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有外事签证,我要求给我的律师和大使馆打个电话,我要n,我要n这种非人道的对待,我”
“嘭!”
马亮一脚踹在乔治的脸上,让他远远的飞出去,撞在一棵大树上,又惨叫着掉了下来。
何洁被景恬和朱敏抱住,双眼通红,表情疯狂扭曲,盯着乔治像是要将他的肉一块块的咬下来。
实际上,如果不是老李和胡兵及时发现,乔治早就死透了。
“涉及到救世军,他就是人证和活口,我们没权处置,必须交给上级。何洁,他必将得到应有的严惩,你放心!”
刘干事的话让何洁的眼泪流了下来,挣扎了一下,哭喊道:“放开我,放开我!”
马亮使了个眼色,景恬和朱敏将她放开。
“他就是个畜生,他们全都是,不是人啊,是披着人皮的恶魔,恶魔!”
“我知道,我们都知道,但现在他还有用处,从他嘴里才能知道救世军在国内动作,你看逃走的那些人,都是和你们一样的预备役,难道你不明白他们的危害有多大吗?”,刘干事还在劝说。
何洁捂着脸,哭泣将朱敏抱住。
其他人都松了口气,这才有功夫品味大战后丰收的喜悦。
胡兵先是左右看了一圈,接着就欢呼一声,奔向非凡种老虎和疾风豹的尸体。
老李也激动起来,看着周围的帐篷,里面不知道有多少巧取豪夺来的宝藏。
那些试验品,都关在一个铁制的笼子里,等会把他们和乔治一起交出去也就是了。
倒是昨晚的那位客户不见踪影,显然是被救世军带走了。
打扫战场的工作立刻展开,欢声笑语就在残破的营地里响起。
不算杂七杂的缴获,就说包括灵性材料在内的战利品,就搜到了满满四口大箱子。
一个箱子一个箱子的打开,其中一个豁然装的是取自非凡种的超凡特征。
所有人顿时陷入到不可名状的狂喜中,唯有刘干事看着这些东西,痛心的顿足不已,这个取自那个极其珍稀的物种,那个是神农架独有、全世界仅此一家的宝物
景恬就安慰她说,现在万物勃发,珍稀的以后就不珍稀了,大熊猫说不定以后都人手一只呢。
刘干事被她逗笑了,正要说话,马亮却在这个时候提出了告辞。
“怎么了,老马?”,胡兵眼神闪烁。
“我去追那个饲养员,你们就用跟着了。”
老李听了劝道:“支援就要来了,何必这么大的风险?”
马亮摇头,说,“这人与我结下了深仇,要是让他逃脱,以后有前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除恶务尽,斩草除根,你们就别劝我了。”
胡兵又说:“那这些”
马亮笑道:“序列的超凡特征我收了,这些就不参与分配了。”
胡兵的脸皮跳了一下,强笑道:“我说呢,怎么也找不到。”
众人见他决心已定,也就不再劝了。
老李说:“这次大家合作很愉快,我提议,就注册一个正式的冒险队伍,以后一起出任务探险,大家说怎么样?”
景恬拍手笑道:“好呀,我正要说呢,马亮你觉得呢?”
马亮说:“我们最重要的还是扮演和消化,千万别忘了主次”
景恬:“喂,你很扫兴唉!”
马亮笑道:“闲暇之余,看看这个多变的世界也是好的!”
“那就这样说定了!”
朱敏也笑着说,“这一趟的收获抵过去的十趟,果然是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接下来我是要全力消化魔药的,下一次探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当下众人就说定了,马亮留下他们商议团队的名字,独自一人离开。
刚走出不远,就听到直升机螺旋桨的蜂鸣声,抬头一看,好家伙,十几驾武装直升机组成的编队,气势汹汹的向这边扑来。
马亮加快的行程,在直升机抵达之前,消失在林海。
半个小时后,营地已经远远的抛在后面,他就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补给,换上件崭新的衣物,将那破破烂烂的衣服扔了,包扎好身上还没有愈合的伤口。
这样修整了一番,再次启程。
第二道感应就在西北方向不远。
傍晚,一个处断崖出现在前方,一条飞流直下的瀑布声势浩大,密密麻麻的水道就像蛛,将大地分成一块一块。
出的山体和岩石,有着清晰的分层,就像书页一般,马亮还捡到一个形成于冰河时期的昆虫化石。
感应就在瀑布里,但是却没有发现什么入口。
如果要将山体挖开就麻烦了。
显然,第二道感应就是“天然碳晶”。
埋在地下的碳,来自远古时期的植物,这个“晶”又是什么?
一直找到深夜,围着断崖走了一圈,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倒是越靠近瀑布,感应就越是清晰。
马亮最后停在瀑布前,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就从背包里拿出一套潜水设备。
水靠和呼吸镜刚带上,他突然感应到了什么,脸色一变,冲着一个方向的黑暗,大喊一声:“谁,出来!”
没有人回应,只有风吹莎莎的响声,连昆虫的鸣声都消失了。
“喵!”
马亮按住了小东西。
不管是谁躲在暗处,现在也不是纠缠的时候,早些将主材料拿到手里预防夜长梦多才是正经。
将小东西放进一个密封的袋子里,估算了一下时间,他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瀑布下的水潭。
等水面的涟漪消失,一名男子悄悄的显形,他盯着水潭,犹豫了片刻,喃喃说道:“你的秘密还真多呢”
又是一个黑影出现在身边,说:“这人确实有古怪,他怎么知道疾风豹,现在又在找什么?还有你为什么一定要跟着他,就这么巧,遇到救世军,害的张朝阳和何洁”
“我知道他完成了序列9的扮演,你说他出现在这里,为了什么?”
“难道序列的主材料?”
“哼,还不算太笨。”
“那我们”
“算了,他太警觉了,我们两个可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