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躬身道:“启禀小主,是这样的,咱们安插进苏贵人宫里的菊清回禀说,苏贵人拿了一包药粉给她,命令她找个机会,下到香淑妃娘娘的膳食里,似乎有要毒害香淑妃娘娘的嫌疑。”
柔婕妤吃惊道:“什么,竟有这样的事情!?那苏贵人就这么按耐不住,想要找香淑妃报仇吗?如此看来这件事情,确实是有些大事不好了。”
喜鹊抬首问道:“小主,您接下来准备怎么做?是要去向皇上和皇后娘娘揭发苏贵人的恶行吗?”
柔婕妤沉思了片刻,摇头道:“不可,这件事情还未开始,菊清那边还未行动,我现在要是去揭发苏贵人的话,反而会被苏贵人反咬一口,问起我是如何知道这件事情的,那么我就百口莫言了。”
“到时候一个不好,若是让人误会,以为是我安插了菊清在苏贵人的身边诬陷苏贵人的,那么不止菊清要死,连我的性命也是难保。”
喜鹊听到这里,皱眉道:“那小主您的意思是,就坐视此事不理吗?要是那苏贵人真的毒害香淑妃成功的话,那么恐怕这后宫以后,就得是皇后娘娘一人独大了。”
柔婕妤冷笑道:“你放心,我自然不会坐视此事不理,让皇后那个老妇一人独大的。要是那个苏贵人真的用这等蛮力的手段毒害香淑妃成功的话,那才真的是要贻笑大方呢。”
说完,对着喜鹊招了招手,让她把耳朵靠过来,轻声吩咐了几句话。
喜鹊听完后,眼睛一亮道:“小主,您这招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实在是妙啊,只要您的这个计划成功了,将来不仅能一举铲除苏贵人,甚至还能够让皇后娘娘和香淑妃娘娘两败俱伤,这后宫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可以压制您,让您没法独得圣宠了。”
“好了,事不宜迟,你赶紧按照我的吩咐,分别把这几个消息传递到翊坤宫和承乾宫那边,让皇后娘娘和香淑妃知道这件事情。然后你再吩咐菊清,今晚酉时动手,懂了吗?”
柔婕妤目送喜鹊离开后,低声自语道:“这个苏贵人,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聪明嘛,竟然这么急不可耐的就想要对香淑妃动手了。”
话语一顿,勾唇冷笑道:“如此也好,就让我借着你这把东风,一次性的解决那两个压着本婕妤多年的贱人,让本婕妤有机会逃脱升天,摆脱这种两面讨好,仰人鼻息的日子。”
…………………………清贵妃
翊坤宫,听风堂。
临盆在即,听由产婆安排躺在产房中,阖上眸子别事不提,若是荣华富贵生死在天,那我今儿个便当一次这片天。
他他拉常在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清妃生产的消息传来,暗暗冷笑道这么多年了,终于让我等到今天了。俗话说女人生产就如同过鬼门关,今日本主就送你们母子上西天。
带上容儿一起,前往清妃的住处,势要一举打掉清妃腹中龙胎
听闻清妃发动,那厢已请了太医禀了皇上,眼波流转,就起了身换了身常服,便往听风堂去候着了。刚是如宫,赶上宫中尊贵的主子产子,听是清妃,柳眉忽蹙,便往听风堂去了,见二人在,侍人道他他拉常在与安佳答应,于二人见了礼,候至一旁。
敬嫔突闻清娘娘产子,当即便叫妥帖了仪容,疾步往翊坤宫去,见已有众人,且已请过太医,便端身候在一侧。
舒答应翊坤那头来了信儿,唤个丫头伺候过净面更衣便去了,同高位礼过,又与平级颔首作安,方才退了一旁,为清娘娘同小殿下祈福。
翊坤宫
今天清妃生产,我脸色不明不白,阿隐见状也就不敢再问了。来到产房外等候。
如常在虽与清妃交情不深,但闻其即将临盆,心竟纠了起来。为防清妃产子中有所差池,急急赶去听风堂。入了堂,拜见过众高位后,便坐下等待。看见那进进出出的产婆,不禁为这清妃和未来的龙子忧心。
乌拉那拉答应搭着秋之款款去了翊坤,见着乌压压一众,周全过礼数静置
和贵人听闻清妃即将生产,忙携侍女前往,行过礼后静待一旁。
齐太医赶到,先命令小太监去熬制催产药,然后进屋帮助清妃生产
因着位分低微,站着外围,一撇眼见着远远而来的奴才,灵光乍现,指使知恩前去撇点东西进去。
抬眼看着阖紧的木门,眼里承了笑意。
清贵妃饮下催产药。
产婆们到了,其中有一位产婆曾经受到清妃的虐待,这次准备报复,可是她要怎么样才能被选中进去为清妃生产呢?
