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甘宁等一众毛贼就被郭嘉率领的五百精骑团团围住。
樊稠手中钩镰枪反手一震,将甘宁震退了好几步。
甘宁手下一群毛贼若是在江面还能有些用武之地,可如今陆地自然不可能是这五百精骑的对手。
更何况这五百精骑乃是樊稠从边军之中精挑细选而出,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
倘若江洋真的想要剿灭这些毛贼的话,只怕一个冲锋下来,这百十号毛贼恐怕就剩不下什么了。
“甘兴霸,现在我们可以谈谈条件了么?”江洋一脸玩味的伸了伸懒腰。
甘宁虽然心有不甘,但奈何形势比人强,只能对着自己手下摆了摆手。
“都把家伙放下,人家要是想动手,你们这些人早就去见阎王了。”
一众毛贼在听到甘宁的吩咐后,这才一个个将手中武器放了下来。
“说吧!什么条件?”甘宁这才一脸不忿的开口。
江洋面色微沉,索性开门见山的道:“效忠于我。”
“哼!我甘兴霸闲云野鹤习惯了,受不得他人约束,请恕我不能从命。”
甘宁摇了摇头,当即便拒绝了江洋的请求。
“大胆锦帆贼,太傅大人有心招揽于你,你竟然如此不识抬举。”樊稠不禁怒目圆瞪,朝着甘宁呵斥道。
当听到“锦帆贼”三个字的时候,甘宁不由得面露怒色。
他虽为盗匪,却也不愿别人如此称呼于他。
“你这黑脸怪,当真以为老子打不过你。今日若是在战场之,我定取你项人头。”
面对甘宁的叫嚣,樊稠同样来了火气。“来啊!当爷爷怕你不成。”
“樊稠,退下。”这时江洋面色微沉,连忙示意樊稠退下。
樊稠虽然心中不爽,但也不敢违抗江洋的命令。
“甘兴霸,今日我姑且放你一条生路,带着你的人走吧!
奉劝你一句,落草为寇并非长远计,逢此大争之世,好男儿自当杀敌报国,建功立业。”
说罢,江洋连忙对着郭嘉摆了摆手,示意五百精骑让开了一条通道。
甘宁眼看着江洋居然肯放自己离开,不由得微微一愣。
“你肯放我离开?”
江洋一脸无奈的摊了摊手,毫不在乎的道:“天下贤士猛将多不胜数,我从不做强人所难之事。”
甘宁一时间眉头深陷,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老大,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快些离开为妙。”
只见几名毛贼连忙朝着甘宁提醒,不过甘宁却始终不为所动,而是重新朝着江洋审视起来。
“好,想让我效忠于你也不是不行,那总要拿出点真本事来才行。”
说着只见甘宁将手中大刀一横,朝着江洋喝了一声。
“看你的装扮应该是个文官,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能接住我三招,我就答应效忠于你。”
一旁的樊稠脸颊一抽,心中不禁冷笑一声,你小子这次算是踢到铁板了。
“文官……呵呵!”
面对甘宁的挑战,江洋不由得心头一动。
虽然自己只是个战五渣,但好在前段时间倒是和樊稠学了一些枪法。
若只是单纯接他三招的话,倒是可以放手一搏。
“此话当真?”如此想着江洋不禁眉头轻挑,朝着甘宁望去。
“我甘兴霸虽然草莽出身,但却也是一口唾沫一个钉。”
江洋这才微微颔首,将盘龙枪缓缓提了起来。
当甘宁看到江洋手中的盘龙枪时,不由得微微一惊,这把枪造型古朴看起来似乎十分笨重。
这白面书生提着竟然脸不红气不喘,难道此人也是个练家子不成?
这时只见江洋偷偷对着樊稠使了个眼色,暗示他若是自己遇到生命危险,一定要及时出手救援。
樊稠不禁微微颔首,心道:“太傅一定是要我在旁好好观摩,决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
眼见樊稠微微颔首,江洋这才略微放心下来。
有樊稠在一侧,即便自己不敌,最起码性命无忧。
说着江洋将盘龙枪高高的提了起来,对着甘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甘宁双手握于刀柄,忽然一个箭步前朝着江洋翻身砍落。
江洋望着江洋的出招,只感觉好像速度并不算很快,自己几乎能够清楚的看清刀口的运动轨迹。
“莫非这甘宁早就有心归顺,只是抹不开面子,才故意放水不成?”
江洋也来不及细想,天狼八式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盘龙枪顺着甘宁的刀口奋力一拨。
只感觉并没有耗费太大的力气,甘宁的刀口便轻而易举的被拨开。
江洋不由得尴尬一笑,基本已经确定甘宁就是在放水。
甘宁眼见江洋轻而易举的拨开了自己的一刀,不由得面露惊骇之色。
连忙双手合十,朝着江洋的面门一个大跃劈。
“呦!演的还挺像,那我也配合一下好了。”说着江洋连忙将手中盘龙枪一横,铛的一声将甘宁的一刀格挡在半空之中。
甘宁只感觉手臂震得一阵发麻,蹬蹬向后退了两步。
反观江洋却是脸不红气不喘,仿佛完全没有发力一般。
“原来阁下才是真正的高手,还请不必手下留情,我甘兴霸不是输不起的人。”
甘宁眼见江洋只是被动防守,却不曾主动攻击,还以为他是在故意放水。
江洋皱了皱眉,不由得揣摩起甘宁的话外之音。
“这甘兴霸一定是嫌我演的太假,还剩最后一招,看来我也得主动一点才行。”
说着江洋将盘龙枪猛地向回一拉,猛然对着甘宁横扫一枪。
甘宁只感觉身前传来一阵呼呼风声,却只见一片缭乱枪影,情急之下只得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枪影横砍而去。
当啷!
伴随着一道清脆的响声,甘宁手中的长刀直接旋转着飞了出去。
甘宁只感觉手掌被磨得一阵火辣辣的生疼,强大的撞击力令他倒飞了出去了五六米远。
望着甘宁如同断线风筝一般的轨迹,江洋不禁龇了龇牙。
要不要这么夸张,空中转体三周半,难为你想出这么高难度的动作。
“这戏是不是有点演过了,我只是个文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