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我家来小偷了,我害怕。”箫佳涵露出了害怕的表情,“我父母才刚死,就有人来偷东西,一定是瞅准了我外出,家里没人”
田华珍听的火冒三丈,“小偷?连你的家都敢偷,这还有没有王法?真是上赶着当劳改犯。”
箫佳涵害怕的打了个哆嗦,双臂互相抱紧,“大娘我害怕,万一小偷要是带着刀,那我不就死了吗?”
“你别着急,走,我们多叫几个人,一定要把小偷抓到打一顿,送到劳改班去。”田华珍卷起袖子,一路风风火火的喊了一群人跟着,不是拿着擀面杖,就是洗衣板棒槌的。
“箫佳涵家里什么人也没有了,大家伙帮帮忙,不能让小偷欺负到人头上,要不然传出去还以为我们林家村没人呢!”田华珍是村长媳妇,为人又喜欢打抱不平,在村子里的妇女中说话很有份量。
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人还是很朴实的,特别是农村人,心中想的劳动人民最光荣,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虽然也会为了一口吃的,打的头破血流,现在有人家里进了贼,肯定是要帮忙的。
“谢谢,真的谢谢大家啊,没有你们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都是乡里乡情的,用不着。”
众人说着,已经到了箫佳涵家里,刚进院子就听房子里传出声音来,众人一拥而进,不管三七二十一,挥舞着棒槌,擀面杖就是一顿揍。
“哎呦呦!疼死老子了,是谁敢打老子?”被压在最底下的吴小山连声惨叫。”
“咦?这个声音咋这么熟悉?”有人嘀咕一声。
“管她是谁,敢偷我们林家村就是找揍的。”
等众人揍累了,吴小山才鼻青脸肿的从里面爬出来,疼的哭爹喊娘的。大家伙一看,脸色瞬间精彩了起来。
这不是吴小山吗?是个小混混,整天游手好闲的,专干偷鸡摸狗的事,好几家就都遭过几次。
一而再再而三,又不上工挣工分,还扒在林家村里吸血,真是给村来丢人,看见是他被打,心里还暗喜着,他这个个二赖子也有今天。
好几次村里的人都想把吴小山打上一顿,让对方改改性子,也好长长记性,可是不行啊,就对方哪个混蛋的样,指不定哪天就给报复回去。
村长过来一看,心里了解了。
看着我“说吧,你想怎么解决,是送到劳改还是私下合解”
村长说的送去劳改的意思就是把人送进监狱里,监狱会安排去农场劳改,或者是开荒。
田华珍碰都碰了她的手,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送去劳改所吧,这样也是为了村民除害。”
吴小山左右描了一下,连忙说道“我……我就是路过。”
身旁有位大娘,嘴一张,往他身上吐了一口痰,“你可别扯了,你路过可以路到别人家里,谁不知道你吴小山是什么人啊?怎么?敢做不敢当”说完还不忘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