他他拉常在一直在观察四周,发现有个产婆行为十分诡异,并且目露凶光,看起来十分不善。顿时心生一计,命令容儿拿了些银子贿赂守门的太监,让他放这个产婆进去为清妃生产
清贵妃大汗淋漓之际瞧见有个产婆鬼鬼祟祟,张开苍白无力的唇:“浣纱……将她赶出去。”
清贵妃窗外骄阳煞是夺目,紫檀木案上放置着紫砂三足束颈圆形小盆里栽着,几株菖蒲。叶形修长,颇为秀气,我如今却无心欣赏。依稀见得几片枯残枝桠,心底晦涩难明。喝下齐太医送来的紫参片,余事不提。
他他拉常在听着产房内凄惨声阵阵,心中暗自冷笑,找准机会,让容儿拿着银子收买煮药的小太监,让她在清妃的催产药里下一点好东西
清贵妃听着自个儿吃力的声音。摇摇脖颈。阖上眸子鸦睫颤抖,额头上满满的都是汗。饮下一碗无毒催产药。
他他拉常在觉得下的那点东西还不够,又让容儿去下了一点,放到清妃的催产药里
产婆们端上来了一盆热水,剪刀,麻布,止血的药物,还有一床棉被
太医刚刚进了去,这边来了十名产婆,细眸瞧去,倏尔一蹙,后事不问。
见之面前,看向剪刀
敬嫔听见清娘娘在里面痛苦挣扎,一旁的奴才一句话都不发,敛声屏气得伺候,这宫闱莫测,潜伏的关系更是如蛛丝网一般交错纵横。让人把麻布送进去。
和贵瞧着产婆入内,焦急地看向她,心中祈祷清妃母子平安。瞅见那一排东西,走向近前,看向止血药物。
齐太医急急忙忙进了屋,微微侧身让了位,打量在座众人,有了思量。
后见赶了个产婆出屋,柳眉蹙着,似担心着清妃安危。
见面前事态,看向棉被
皇上齐太医让人把各种汤药送进去,有十全大补汤,紫参汤,龙虎壮骨汤,一碗清水,一碗茶水
眼见着情况越来越危险,心里暗自替清妃狠狠捏了一把汗,恐惧的心情在内心蔓延,宫中果然是吃人不鱼吐骨头的地方。我拿起紫参汤走过去。
见敬贵人送了麻布去,想着二人关系不简单,就是不知,将后,清妃带哪个主子扶摇直上?
嘴角泱着若有若无的笑,看向一碗清水
屋里人甚多,想来都是清妃娘娘的羽毛们就是不知道啊,这哪个可以随了心意呢?
