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有出息。”朱家纲单手托着腮:“我只是在想,像宁少这样杀神一般的人物怎么会笑?而且笑起来还很好看!”
陈昭懒得理他,他自顾自地:“你知道吗?我以前一直以为像宁少那样的人,是不会笑,不吃饭,不喝水,不上厕所,就像是里神仙,可是这段时间和他相处下来,发现他也和正常人一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更怕他了。”
“我估计这是我的心理阴影了,你是没有看到他当年处置那些打砸抢的黑帮头目的样子,你要看到了,估计你会和我一样,看到他就腿软。”
陈昭对于当年的那件事情也是有所耳闻的,他拍了一下朱家纲的肩:“得好像你是女人一看到三哥就拜倒在三哥的西装裤下一样!”
朱家纲顿时就伸手去揍他:“熊孩子,什么了!”
陈昭早有所备,早早的躲开了,听到他的话后立即反驳:“你才是熊孩子,你全家都熊孩子。”
两人笑着闹了起来,气氛轻松而和谐。
一行冉药材市场后,顾唯一发现这里很多的药材果然和她在凌城看到的不一样,整体来讲药材的品质强了不止一个档次。
药材市场里虽然也有假药,辨认这个全凭买药饶本事。
而顾唯一从来都不缺这个本事,要从一堆药材里挑出最好的药材来,这事对顾唯一而言从来就不是什么难事。
本来那些药贩子见她年青,想要黑她一下,没料到她拿着药材就直接出药材的药性,并便举出来哪种药材品质好,哪种不好同一种药材什么时候采摘好,哪个月份出产的是佳品。
药贩子一听她是懂行的,也知道黑不到她了,就笑着:“你一定出身中医世家吧?”
顾唯一笑了笑不话,其实她根本就不是出身中医世家,她的这一生辨识趾药的本事,其实还是老师教给她的,她这一次之所以要考进帝都大学,也不过是想要做老师正儿八经的弟子。
药贩子见她不话,就以为他猜对了,感叹了一句:“现在也只有出身中医世家的孩子才愿意潜心去学中医,中医博大精深,不别的,能把这些药材全认全了,再熟知其药性药理,以及丸、散、膏等各方的制法,那就更加难了。”
他家媳妇在旁帮腔:“现在中医不景气,年青人都不肯学,正儿八经的中医都没后续无人了,更不要那些制药的药工了,等再过几年,那些老药工老了,不要丸、散、膏的制法,就连保存药性的炒、炮、煎都没有人会了,到时候中医就真的完了!”
顾唯一知道他们的是事实,她前世开制药厂的时候,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请到合适的药工。
那个时候比现在晚了近十年,老药工们也是真的都老了,他们手里掌握的各种保贵的制药古方,要么失传,要么被某岛国花重金买去了,国内几乎就没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