的住所。
······
经过半个月的角逐,参与学院大比的学生已经脱颖而出。
画技李珺是当仁不让的。
周青、游宁和钱多在各自擅长的领域的夺得桂冠。
兄弟几人倒是可以一同迎战。
一行十几人在山长顾文的带领下,一早就动身前往苏州城中的汀兰湖。
两院之间的比试本来就是苏州书院为了打响自家名声所设立的。
有怎么会缺少的了观众呢?
所以每年这个时候汀兰湖都汇集着不少文人墨客与大家闺秀共度盛事。
只是,在雁山书院的队伍之中却多出来一个无关重要的学生。
“子庭兄,你又不参加比试,一路奔波的跟过来不是找罪受吗?”
虽然只是短短两个时辰的路程,但是平日里养尊处优的钱多还是倍感疲惫。
“子多兄此言差矣,两院比试近年来逐渐成为了苏州盛事。
甚至还有人不远万里长途跋涉而来。
这种热闹的时候怎么可能少的了在下呢?”
“比起这个,子珺倒是很疑惑子庭兄是如何说服山长让你一路跟随的?”
······
作者手残党,而且还要经常停下来构思情节,请各位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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