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雪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没有明白刘宇烨这句话的意思。
刘宇烨见状,倒也没有多加解释什么,只是淡淡的摆了摆手道:“来人啊,传朕的旨意下去,苏贵人侍奉朕十分尽心,朕心愉悦,即日起,赐苏贵人封号愉,并晋封为正六品婕妤,号愉婕妤。”
“皇上!”苏映雪脸上一惊,随之一喜,慌忙的从龙床上面爬了下来,对着刘宇烨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大礼道:“臣妾多谢皇上隆恩!”
虽然苏映雪自己早已经预料到,她想要再次得到晋封是迟早的事情。
可是这么快的就接连在这几天里边得到晋封,并且还被赐予了封号,这实在是令她有些意外,和超乎所料。
如此一来,苏映雪可算是后宫当中升迁最快,最名副其实的一位宠妃了。
刘宇烨看着苏映雪对着自己行完大礼,谢完恩后,淡淡的嗯了一声道:“好了,起来吧。这是你应得的,是朕嘉赏你这段日子以来侍奉朕有功的,要谢,你就好好谢谢你自个吧。”
苏映雪缓缓起身,娇笑道:“皇上给予臣妾的恩典,臣妾如何能够不谢恩呢,就让臣妾好好的谢谢您吧。”说完,温柔的拉过刘宇烨的手来到床上,把整个身体都靠在了刘宇烨的怀里。
室内的烛火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熄灭了两三盏,朦朦胧胧的烛光下,照的苏映雪格外娇媚。
“皇上,臣妾身上好热,您把臣妾身上的衣服脱了吧。”苏映雪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把手贴在刘宇烨的身上摸索着,勾引着刘宇烨的情欲。
刘宇烨也没有辜负苏映雪的期望,被苏映雪这样一番撩拨后,也是春心大动,轻轻的把自己身上和苏映雪身上的衣服脱了,相拥来到了床上。
苏映雪见状,暗道一声来的正好!
她今天要展现自己从来都没有展现过的一面,好好的俘获刘宇烨的芳心。
苏映雪没有浪费时间,她趁着嘴中的温度还依旧保持着冰冰凉凉的状态,把脑袋轻轻的放到了刘宇烨的胯下。
有道是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一瞬间便让刘宇烨变得飘飘欲仙,不能自拔了起来。
春宵一刻值千金,一夜春情自不必说。
第二天,苏映雪很早的就起来侍候刘宇烨上早朝了。
等刘宇烨去上早朝后,她也不敢怠慢,收拾整齐后,前往翊坤宫给霍成君请安。
翊坤宫外。
苏映雪刚刚准备进去,就被一声娇滴滴的声音给唤住了。
“哎呀,几日不见当真是刮目相看,如今苏妹妹也是跟姐姐我一样的人了,当真是恭喜恭喜啊。”
苏映雪转过身子,发现柔婕妤在贴身宫女喜鹊的搀扶下,一步步的来到她的面前,对着她如是大声贺道。
苏映雪见状,轻笑道:“柔姐姐客气了,妹妹能有今日,只是都是亏了皇上和皇后娘娘的眷顾而已,其他的不敢居功,也不敢失了分寸。”
柔婕妤摇了摇头道:“诶,妹妹此言差矣,从你第一次侍寝到现在,才不过刚刚过去一周的时间而已,你就已经接连得到晋封,成为了正六品婕妤。这等恩宠,后宫里边无人能及,姐姐我以后也需要妹妹你多多关照才是啊。”
苏映雪闻言,也没有否认,只是淡淡笑道:“无论如何,姐姐始终是我的姐姐,即便我眼下的位分与姐姐相当,但在妹妹的眼里,依然是以您为尊,不敢捷越放肆。”
柔婕妤笑了笑,拉过苏映雪的手道:“如此,那姐姐我也不客气了,咱们一起进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吧。”说完,便与苏映雪一起,结伴走进了翊坤宫内。
“臣妾等恭请皇后娘娘圣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苏映雪和柔婕妤一起,对着端坐在上首位置的霍成君,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大礼。
霍成君见状,抬了抬手道:“都起来吧,赐坐。”
“谢皇后娘娘。”苏映雪和柔婕妤缓缓起身,来到了一旁的位置上面坐好。兴许冬儿心里现在正在害怕自己突然一个心情不好,就会对她如同对待恭仁太后和荣修仪一样,加以一番训斥呢。
念及此,只见祝星辰颔首道:“冬儿,今日的事情你都看在眼里了,可有什么感想想要对本宫说的吗?”
