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
洗好澡的叶温暖推开玻璃门,靠在门上的薄南渊一个转身一把将站在浴室里的叶温暖抵在了墙上。
“薄,薄先生。”反应满了半拍的叶温暖开口道。
“小暖。”他的鼻头落在她才洗过的耳廓上,似有若无的蹭着。
温热的气息韵荡在耳跟后,绕道了脑门上,酥酥麻麻的令人心跳加快。
“唔……”
就知道他想这样,叶温暖拒绝着,却见他力道加重的把自己手抵到墙壁上扣着动弹不得。
“放,放开。痛…”
他知道她受伤,只是想起她适才的柔软,加上令他陶醉的安全感气息,他贪恋了。
“嗯……”
见她有了感觉,薄南渊嘴角一勾一把捞过被自己成功带偏的叶温暖。他喜欢她的回应,可是她有伤在身。
“坐,上药。”
我。
意犹未尽的叶温暖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眼前的男人一本正经的拿着药膏细心仔细的给自己上药。
明明前一秒还痛的厉害,后面怎么开始有点享受他的吻了呢。
匪夷所思的她默默的把眼神对上正拿着药膏的男人。
见他这沉冷的神情,认真拿着碘酒膏药的态度,叶温暖一度怀疑适才他们之间亲昵的互动是不是自己做的梦。
难道说是她遐想了。
“嘶………轻点。”紧绷的身体不知道疼,这会儿洗了澡放松之后,才发现打一架的代价还是有点。
随着视线而下的叶温暖不知怎的,俩只眼前不由自主的落在薄南渊的唇上,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唇。
这才发现眼前的男人什么时候换了衣服,明明还一套一尘不染的西装,这会儿怎么是慵懒的家居服。
“你,衣服哪里来的。”
屋内的灯很亮,像皎洁的月光,明晃晃的洒落在男人的脸上。认真仔细的男人浑身散发一种无与伦比的气质,就算身经百战的她还是迷死在他的认真里,看的她口干舌燥。
“挺好看的。”她呵呵的笑了俩声打破了尴尬。
怎么感觉有点热呢,难道是晚上的睡衣太厚了。
她呼了一声,鱼儿般三秒记忆的忘记刚才的问题。
“啊……”
“痛……”不过是打了一架,怎么这会儿手臂上这么多痕迹。
“你也知道痛,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爷爷,原来你也知道痛。”
薄南渊每涂一个伤痕脸色就冷上一度,到底打了多少架,为什么全是伤痕。
“什么时候学会打架的。”六年不见外表是变文静了,可是这内心却变的太狂野了。
他生气的扣上碘酒消毒棉,盒子被他弄的发出吱吱喳喳的响声,仿佛要被拆卸一般。
“我摔的。”
她有些怕的笑了笑,万一让爷爷知道自己会打架,爷爷岂不要被自己气死。
“摔的?”薄南渊狠狠的把药膏收起来,摔成这样,他眼瞎吗。
“我嘴角还没消毒。”她呵呵的笑了一声,知道这个借口没可信度,但还是要用这个借口。
“满嘴谎言的人消什么毒,本身就是骇人的毒气。”
“什么话。”她不理会的笑了笑:“你把药膏给我我自己来。”明天还要上班的,她要处理一下才行,印记太深的话连粉都不好遮盖。
“答应我,让我住下。”
他已经盘算了好几天,一直都在想要什么借口留下,如今这送上门的理由确实别前面那些都好用。
“不行。”这件事她绝不妥协。
“就算告诉爷爷也不行,总之没有就一次了。”她又不傻,哪有那么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