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寂的办公室内,叶温暖冷笑的看了一眼手里的照片,整个人从座位上落了下去。
空虚,失落,几近癫狂。
当一个人如吠犬般朝陌生人歇斯底里犬吠后,迎面而来是无尽的空洞与盲目。
冷静中的她,忽然朝静到压抑的空中投去一声无畏的冷笑。
粘了灰的纪梵希新春套装,在半明半寐的夜幕中显得落寞。
“喂……”她清了清嗓子道
薄南渊难得接到她主动打来的电话。
“下班了吗?我去接你。”
“你在哪,我想见你。”
电话那头的薄南渊有些受宠若惊的看了一眼手机号。
“好,我马上就到。”电话那头的男人立马挂了电话。
果然很快,快到连她都没反应过来。
精神濒临崩溃的她见到推门而入的薄南渊时,没有过多的思考,直接冲过去撞进他怀里。
“怎么了?”他宠溺的摸了摸被绑起来,乖乖贴在身后的马尾。心里莫名的心疼。
“累了。”她开口道。
男人的怀里很温暖,就这样抱着他足矣驱散所有的后怕。
“那我们回家,泡个澡,好好睡一觉,好不好。”他低着她的额头说着。
“好,不过我想再抱一会儿。”她一头栽在他风衣里道。
薄南渊自入屋起,就看到桌子上的照片,是那天晚上的照片,眉头微蹙的他看了一眼很不正常的女人,怕是又受伤了。
什么都不说的她,他也能从她的情况里看出些许端倪。
他只愿他这里没有风,没有浪,只有让她幸福的糖。
…
…
“连赫,提醒一下何美玲跟他的老公,有些人不是他们得罪的起的。”第一次睡不安稳的薄南渊天还没亮就给连赫打了电话。
他决不允许任何一个人伤害温暖,她是那么敏感又害怕,却每一次坚强的让人心疼。
“是。”才睡下没多久的连赫,就这样被老板的一个电话从美梦中捞起。
是谁不要命,得罪先生的,看来不是活到头,也是生活到头了。
“另外安排一个人跟着,我要时刻知道她们的消息。”
“收到。”
连赫开了免提,穿衣服的那一刻他都有点好奇,何家的老公商业的路怕是走到尽头了,先生这么重视,这是要直接封杀这些人,好大的面子。
叶温暖摸了摸身边空落落的床,她开了灯下了床,朝门口走去。
听到声音的薄南渊挂了电话,见着双眼朦胧的她穿着半掩半落的睡衣摇摇晃晃走了出来,一下子没忍住的将她横抱而起。
“嗯……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他理了理她的衣服,修长的手指有些温凉的落在她的肩上。
“冷不冷,出门也不穿一件外套,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应该不会吧,就房间到客厅也算出门吗?
不过,他怎么醒了,是不是睡的不好。
难道连她这个药都没什么用了吗?
“睡不着吗?”她顺势的躲在他怀里,瘦瘦小小的。
“没有。”他拉开被子连她一起滚进被窝。
“补个觉,晚上年会带你好好看看我们LS,到时候给个评价。”
“嗯。”发困的她蹭了蹭他健硕温暖的胸膛,指尖跳跃过他精瘦的腰间,安安静静的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