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半响，看着他一脸看破事后发展的脸，我有些不爽。

“那也和蔡总，没有直接关系吧？”

看他这样子，好像盼着人家离了似的。

蔡总见我搭他的腔，脸上兴奋的样子又起来了。

“你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哈，如果你…我们的舒总，她还没有结婚，你觉得，我和她配不配？”

我想说：配，配…呸你一脸！

就这个熊样，要样子没样子，要身材没身材，手上戒指一堆，脖子上金链一条，你有哪样是能配得上舒总的？

但是，心里是这么骂，嘴上却不行啊。

而且，我还没试探出来，他今天，找我到底是个什么目的？

我装着深入地思考了一下：“蔡总。你别说，之前，我是没感觉配不配的问题，但今天你这么一提，好像还真像那么回事啊。”

蔡总见我附和，激动极了，像第一次相亲，别人说他是高攀，但这个时候，有一个人撑他的出现了的那种感觉。

好家伙，要不是坐在对面，我感觉，他要一巴掌拍在我的后背上，表示认同我这个观点了。

“是吧，是吧，我都说配的吧？哎，总算是找到了个知己了！”

他拿起茶杯冲我举了一下，我也赶紧举起来，和他碰了一下。

“你，你今天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呸不呸的问题？”

他不至于这么无聊吧？

他听我这么问，眼睛赶紧四处看一下，把个油腻的大脑袋探到我这边过来。

我有些担心，他一头的头屑，会不会掉进他的菜盘子里。

“江兄弟，我呀，是想请你帮个忙呀。”他一脸的期待，满眼的期望。

我心里突了突：“蔡总，您没和我开玩笑吧？我一个小兵兵，能帮您这种大人物什么忙？”

“能的能的，肯定能的。你在舒总身边工作，她又时常带着你，肯定能的。”

“那你说说，是要帮什么忙？”

我相当的好奇啊。

这老家伙，要闹什么夭蛾子？？

其实他年纪并不大，听舒总提过一嘴，今年也才四十有三。只是脸上有些老相而已。

如果论身体地位和实力，剔除他的外形劣势，确实算得上花城其中一号的钻石王老五的了。

老蔡赶紧压低声音：“我想知道，咱们舒总，平时有什么喜好？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做什么？喜欢什么休闲活动？逛街还是运动？还有，还有，她喜欢什么样性格的男人？霸气的，还是温柔的？”

……

我……

他这是不是入魔了？

我瞪大了双眼，至少看他看了五分钟，才艰难地回答到：“蔡总，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才和她认识两周，在她身边工作，也不过才两周。”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你在她身边工作就行。你这样，以后，你在工作之余，帮我留意我刚刚和你说的这些，一有发现，马上告诉你，怎么样？”…

我哑了哑，几个意思？这是叫我做内应啊？

苦涩地说道：“我说蔡总，就算我告诉了你，你又怎么咋地？人家是有家庭的，有老公的啊！”

老蔡马上不同意了。

“嘿，我告诉你，这件事，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

相当认真的样子啊？我赶紧点头。

“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她和她老公，为什么还是两个人，连个小孩都没有一个？”

我靠，这么八卦的事？你也？你这个老总，是不是太他娘的闲了一些？

这涉及到舒总的隐私，我可不敢胡乱接话了。

他轻轻地用手指点在桌面上：“他老公，和他的老妈，一直是觉得，是舒总的身体问题，说她老是在外面应酬，在外面拼命喝酒，才影响到生育的。他们家，这一代单传，可不能丢了血脉。”

他看我一脸的震惊，脸上很是满意，有一种，只有他知道，而我不知道的重大消息的成就感：“后来吧，他们逼着舒总去检查身体，结果你猜怎么着？”

“我猜，一切正常吧？”我又想起电视上的狗血剧情，这，不会真的在舒总身上重现了吧？

他一拍桌子，差点把茶杯给拍倒了：“可不是嘛，她身体怎么可能有问题。我看，十成十是他那个怂包老公才有问题。

私下里，我们都说，一朵鲜花，居然嫁给一个假男人！哎，多他娘好的一个姑娘，居然……哎，我想起来，都恨得慌！”

你们？？还你们都说？能和你一伙说得上话的，至少也是个副总老总级别的，你们也忒无聊了一些吧？

难怪这一两年，天涯被辉煌打得差点还不了手！要不是有一堆本地人脉在撑着，我估计，他就要马上谢顶了！

“你肯定又想问，和我有啥关系吧？我这么说吧，如果他们离了，你说，她会选择一个什么样的人共度下半辈子？”

我怀疑到：“那也不一定离吧？”

他的双眼都放光了：“怎么不一定？你都不知道，他已经好几次，要闹上法院去了。只是舒总要留点颜面，才勉强压着，再说他家的老太太，那是省油的灯吗？你是不知道，那老太太，有多狗血！”

嗯？怎么这里面还有老太太的事？

“你可不知道，之前她的老公，有好几个妹子的过往，都是被这个老太太一手掐断的。你知道都是因为啥不？”

我靠，这也太私密了吧？

但是，我也不能这个时候离开吧？只好先听着。而且我对舒总的情况，心底里，还是有一些想知道的。

“其中就有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姑娘，论相貌，论学识，都是没得挑的，就是和舒总比，那还是有一点差距。你知道，他老娘因为什么硬拆了他们？”

“啥？”

“他老娘拿着她的八字去找了个臭道士算了半天，才得出一个结论，说这姑娘的八字和她不合，早晚要克死她，然后，逼着他把这个妹子，给开掉了！”

我张了张嘴，这都什么时代了，还有这样的娘？

这老太太，在封建时代，是不是就是那种棍打鸳鸯，浸人入猪笼的恶婆娘？

“你说，摊上这样的老太太，离，是不是早晚的事？”

这个结论，我倒是认同。

当下点了点头。

“你也认同吧？那么，我刚刚的请求，你答应不？”

他在我准备摇头之前，又接了一句：“这样吧，我知道这件事不太好操作，也有点为难你。你这样，我一个月，给你开多一万的工资，走私账，只要时不时给我提供一点咱们舒总的信息给我就行！”

“你看，怎么样？”

我的这个心，听到这一万的时候，猛地跳了一小下，妈呀，这金钱的诱惑力，真他娘的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