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流年不利,继遇到一群想绑架她的在逃犯后,左时初又遇到了另一个找她“报仇”的人。
而那人还是虹姐的前夫。
左时初那天向往常一样下班之后就到地下停车场找自己的车,打算开车回家,她才刚到停车场,忽然就从拐角处冲过来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那男人手上拿着一把四十厘米长的大砍刀,一边朝她冲过来,一边还咬牙切齿地喊她的名字:“左时初,去死吧!”
左时初在他冲过来的那瞬间,就抬起一脚把他踹了出去,这男人大概想杀左时初的决定很强烈,被踹到之后就飞快地爬了起来,继续举刀想要刺向左时初,一副不刺中她就誓不罢休的凶狠模样。
这男人并不是什么身手好或者身材健壮的人,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城里男人,因此对上武力值十分强大的左时初,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他举着的那把刀连左时初身上一根汗毛都没伤到,他自己就被左时初制服了。
左时初一拳揍向他的脸,又一脚踹向他的胸口,这回他的运气就没那么好了,左时初清楚地听见一声咔擦的声响,显然他肋骨都被左时初踹断了。
左时初没用几招就揍得他跪倒在了地上,刀也早被踢飞了。
此时正是下班的高峰时间段,停车场进了不少人,看见居然有人拿刀行凶,都吓了一跳,尖叫的尖叫、逃跑的逃跑,当然,也有想上前来帮忙的,但左时初太剽悍了,她不用别人帮忙,自己一个人就把行凶之人打趴下了,于是其他人只好找来绳子帮她绑好歹徒,再帮她报警。
“你是……虹姐的前夫?”左时初终于看清了想杀她的人,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她还以为这次来杀她的是被她送进监狱的那伙在逃犯的同伙来寻仇呢,没想到居然是虹姐的前夫,这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你为什么要杀我?”左时初百思不得其解,她跟这男人好像连见都没怎么见过,他这么就对她有这么大的怨恨,都恨都要杀她了。
“为什么?因为你害得我妻离子散!”虹姐的前夫瞪着血红的眼睛,愤恨地说道,“如果不是你唆使李虹跟我离婚,那我怎么会没了老婆孩子?都是因为你!”
左时初一听,顿时明白这人找上自己的原因了,原来是觉得自己让他妻离子散了。
“如果你不是对妻儿家暴,虹姐又怎么会跟你离婚?你不反省一下自己的错误,反倒把离婚的原因怪罪在我头上,倒是有意思了,你这样的男人,心理脆弱又极端多疑自卑,根本就是个控制狂,把妻子和女儿控制得死死的,甚至还动粗,让妻儿都怕你、恨你,你不配为人父、为人夫!”左时初冷面如霜地说道。
“不是的,不是这个原因,明明是因为你!是你掇撮李虹离婚离开我,是你……”虹姐的前夫即使肋骨断了,手脚都被绑住,都想从地上爬起来扑向左时初,显然是真的很恨她了。
“时初!你没事吧?”这时候,虹姐得了消息,急冲冲地跑过来,冲到左时初面前,抓住她,把她全身检查了一遍,发现她没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她又红着眼眶,狠狠地踢了一脚地上的前夫,骂道:“肖飞,你这个偏执狂、疯子!我都说了离婚是因为我受不了你整天疑神疑鬼,还有家暴,跟时初根本没关系,你为什么要杀她?你这个疯子,我现在只庆幸跟你离婚了,否则我多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李虹的话让肖飞越发恼怒了:“李虹,别想摆脱我,我死都不会放过你们……”
左时初听他还要威胁恐吓,立马一脚踹到他嘴上,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虹姐崩溃地大哭出声,周围人大概了解了她的情况,便都纷纷安慰她,帮她怒骂这疯狂的前夫。
过了好一会儿,虹姐才停止了哭泣,拉着左时初的手不停地跟她道歉:“对不起,时初,我不知道他会恨上你,居然认为我们离婚是你害的,他这个神经病……都是我连累了你,你今天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那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心了。”
左时初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她说:“没关系,这疯子又不是你,他发疯乱杀人跟你没有关系,我即使要怪也是怪他。这种人永远都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只会把所有都怪罪到别人身上,你应该庆幸跟他离了婚,否则不知道哪天就成了他的刀下亡魂了。”
虹姐听了,也感觉到十分后怕,对啊,这人能因为自己的臆想,就想杀掉只是给自己提供离婚建议的朋友;那要是她当初心软没有离婚,以后在什么事情上没有顺他的意,那他会不会把自己和女儿也杀了?
虹姐想到这里,就出了一声冷汗,感激地握着左时初的手,说:“我幸好听了你的话,早早跟他离了婚。”
肖飞怒目圆瞪地看着虹姐和左时初,但他都被绑住了,根本没有杀伤力,警察很快就来把人带走了,左时初又得去一趟警局做笔录。
因为地下停车场有监控,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都一清二楚,就是虹姐的前夫肖飞认为是左时初害得他妻离子散的,所以要杀左时初泄愤,但没想到左时初身手太好,直接把他撂倒了。
这人一个杀人未遂的罪名是跑不了了,虹姐松了口气,她巴不得肖飞的罪名越重越好,在牢里待得越久越好,最好一辈子都待在里面不出来,那她和女儿才会更安全。
左时初一个月内就成了两起案件的受害人,虽然她没有真的受到什么伤害,但到底遇到的都是刑事大案,要是心理脆弱的,很容易留下心理阴影。
公司知道后还特意给了她几天假,让她调整一下心理状况。
早就经历过比这些事血腥凶猛百万倍的左时初,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而有心理阴影,但既然有假期享受,那她自然是却之不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