看向服饰,我望向那个白衣服产婆,真是不知所谓。
和贵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里边却还没有消息,不禁焦急起来,汗珠溢上发梢。安排着屋内事宜,看向绿衣服产婆。
一直紧盯着那些伺候的产婆们,发现有一位黑色产婆看起来粗手粗脚的,做事不利落,冷笑不语,暗中咒骂,疼死你这个清妃才好一直紧盯着那些伺候的产婆们,发现有一位黑色产婆看起来粗手粗脚的,做事不利落,冷笑不语,暗中咒骂,疼死你这个清妃才好见清妃娘娘非常危险,心中十分着急,又看见了穿着各种颜色衣服的产婆,忙看向红衣服的产婆,希望娘娘平安生子。
清妃豆大的汗珠滚落,宛若要将她骨头拆开一般,三秋瞧着自个儿这样,慌了神。看见华丽帐幔垂下,隐隐觉得外头的人面目狰狞,看向栗色衣服宫女。产婆着甚衣都有,想来让清妃不好过的,不止二三人,抬头便进了诸多宫女们,一眼望去,就瞧见那个黄衣服的宫女,嗤
眼见一排排宫女随着产婆鱼贯而入,心中非常焦虑,看着众人反应,最后看向了白色衣服的宫女。
翊坤宫听风堂内。
我望着那个敬贵人,她一直都是清妃得力的棋子,真的是,厌烦人极了。
齐太医送十全大补汤进去时,心里既担心清妃生子之痛,又觉着这一圈的人没几个有好心思的,环视一圈,狠狠地瞪向康答应。清妃和孩子如今生死未卜,对面的人却心怀鬼胎,不由切齿,这宫里的孩子真的不容易。乌拉那拉答应,你如今所作所为定会遭报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见康答应望向敬贵人,暗想其必定又是心怀鬼胎,心生厌恶,出言道:“康答应不必惺惺作态。”
清妃在床上生产,我却觉得她可能会有泼天富贵,怕是错觉吧,别想了。
我望着那个和贵人,她也一直都是清妃得力的棋子,真的是,我用力的看了看身边的这一群妃嫔们,也不知道她们的心里边现在在想些什么,对着那舒答应看了一眼,暗暗冷笑不语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看见齐太医会送进一碗十全大补汤给清妃享用,恶狠狠地盯着他他拉常在。
说完这一句,心里十分舒坦,不禁又担心起清妃娘娘,此时再看向众人,不由将目光锁定在他他拉常在身上,心里暗暗咒骂,不知此人是个什么蛇蝎心肠。
见着她大汗淋漓,心里无比爽快这个清妃在宫里有个货便觉得自己多厉害,只希望一次能够难产了便在无人在宫中有多大本事见着和贵人那做派便是极不喜欢的,只希望下一次便是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自己越发焦急,手心已是汗岑岑的。无论怎样,孩子终究是无辜的,我愤怒的望向他他拉答应,你定会受到惩罚。此时此刻的苏映雪,还并不知道菊清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悄悄的告诉给了柔婕妤身边的喜鹊知道。
柔婕妤已经准备借着这件事情,来一招借刀杀人,借苏映雪的手,打压香淑妃和霍成君,然后再顺便铲掉她。
此时的苏映雪,正坐在软垫上,悠哉悠哉的打开电脑,噼里啪啦的制作着一些有趣的小玩意。
毕竟苏映雪不可能一直坐吃山空,光凭着那点刘宇烨对她的宠爱,而独得圣宠。
她必须时不时的弄出一点新鲜的花样儿来,才能稳固圣宠,让刘宇烨对她的宠爱长久不衰。
“小主,该是用晚膳的时候了,您快出来吧。”小夏子敲了敲屋门,对着坐在屋子里边的苏映雪如是轻声唤道。
苏映雪闻言,大声回道:“好了,我知道了,等我把最后的这一点东西做完,我就马上出来。”说完,用力的敲击了几下键盘,又投入到了紧锣密鼓的制作当中。
正当苏映雪正在电脑屏幕面前不停的奋战当中之时,却说一位不速之客,在这个时候来到了钟粹宫内。
“来人啊!把苏贵人给本宫拖出来!本宫倒要看看,像这样一个胆大包天之人,到底是谁给了她胆子,竟敢在宫中公然行凶,毒害本宫!”
“是,娘娘,奴婢这就进去把苏贵人抓出来。”
宝鹃领着香淑妃的命令,面色狰狞的把上前阻拦的小夏子等人一把踢了开来,然后带领着身后的一群宫人们闯进了西偏殿内,抓捕苏映雪。
屋外发生的动静,苏映雪坐在屋内已经听到了。
当她发现竟然是香淑妃来钟粹宫内找她的茬后,不禁暗暗叹了口气道:这些人,难道就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不可吗?看来那个菊清,也是其他人安插进钟粹宫的人,不值得信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