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门的时候,啊淼隐约的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找了半天,最后把目光停留在院门口。
“没什么可看的”。
黑泽抱着她回了房间。
这是黑泽死皮不要脸,鸠占鹊巢,硬是从墨凤那里抢出来的房间。
因为阿睿现在怀孕了,墨凤怕自己控制不好。
毕竟都是热血青年,难免会真情流露做一些年轻人应该做的事情。
但现在阿睿的身体不允许,没办法,他只能分出来住了。
好在这个院子有三间房,结果黑泽抱着啊淼过来,说啥都要住在这里。
明明有大宫殿不住,非要来这里跟他们挤。
不知情的人,肯定觉得他有病。
“感觉怪怪的”。
回到房间,啊淼还看着门口的方向。
黑泽直接把门给关上了,拿出他准备好的零食给她。
有了吃的,啊淼也不再纠结门口了。
“草莓呢”。
“先吃糕点”。黑泽亲手做的糕点,结果还不敌一盆草莓吗。
那可真的是太让他寒心了。
“我想吃草莓”。啊淼看着糕点愁眉苦脸道:“你说过有草莓的,怎么能骗人呢,我要去找阿睿”。
起身刚要走,黑泽就变出一盆味美可口的草莓。
真的是太香了,啊淼深吸了几下,然后又坐下。
笑嘻嘻的看着黑泽。
哎
真拿她没办法,糕点完败。
啊淼美滋滋的吃着糕点,心无杂念。
另一边,云熙睿孕吐的反应特别明显。
第一胎的时候,她也没这样,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这么难受。
其中有黑泽的成分也说不定。
刚吃的东西,吐的差不多了,墨凤在一旁端盆递水,无微不至的照顾着。
看着她每天这样,也吃不下多少东西,他的心里也十分的不好受。
“等这小兔崽子出来的,我一定要揍他一顿”。
摆了摆手,云熙睿示意他没事。
把嘴擦干之后,又指着院门口的方向。
“我不去,谁招来的谁去解决”。
墨凤才不不收拾烂摊子呢,对自己媳妇,什么脏活累活干了就干了。
帮外人擦屁丨股,他才不干呢。
“去吧”。云熙睿皱着眉头说:“跟我们也有关系”。
……
先把阿睿安顿好,墨凤这才极不情愿的离开。
院门外,华曦站了半天了。
一直用灵力去冲击墨凤设置的结界,直到墨凤走出结界,华曦这才停手。
“黑泽是不是在里面”。华曦激动的问。
“聪明人从来不明知故问”。墨凤极不情愿与她有任何交集。
“我要见他,我有话跟他说”。华曦的态度诚恳,一点城主架子都没有。
听她说话,墨凤就来气。
“你觉得,他要是想见你,我还会在这里吗?”
……
明明长得那么好看的一个姑娘,可怎么就让人喜欢不起来呢?
也许是跟太子的交情过深,先入为主的原因吧。
对她这种始乱终弃的女人,他时一点好感度都没有。
“那你帮我跟他带句话”。
说着她还拿出了一根发簪,递到墨凤的面前。
“你帮我问他,这难道就不做数了吗”?
这发簪是黑泽的,墨凤见他戴过。
但他可以确定一点,那就是黑泽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啊淼的事情。
接过发簪,墨凤没理她,转身走入结界之中。
华曦就眼巴巴的站在外面等着。
这个结界外面的人可以看到里面的事物,里面的人看不到外面的。
是为了防止自己修炼时静不下心来,又怕走火入魔时没人发现而设置的。
墨凤设置这个结界的原因,是因为阿睿现在心烦气躁,看什么都烦。
索性就不让她看见,但灵力高深的她,结界受到攻击,她还是能感觉到的。
刚刚,华曦看到了黑泽抱着水淼。
在她得面前堂而皇之的走过,黑泽明知道她在看着,却连一眼都没给她。
为什么他的目光,全程都在那个小不点身上,真的太气了。
手里的剑紧握,却又无能而力,那感觉真的很难受。
啊淼吃的正香,有听见有人敲门。黑泽开门,就见墨凤将一根簪子丢在了他身上。
黑泽没接,簪子就这么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自己干的好事儿,自己解决”。
说完,墨凤无情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嗯?
啊淼嘴巴塞的满满的,吃的嘴唇都被染红了。
起身准备去捡地上的簪子,被黑泽给拦下了。
“别碰”。
“怎么了?”啊淼疑惑道。
“脏”。
黑泽轻描淡写一个字带过,抱着啊淼回到了座位上。
让啊淼坐在自己的腿上,拿起草莓喂给她吃。
“吃饱了”。
啊淼揉着肚子,打了个哈欠。
“再吃一个”,黑泽举着草莓说:“只吃最甜的地方”。
“那多浪费啊”。啊淼已经开始揉眼睛了。
“不浪费,剩下的我吃”。
好吧,啊淼咬了一小口草莓尖尖,故意吧唧吧唧的很大声。
然后向黑泽汇报,“吃好了”。
“簌簌口,我抱你去睡觉”。
被伺候的感觉真好,啊淼心满意足的进入了梦乡。
啊淼熟睡后,黑泽把啊淼吃剩下的草莓给吃了。
然后一脚踩碎了簪子,从外面关上门的时候。
冷傲魔尊从新降临人间。
走出结界的时候,华曦别提多激动了。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丝,华曦笑着走向他。
黑泽后退与她保持距离,并且言语冷漠,不近人情。
“再有一次,整座城都会在这个世上消失”。
这个簪子曾经是黑泽的,但因为粘上了血,他就不要丢弃了。
没想到华曦竟然捡了去,还当个宝。
若是她拿到啊淼的面前……
啊淼已经不记得他了,自然也不记得簪子,拿不拿都无所谓了。
不过他还是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任何被啊淼误会的可能,都不能存在。
华曦丝毫不在意黑泽的威胁,眼含泪花,悲情的说道:“那簪子是你为了救我才落下的,你记得那簪子,自然也记得我”。
原本她以为黑泽不近女色,不管她如何谄媚,黑泽都无动于衷。
后来她知道了,黑泽喜欢的不是她这类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