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可念想到这里,欢欢喜喜的往前面跑,穿过几条街的时候,看到了一家酒店,她走进去和前台小姐说住一晚,付了钱以后,就有人带她去了她的房间。
云可念在酒店内睡了一晚,第二天拿着行李,使用袖珍机上的导航去了喻暖暖的家。
喻暖暖看到一个多月没见的云可念,惊讶的瞪大了双眸,然后请她进去了。
云可念看了看自己的那间房,想起上次回去的时候,将枕头、被单之类的全带回去了,今天只好重新买。她跑去商店将生活必需品买上,又和喻暖暖一起洗好枕头、被单,接着坐在那里休息。
晚上:
喻暖暖的妈妈回来了,她看着许久未见的云可念,打了个招呼。
云可念交了一千块钱房租给她,然后和喻暖暖一起整理好床铺,接着睡觉去了。
喻暖暖看着很久没见的云可念,躺在了她的铺上紧紧抱着她一起睡觉。
云可念像带小孩般,拍着她入睡。
云家:
云家的保镖和女仆已经一天没有见到云可念了,大家焦急的在别墅的各个地方寻找,始终没有任何消息。他们断定小姐应该是逃跑了,所以有一群保镖出了云家去,还有一群保镖在家里留守。
第二天一早:
云可念醒来的时候,喻暖暖小朋友还在睡觉。她看着喻暖暖把她当抱枕一样睡的时候,有些无奈,但是也没有推开她,就这样维持着同一个姿势,直到她醒来。
喻暖暖醒来以后,看着云可念,亲昵的打了个招呼,就去做饭了。
云可念洗漱完,换好衣服后,下去吃饭了。
云可念吃完早餐,想起了前段时间二哥给自己买的冰糖葫芦,有些小馋嘴,所以在街上逛了逛,却没有看到卖冰糖葫芦的,她怕被自家保镖发现,所以回去了。
以后的两天,她都安心待在喻暖暖家,看着她做饭,或是练习舞蹈。
沐家最近也挺太平的,没有什么人再派杀手过来,大家也都各司其职。
钟胜和齐岩每天守在监控前,仔细的观察着每一个从外省或者国外赶过来的人,确认他们没有可疑的行动时,稍稍放下了心。
齐岩看着近期都挺太平的市,隐隐有些不安,看向摄像头的时候,又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按理说不太寻常。那个人派了那么多人过来,没一个活着回去的,他居然不派人过来了,这不像他的作风。况且那个人的儿子还半死不活的躺在医院里,他不可能咽得下这口气,为什么迟迟不派人过来呢?害怕了?不应该呀。难道是有更大的阴谋?也许吧!既然如此,那就决不能掉以轻心。
齐岩想到这里,飞快的出去了,让一批人时刻做好战斗准备,绝对不能松懈,才放心的回了秘密基地。
钟胜也调动了一批人,让他们加强沐家的防御,以备突发状况。
齐岩看着神情同样不安又困惑的钟胜,笑了笑:“看来你也觉得有事要发生。”
钟胜笑了笑,不置可否。和先生待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他们鲜少有太平的日子,近期如此太平,总觉得有更大的阴谋。虽然不知道阴谋是什么,但早已习惯了未雨绸缪。
“先生如今在安心的管理着公司的事情,时常不回家,我总有些担心。”齐岩看着钟胜,说出了自己一直以来担心的事情。沐家防守严密,外人很难进入,但先生的公司就如果那群人选择在先生的公司袭击他的话,那可就真的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