冬儿愣了一下,她不知道祝星辰此言是什么意思,只能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奴婢奴婢没有什么感想,奴婢只是觉得荣修仪竟然敢在宫中谋害娘娘您腹中的龙胎,并且还制作巫蛊布偶诅咒恭仁太后,实在是死有余辜,并不值得任何人的同情和原谅。”
祝星辰挑了挑眉头,含笑道:“不错,你能想到这一点,本宫已经很满意了。”话语一顿,给予了冬儿一个安慰的眼神道:“你回答本宫话的时候无需如此拘谨,虽然本宫对待那外人一向绝不手软,但本宫对自己人却是一直秉承着宽容仁慈的态度,向来都是极为护短的。而你只要将来不背叛本宫,那本宫也绝不会苛待了你,该给的好处是绝对不会少了你的。”
冬儿听到这里,连忙屈膝下跪道:“请娘娘放心,奴婢绝不敢背叛娘娘,奴婢一定会誓死效忠娘娘,为娘娘您效力的!”
祝星辰看到这一幕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很好,有你的这句话,那本宫就放心了。”话语一顿,摆了摆手道:“你今日伺候本宫有功,等会出去的时候,自行去账房里跟阮姑姑领上十两银子的赏钱吧。”
冬儿闻言,脸上一喜,心中即是感激祝星辰此番的赏赐,又是庆幸自己跟对了一个好主子,口中所出来的忠心之言也更加多出了几分真心,对着祝星辰恭恭敬敬的行礼谢恩道:“奴婢多谢娘娘赏赐,从今往后奴婢会更加用心的当差,绝不会使娘娘您失望。”
祝星辰见状,知道自己的这一番恩威并施已经初见成效了,虽然冬儿的规矩还并没有完全学好,还有很多毛毛躁躁的地方需要改正,但只要她对自己忠心,那自己倒是不介意再多费些功夫调教一下,让她成为一个可堪大任的人才,跟萍儿一样成为自己的左右手。
念及此,只见祝星辰接下来开始耐心的一一指出了冬儿今日所犯的一些规矩上的错误,提醒冬儿让她回去以后好好反省一下,万万不可再犯那些同样的错误,以免落人把柄,成为被人攻击的地方。
少顷,祝星辰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气道:“好了,时辰也不早了,本宫也差不多是时候该休息了,你伺候本宫更衣吧。”
冬儿躬了躬身子,垂首道:“是,奴婢遵命。”
“等等!”祝星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又对着冬儿吩咐道:“对了,你去外面看一看李嗣李太医还在不在,若是在的话,就把李太医给本宫叫进来,本宫有事情要吩咐他。”
冬儿闻言,虽然心中对于祝星辰大晚上的还想要召见李太医的举动有些疑惑,但却不敢怠慢,低垂着脑袋恭声言了声是精辟,自去外面把李嗣李太医给叫进来不提。少顷,冬儿取来了那床陈贵人所送过来的棉被,交给李嗣道:“李太医,就是这床棉被了,还请您帮忙看一看,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若是没有的话,奴婢便伺候我家娘娘使用了。”
李嗣躬身言了声是,从冬儿手里接过棉被,开始细细查看了起来。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后,只见李嗣把手中的棉被重新交还给了冬儿后,对着祝星辰恭声回禀道:“启禀娘娘,根据微臣的检验,这床棉被并无任何不妥的地方,您可以放心的使用。”
“哦,是吗?”祝星辰挑了挑眉头,淡淡道:“既然如此,那本宫就放心了,冬儿你去替本宫把这床棉被给铺到床上去吧,也算是本宫不辜负陈姐姐的一番心意。”
冬儿躬身言了声是,自去把这床棉被给铺到祝星辰的床上不提。
当冬儿离去后,附近就只剩下祝星辰和李嗣二人了,只见祝星辰的脸上浮现起了一丝玩味的表情,一边漫不经心的打量着李嗣,一边淡淡道:“李太医,本宫记得你曾经是照料如贵人腹中龙胎的主治太医,是吗?”
