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维纳很想站起来,展现自己属于高等生物的种族尊严,慢慢的这两个敢冒犯自己的人类,龙族冰脊龙大概也可以归结于龙族混血种就不是龙啦?
龙族的尊严,绝对不是区区人类可以轻易冒犯的,这是用铁血和杀戮铸造起来的荣光,一经冒犯,必将以鲜血偿还。
冰脊龙维纳是个自认为比较牛逼的混血种,混血种之间比较着双方能力的唯一条件,只有继承的龙血程度,龙血浓度越为浓厚的一方则是更强的混血种,在神之子嗣的强大基因面前,任何种族的血统都显得脆弱不堪,一言不合就被逼到墙角待定。
“不过,混血种生物当中也是有着很多判定强弱的方法。”奥利维亚摸了摸维纳的身体,“身体只有这么大的混血种,一般来说,毫无例外全部都是弱小的族群。”
维纳:“”麻烦你能擦擦眼睛再说话吗?弱小无知的人类?我长得这么只是因为年纪小而已。
维纳不停的在心中咆哮着,但却无人理会。
有种自己莫名其妙被小瞧了的感觉。
但是维纳是一只很会自我安慰的冰脊龙,当一个人的思想发生了转变之后,任何东西都变得一清二楚,不再具有任何的棱角,虽然这个人类用这样的话语来羞辱了自己的血统浓度,但这无外乎也是一种好事。
龙族混血种的身份最好还是不要被这群无知的人类发现为妙,艾欧尼亚大陆上,人类和巨龙是所有混血种最为害怕的两个种族,巨龙对于大部分混血种都有着一种仇视,甚至是看不起的态度,他们对于自己父母当年在外留下的子孙后代,并没有什么“他们是我的亲兄弟,或许作为一个血统纯正的哥哥,我应该好好地照顾一下他们”的想法,反而认为这些血统低贱弱小的家伙与自己同出一脉,这简直是一种对自己的羞辱,所以每当纯血龙族遇见那些自认为自己很牛逼,并且气派十足的混血种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将那些家伙撕碎。
在真正的龙族血统面前,混血种们显得不堪一击,这种来源于血脉的压制和束缚,让人没脾气。
除了龙族之外,人族也是很恐怖的一个种族,他们族群拥有着好几个不同的种类,并且遍布着整个艾欧尼亚大陆的每一个角落,有人说人类天生弱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生物,从出生到真正拥有战斗力需要很长很长的一段过程,面对其他种族的幼崽的时候,人类的孩子总是显得脆弱得不堪一击,他们没有锐利的牙齿,也没有坚硬的皮肤,更没有凶悍的心灵,所有的人族幼崽全部都是傻乎乎的,他们只会在那儿留着口水和鼻涕的傻笑,并且经常穿着开裆的裤子走在街头。
可明明就是这样一个种族,却拥有着所有人都羡慕和想要得到的学习能力,对于人族来说,相比较于艾欧尼亚大陆上的其他种族,他们在先天方面就存在着重大的缺陷,既没有什么魔法的特殊天赋技能,也没有特别强健有力的身体,但是创世神在创造每一个种族的时候总是公平公正的分布了一切,公正无私的创世神在为一个人关上一扇门之后,总会为这个人在打开一扇窗户。
人族相比较于其他种族,最大的特点便是拥有学习能力和创造力,人类的孩子可以通过学习成为强大的战士和法师,他们通过学习龙族和上古精灵族流传下来的法术成功的沟通天地元素,不同于大部分族群,无法通过学习来掌控法术释放,他们最终只能依靠自己的天赋能力来帮助感知元素力量,人族,则是努力的将自己与元素合而为一,在那种感觉当中感知到了所有的元素。
人类也是同样拥有着创新能力的一大种族。
相比较与兽人一族。
