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依染雅致的玉颜上染上了一抹笑意,有些调皮的道:“那皇上您会对我诛九族吗?”
顾深渝看着调皮的沐依染恍然一笑,她还是和那年一样啊,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当年,他误以为她是男子,所以就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内心,然后又娶了众多大臣之女,可谁知当自己再次看到她,发现她是女生的时候,内心一直压抑的感情犹如山崩地裂北风呼啸席卷大地般呼啸而来。
但是,现在的他深知自己已经配不上她了,更何况,朋友妻不可欺,所以,他今后一定会好好管教顾清柔,让她日后不要对顾莲濯有什么想法了,也不要去针对她。
“你这个丫头,真是胆大包天!”顾深渝摇头失笑,一双眸子中闪耀着一抹淡淡的宠溺。
“我胆大包天也是皇上您惯出来的。”沐依染眨着水眸道。
顾深渝听后笑笑不语,确实,他很惯着她,就从她开的万花楼就知道了,毕竟,那万花楼三个大字还是他提的字。
“既然咱们也是老朋友了,那么,我就带你好好逛一逛这皇宫吧。”顾深渝笑着和沐依染道。
沐依染听后微微点头,毕竟这皇上也是老朋友了,和老朋友在皇宫里走走也好,这样也可以和皇上说一说顾清柔的事情,顺便让他好好管管顾清柔那个蠢女人!毕竟她和皇上也是“老朋友”了,作为“老朋友”她有权利告诉“老朋友”,让他好好管教自己刁蛮任性的女儿。
沐依染刚要应下,结果门口传来了一道非常破坏氛围的声音,“皇上,冰羽国的国君,国师还有北宁公主都在殿外等候。”
顾深渝听后眉头一皱,然后有些歉意的眼神看着沐依染,“血鸢,真是抱歉啊。”
沐依染听后笑了,然后对顾深渝道:“北宁公主和我倒是有几面之缘,皇上你要是不建议的话,我可以和你一同去看看。”
顾深渝听后笑了,“当然不建议了,走,咱们去乾坤殿。”话落,便和沐依染一前一后的出了梨园,前往乾坤殿。
此时的皇宫禁地中,一个黑衣男人,看着手中的地图,眉头紧蹙,然后一个生气,把自己手中的地图人到了地上,“该死!这一年来真是白卧薪尝胆的在那个顾清柔身旁呆那么久了,没想到这个地方竟然这么变化多端!
不管了,现在自己还是要想办法出去才是正事,算了,先往回走吧。”话落,便转身往回走,结果,一转身忽然发现,眼前的景象发生了变化,眼前的森林变成了一个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风雅涧’。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红烛摇曳,窗外细雨横斜,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
乾坤殿中,北絮儿看着身前伟岸身影的国师,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的光芒,不愧是她喜欢的人,就是这么优秀!身材伟岸,样貌出色,惊才绝艳,真是如同那谪仙下凡……
不一会儿,顾深渝一身明黄色衣袍从门前进入,而他身后的女子让北辰、国师惊讶了,北絮儿看到后则是满满的兴奋欣喜。
今日沐依染一袭淡紫色的长裙及地,外披冰紫色薄纱,长发用一根银簪挽起。
雅致的玉颜上雕刻着精致的五官,一双澄澈的墨色眸子,小巧精致的鼻子,如樱桃般薄如蝉翼的双唇泛着莹润的水色,她本是天生丽质,优美娉婷,亦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好似天仙下凡,娇美无匹,令人不可逼视。
紫衣的沐依染比昨日的淡黄色衣裙多了一丝高贵自然的魅惑之感,更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啊啊啊,不愧是她北絮儿的朋友,今日的染儿比昨日的染儿更美丽了,更加夺目了呢,真的是好好看哦~北絮儿有些骄傲自豪的想道。
国师看到沐依染后双眸瞬间如同有浩瀚星辰一般闪耀着夺目的光芒,没想到,他和她竟会以这种场合相见,不过这样也好,省的他刻意去和她来一场“偶遇”相识了,不过从今日后,他便可以更多的制造“偶遇”的机会了。
北辰在看到沐依染的那一瞬间第一反应就是看向国师,果不其然,他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如星辰浩瀚的光芒,然后北辰又一脸担忧的看向自家的妹妹北絮儿,毕竟北絮儿喜欢师傅,但是师傅却对这个长歌有爱意……
于是,北辰便一脸担心的看着北絮儿,但是却没有想到,北絮儿的目光竟然比国师还要夸张……
只见北絮儿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沐依染的身影而动,那架势恨不得立马粘到沐依染的身边。
呃,看来他这是担心了个一场寂寞,自己家的这个傻妹妹真是傻啊……
沐依染自然也是感受到了来自北絮儿那炙热的目光,她看着北絮儿雅致的玉颜上露出一抹笑容,还悄悄的给她调皮的眨了眨水润的大眼睛。
国师看着沐依染精致如玉的脸庞上那灵动的小模样,也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角,随后他似是又想到了些什么,悄悄回眸,看向身后的北絮儿,脸色一沉,这个北絮儿来这果然是没有什么好事,就知道捣乱,勾引的小歌儿如此的媚笑,也不知道这个北絮儿安的是个什么心!
北辰看着国师脸上细微的表情,刚刚开始,师傅还因为长歌的笑容不自觉的笑了,但是却在下一秒,发现长歌是对自己家傻妹妹笑的,不是对他笑的。
呃,北辰暗暗的为自己家的傻妹妹悄悄地捏了一把汗,看着这个样子,国师明显就是对絮儿的态度更加恶劣了,难道就是因为那个长歌对絮儿笑了,没有理师傅大人,所以师傅吃醋生气了?果然,恋爱中的人就是不理智,就是可怕至极,细思极恐,连女人的醋都吃!
看来日后他得小心一点,特别是离长歌越远越好,不然,师傅生气了可是很恐怖的,到时候他做什么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