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被大雨淋得满头满身都湿透的时候,妈妈会怎么心疼你呢!
赶紧拿干毛巾帮你擦干还絮絮叨叨的责备你不好好爱惜自己。
或是连忙端上一杯热热的姜茶,生怕你因此感冒?
孩子是父母心头的肉,哪个孩子没有得到父母全心的爱呢。
灵魂再次从黑夜里弹起的时候薄南渊一把将泪流俩行的女子抱进怀里。
她又做恶梦了。
叶温暖眼神空洞的木纳了一下,正要将自己曲卷缩起,才发现她身边有个薄南渊顺势靠近他的怀里。
“做噩梦了。”他的手投过柔软的发丝放在她的肩头上。把她抱进自己怀里。
好久没做恶梦了。
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细微的汗水,点了点头。
那是一场让人不敢呼吸的滂沱大雨,黑夜里,她的脚一脚一脚踩在一两寸深的冷水里。
她就在前面走着,脸上没有半点的笑意,而是嫌弃。
见她慢吞吞的跟蜗牛一般。站在前面的何美玲不知,时候到了自己身后,一个薄唇冷笑将她推了出去。
“去死吧。”跟魔鬼的诅咒一般骇人。
“抱抱。”浑身战栗的叶温暖歪着头,一头卷发落了下来,顺势在薄南渊怀里蹭了蹭,寻找些许人气。
“来。”
紧紧抱着她的薄南渊,轻柔的将她呵护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有他在,不会让她再那么无助。
“有我在,别怕。”
有他在她不怕,真的不怕,这么多事一个人都撑过去了,如今有他在她应该勇敢。
“不怕。”
心有余悸的叶温暖咬了咬下唇,坚定的开口道。
她确实应该勇敢,或许,她应该看清这一层关系,有时候亲情这把刀伤人更深,她应该连根拔起。
床头的灯一直亮着,薄南渊神色凝重的看着怀里的再次睡了过去,这才关了灯。
别人最怕子欲养而亲不待,她应该最怕的就是她妈妈那双透彻冰冷满了嘲讽的眼睛。
他的白月光,竟如此受折磨。
…
“先生,近来何美玲跟这个男人走的很近。”
连赫把手里的画像给薄南渊递了过去,跟了何美玲这么久总算是有了进展。
“这个人叫海辉,是何美玲的同乡,这俩人多半没什么交集,六年前见过几次面,最近见到有些频繁。而且还都是在王家别墅里。”
说来很奇怪,这王家别墅虽然是王永胜的,可是王永胜却很少出现,甚至没次来,也是匆匆的就走了。
也也许是王永胜不在的缘故,每次这个海辉去王家别墅,总是要花些时间,真看不出来何美玲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吃香。
“这个海辉曾经做过牢。”连赫补充道。
“为了什么事?”
“一个二十几年前的事,因为时间有些远,还在查。”
“嗯。”他拧了手上的烟回头看了一眼连赫。
男人矜贵的妆容下,脸色冷的吓人。
“去给王永胜透露一个消息,这个人也该受些苦头。”想起她这几日都睡不好觉的叶温暖,就恨不得直接处置了何美玲。
“一个人如果太过紧张,你说我该做些什么。”
身后的连赫见自家先生突然这么一问,顿时脑细胞也没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