人类一就是显得脆弱不堪,兽人如果光光是从身体素质上来看,可谓算是全民皆兵,每一位兽人都拥有着锋利的爪子,他们从出生便是天生的战士,不需要过多的锻炼就能够拥有完美的,肌肉的爆发力和身体力量,这些方面基本上达到了普通人类的三到四倍,可明明就是这样的一个种族,却是屡次在战场上败给了人族,他们并没有在自己的国家内部实行种植,也没有各种各样的政策来维持整个国家的团聚离散,每一位兽人,依旧保持着远古部落那样的传统习俗,按照各自的种族分成了一个又一个的部落编排国家,只有当战争来临的时候,这些部族的首领们才会聚集在一起,将自己的组任一起推往战场。
兽人族们总是乐意开启一场战争,仅仅是因为他们国家当中已经没有足够的资源来维持所有族群的生存,而这些满脑子都是肌肉的族群总是不动脑筋,并且只想着强抢资源。
精灵族精通魔法并且拥有着上古精灵族的力量传承,在真正的战场上,一个强大的法术便可以起到扭转战局的作用,没有一位兽人酋长敢于挑战强大的精灵族和他们背后的上古精灵族传承。
亡灵族也被排除在外,这个族群当中,大部分都是打不死的骷髅架子,物理攻击能够带来的实际效益并不高,兽人族当中,除了精通祭祀的萨满一族,恐怕没有人能够一对一地击败亡灵族的骷髅架子,只有将他们所有用来复活的生命力统统击溃,才能够达到杀死的效果,否则将陷入双方无休止的肉搏战,并且最后很有可能落败的也只是兽人族。
艾欧尼亚大陆上,整体分布最广阔的只有四个族群。
兽人族想要掠夺一大笔资源来维持自己国家内部的资源危机,自然要选择一个富得流油的掠夺目标,精灵族虽然富裕,但是他们精通法术,难以攻克,如果将他们逼得狗急跳墙,甚至还有可能大范围地释放着上古精灵族所留下来的隐藏禁咒,这些在历史上被抹去痕迹的法术都是在危难关头才会使用的,没有人敢于去挑战这些法术背后的真正面目。
亡灵族所在的国度拥有的资源甚至还不如兽人族的国度,并且这些骷髅架子就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这样的敌人自然而然的也就被排除在外了。
这就是最简单的排除法,只要稍稍一推算,就会发现攻打人族才是掠夺资源最简单的方法。
当兽人第一次准备对鼎立的人族发动攻击的时候,他们甚至还仔细推演了这个国家的战斗力和拥有的兵力。
人族的士兵大多数并不是战士和法师,只是拿着武器和法术卷轴的普通人,兽人族的每一位战士在面对这样的普通人的时候都有信心在短时间内将他们撕成碎片或是直接成为口腹之食。
并且人族拥有的兵力很难顾及整个国家,只要从他们国家的一些边缘部位进行进攻,便可以轻松地从外部撕裂整个人族帝国,兽人族当时最为狂妄的几个种族都已经打好了如意算盘,甚至想好了该如何瓜分人类帝国,搜刮到的油脂,粮食还有异性,这些东西都是难以和其他种族分享的资源,如果到时候为了抢夺这些东西,又或是因为分赃不匀而大打出手,反而只会成为他人的笑话,兽人族也是在攻打人族的前一天,堂而皇之地对着艾欧尼亚大陆上所有的种族宣布,并且签订了人族的瓜分条约。
这样的举动无疑是惹恼了整个人族帝国。
最后这场侵略战争的结果也是非常显而易见。
虽然按照现在依旧你来我往,胶着着的局势来看这场战争依旧没有结束,可是艾欧尼亚大陆上的明眼人,早就看清了这场战争最后的结局,兽人族一开始的进攻的确是来势汹汹,并且凭借着全民皆兵的强大力量,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就将人类的军队活生生的打败了好几支,可后来战争的局面开始变得越来越胶着,兽人族的军队仅仅是在取得几次胜利之后就变得狂妄大意,一不小心就中了人类军队所布下的陷阱,之前所摆出的所有姿态都只不过是为了敌方所进入陷阱的诱饵,在那些人类的兵家大臣面前,兽人族军队统领的唯一一个优点只剩下骁勇善战了,最起码在战场上做到一个顶俩,那是完全没有问题,可这智商却是时时刻刻都令人担忧的。
