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算六年前我不要你,你也别想叛逆,早日把海西医院的事搞好,省的见你一次恶心一次。如今你妹妹修学分,你最好保佑她能顺利毕业。”
女人交代好话,便一刻不留的离去。仿佛这里有洪水猛兽一般。
爸爸的坟墓就在眼前,自她来连眼角都没一撇过爸爸,不是很爱吗!何以恨到如此。
“为什么,我跟她不都你的女儿吗。”见着女人决然离去,她再也控制不住歇斯底里的朝那个潇洒离去的女人喊去。
“哼,你也配。”
她只想要一个答案,想要一个世上最公平的答案。
而她是答案足矣叫深渊里的人坠落上更深。
那些年爸爸对她的好,她虽然小可都看在眼里,明明很恩爱的人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孤独的滕道上并没有因为生她的那个人来过变得热闹,反而比适才还叫人孤凉。
来的快去的也快女人就好像躲避毒瘤一样的走了。
“你大概也不记得今天是我生日吧!”
她的声音很轻,被滕道上的风微微一吹,吹散了所有的希冀。
不知道过了多久,滕道上的风大了一些,许是因为她穿的少的缘故,吹了一天风的有点头重脚轻。
现在才知道她进来到爸爸坟前少带了一样东西。
孤孤单单的她,一个人乖巧的坐在她爸爸的坟头。
安安静静被的马尾在身后更加显得她温雅娴静。
忽然,坟头前的女孩失笑了一声。
“爸,其实今天应该给你带瓶酒的,你不知道吧,我学会喝酒了。”
…
微微降落的黑夜宛如笼罩在她身上挥之不去的大牢笼,将她死死的扣着,让女人威胁的话在她耳边来回荡漾时时刻刻扰乱着她的心。
以为几年不见她会收敛一些,没想到变本加厉跟她要东西来了。
见一次恶心一次。
想起六年前的车祸,受伤惨重的自己眼睁睁见着自己最爱的妈妈双手叉腰欣赏自何琼惠欺负自己的画面,她的心不由的传来阵阵伤痛。
好不容易换了口气的她,重新坐到车内,才发现身边掉在车里的手机响个不停。
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她咳了一声回应道。
“在哪里。”电话里是她熟悉的声音,就算不用问也知道是谁。
正把自己关起来的叶温暖只想一个人静静,不想接电话的她毫不犹豫的点了挂断键。
她顺手摸了一把身边的望远镜,抬头朝稀碎的星空望去。
许是眼泪模糊了眼睛,今天的夜市发冷的黑。
身边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她有些烦躁的直接关了静音,不大的车间安静的令人窒息。
“磕磕磕……”
听声音就知道敲车窗的人很着急,哭的稀里哗啦的她正想破口大骂是哪个疯子的时候,蓦然撞进眼里只有她的那双眼睛里。
虽然隔着车窗,但还是很明显看的到她哭了。
心急如焚的薄南渊再也等不住的想把这个独自承受的女人抱进怀里。
“阿暖。”
来不及擦掉所有眼泪的叶温暖就这样被他抱起。
“薄,薄先生,你怎么来了。”习惯隐藏的她立马擦掉眼角的泪水,如无其事笑问道。
“……”看到这样的她,薄南渊的心更加难过了,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明明他就是她最好的依靠。
“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强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