李嗣心中一怔,他不知道祝星辰突然提起这件事情到底是何意,思虑了片刻后,垂首回答道:“启禀娘娘,微臣曾经正是照料如贵人腹中龙胎的主治太医。”……………………
翊坤宫外。
苏映雪对着柔婕妤,不,如今应该叫她柔修媛了。
只见苏映雪对着柔修媛再次含笑贺道:“姐姐当真是大喜啊,这一连跳了四级,成为了正四品修媛,如此晋封速度,妹妹我也是望尘莫及啊。”
柔修媛笑了笑道:“妹妹夸赞了,这一切也是拖了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洪福,若非皇上和皇后娘娘眷顾姐姐我入宫年久,也不会给予我这么大的恩典了。”
苏映雪闻言,拉过柔修媛的手道:“无论如何,你我姐妹能有今日,实在是不容易,还希望以后你我能够继续互相扶持,永不背弃。”柔修媛垂首道:“嫔妾跟愉妹妹一样,也是多蒙了皇上和皇后娘娘的眷顾,体谅嫔妾入宫许久,所以在刚刚不久之前,得蒙圣恩,晋为修媛,让昭容娘娘见笑了。”
康昭容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你入宫确实有些年头了,封个正四品修媛,倒也是绰绰有余,当真是恭喜柔修媛了。”
柔修媛蹲了蹲身子道:“多谢娘娘。”
康昭容淡淡的瞥了柔修媛一眼,回首对着苏映雪说道:“听说那甄修仪嫉妒你得宠,屡次三番的陷害你,让你受了极大的委屈。”
“原来如此,那想来你跟如贵人的交情应该不浅吧?”
李嗣听到这里,对于祝星辰突然提起这件事情的意图越发感到捉摸不透了,沉吟了片刻后,躬身道:“启禀娘娘,微臣与如贵人除了日常请脉的时候有些交流以外,就再无其他任何交情了,还请娘娘明鉴。”
祝星辰勾了勾唇角,微笑道:“好了,李太医你无需如此拘束,本宫问你这个问题并非是想要找你的麻烦。虽然如贵人曾经确实跟本宫有过许多摩擦,但是本宫却不会把对如贵人的不喜,加注到你的身上,对你施以报复。本宫不管你曾经跟如贵人的交情到底如何,本宫现在有一件事请想要吩咐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为本宫分忧啊?”
“如今你也算是苦尽甘来,那甄修仪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而你也终于得蒙圣倦,成为皇上身边的宠妃,也算是没有白费你前面所受的那番委屈了。”
康昭容的这番话说的不明不白,不知何意,令苏映雪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好,只能微微笑了笑,不作他语。
康昭容见苏映雪不说话的样子,也同样笑了笑,对着一旁的柔修媛说道:“你如今也算是名正言顺的一宫主位了,本宫回去以后会好好的挑一份贺礼送到你宫里去,你可别拒绝哈。”
柔修媛轻笑道:“自然不会,嫔妾还想请您到我的宫里坐坐,一尽地主之谊呢。”
康昭容嗯了一声,点头道:“如此甚好,正好本宫也觉得有些闲得慌,不如就去你的宫里坐坐吧,不知柔修媛现在是否有空?正好本宫可以去你的宫里边坐一坐,”
柔修媛颔首道:“自然是有空的,娘娘请。”话语一顿,转首对着苏映雪笑道:“妹妹,咱们今日就在此别过,明日再见。”
苏映雪看着柔修媛要和康昭容结伴离开的样子,也不再多加留下来逗留什么,蹲了蹲身子,垂首道:“那妹妹就先行告退了。”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康昭容目视着苏映雪离去后,转首对着柔修媛说道:“柔修媛,我们先去那边聊一会儿吧,正好本宫有一些体己话想要跟你说。”说完,对着身后的一群宫人们使了个眼色,命令她们别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