仅仅是在战场上一个非常常见的小阴谋就能够让整个兽族部队都陷入尴尬的境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道该发出进攻还是撤退的号令,如果继续向前走去也不知道前方到底是不是陷阱,如果直接退去,就好像失去了胜利的好机会,毕竟只要乘胜追击,就可以将敌方一打尽,每每攻打下人族的一座城镇,便可以获得大量的资源,在这些物资的一下那些常年饱受饥饿之苦的兽人族都有一种杀红了眼的感觉,即便是自己的将领们发出了撤退的号,令他们依旧士气高涨的向前冲去,这样的状态所面临的结局必然是无一例外的惨败,这些兽人族的部队都遭到了很多人类部队的埋伏,到处都是远处炮火所响应的声音,还有着触发型的魔法法阵,总之,视野内可见的一切都在透露着陷阱和危险的氛围。
可即便是这样,这些兽人族依旧是选择毫不犹豫的向前冲去,他们疯狂的抢夺着那些就在眼前的资源和粮食,甚至哪怕是吃上两口,人类所酿造的腊肉在死去也死而无憾,这样没有纪律也不懂规则的军队,即便是一个顶点,那又怎样呢?
这场战争依旧还在持续着。
只不过兽人族当初号召整个大陆的所作所为已经变成了人尽皆知的一场大笑话,人族能够屹立在这个庞大的大陆数10万年,自然是拥有着他自己的道理,可是兽人族的所有家伙,却像是没长脑子一样,想要靠着自己一个四散的族群力量去攻打这么一个长年累月的种族,最终他们发动这场战争的初衷慢慢的改变了,从一开始的掠夺和抢夺资源渐渐的变质了
当权者在一点一点的腐化,他们将这场战争最终的目的一点一点的变化着,兽人族一直以来的问题都是稀缺的资源合并不够整各族群食用的粮食,资源和粮食的问题困扰了这个并不会农耕和捕猎并且储存粮食的种族数百年,兽人族所有的食物资源基本都是现杀现吃,能够捕捉到猎物自然是一件大好事,这样就可以解决一天的食物问题,如果这一天没有捕捉到猎物,那么便是饿肚子的一天,这种日子如果只是一天两天还好,如果时间长了,是能够让一个人发疯发狂的,他们会疯狂的将这些东西牢牢的记在自己的心里,当有着很多很多食物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便会陷入一种疯狂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那些东西是自己耗费生命都需要得到的,既然如此卑贱的生命在食物面前又有什么存活的资本呢?
也正是因为许多弱小的兽人族子民们都有着这样的想法,兽人族当权者就慢慢的通过战争将那些种族变为士兵扔向外界,扔向外界自然不是将这些兽人族过渡到其它国家,而是将他们一个个的丢向战场去,这样的种族反正留在国家当中也只是耗费土地资源和粮食资源,倒不如成为部队当中的炮灰,即便这场战争不能够赢得胜利,却也解决了国家资源紧缺的问题就像是一个公司面临着裁员的问题,只要将那些员工都开除就好了,兽人族的问题也很简单。既然不能够通过战争掠夺到自己想要的资源,那么就将那些多余的嘴巴杀死好了。
反正最后动手的也不是同族。
这些便是隐藏起来的战争背后的含义。
维纳静静地躺在桌子上,脑海当中回忆起这些长辈们所讲述过的知识,兽人族的无情和暴虐使整个故事当中的一个重点,可人族的智慧和强大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